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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之悍匪榮耀

三百二十七章 全線潰敗

水滸之悍匪榮耀 微塵破出經(jīng) 5684 2019-11-13 09:25:00

  被呼延灼寄予厚望的后陣,在重騎兵中伏之前,就已經(jīng)被明義軍襲擊了。

  花小妹的摧鋒女營,利用著黑暗,以騎射的方式,對著路上的四千步兵,不間斷的進行攻擊,無窮無盡的箭矢像是天空下來的暴雨一般,覆蓋著路上的官軍。

  官軍只聽到他們側(cè)邊黑暗中,奔馳來去的急促馬蹄聲,卻根本看不到敵人的身影,無法判斷敵人的數(shù)量,甚至連敵人是誰他們都不知道。

  他們只看見身邊的戰(zhàn)友,被黑暗中飛出來的箭矢射中頭顱、眼睛、脖頸、胸口……

  撕裂的傷口、殷紅的鮮血、震破耳膜的痛嚎,在火光照耀下,令人毛骨悚然,尤其是帶著死亡氣息的箭雨,無處不在,他們根本不知道如何躲避,除了等待死神的召喚,他們好像什么也做不了。

  在陣前指揮部隊的雷橫,再次撥落了射來的兩支箭矢后,心中升起了滔天的怒火,這種只能被動挨打,卻無法還手的局面,他無法接受,他要反擊。

  “把所有的火把都滅掉,向中間聚攏,組成方陣~”

  他看出來黑暗中的騎兵是以火把來定位的,于是命令部隊滅掉火把,讓敵人無法鎖定戰(zhàn)士們的位置,從而減少傷亡,讓部隊向中間靠攏組成方陣,可以讓戰(zhàn)士們在密集的戰(zhàn)陣當中,獲得的心里安慰,提升安全感。

  看到部隊按照自己的命令熄滅了火把之后,雷橫策馬來到后陣竇忠的民兵陣前,他記得竇忠屬下有一支兩百人的騎兵隊伍,他要用這支騎兵隊伍,去把騷擾的賊人殺散。

  獲得竇忠的同意之后,雷橫帶著兩百抬頭莊騎兵,迎著箭雨殺了出去。

  摧鋒女營在官軍把火把滅之后,便知道官軍有變,花小妹呼嘯一聲,四百余摧鋒女營立馬停止騎射,圍攏到了她的身邊。

  雷橫帶領(lǐng)的騎兵為了隱蔽,同樣沒有點燃火把,只是循著摧鋒女營的馬蹄聲追了過來。

  摧鋒女營感覺到有騎兵向他們沖來,立馬大聲呼喊了依據(jù)“摧鋒~”。

  這是她們約定的暗號,以便區(qū)分敵我,雷橫當然不知道他們的暗號,并沒有做出回答。

  摧鋒營立馬分辨除了敵我,一聲令下,全體騎兵向著馬蹄聲,發(fā)動一波齊射,隨后轉(zhuǎn)動碼頭,向著官軍相反的方向退去,

  在后方的女營,邊跑邊不斷向后方射擊,在黑暗中看不清人影,她們只是聽聲辨位,不求多準頭,只是向著黑暗中射擊,射出箭矢之后,她們便會讓馬匹再次加速,落后的另一排騎兵便會再次向著后方亂箭攢射。

  雷橫咬著牙,憑借著多年的習武經(jīng)驗,躲避了一波一波的箭矢,讓他惱羞不已的是,前方的那支奇兵從聲音聽來,竟然是一支女子騎兵,在江湖中有頭有臉的他,竟然被一支女騎欺負到頭上拉屎拉尿,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他這張老臉往哪兒擱?

  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他都要讓這群娘們兒付出代價,告訴她們,戰(zhàn)場不是她們該來的地方,自己也不是誰都能惹得。

  兩支騎兵你追我趕,你逃我攆,離得官軍步兵隊伍越來越遠。

  而另一支一直隱藏在暗中的騎兵,開始從黑暗中,露出他們鋒利的爪牙。

  林沖的雷霆騎營一路騷擾著連環(huán)馬,想要遲緩他們的攻擊速度,但是卻被分出來的兩隊重甲騎營驅(qū)趕,一直未取得太大的成果。

  等連環(huán)馬被他們“護送”到玄武營的口袋陣后,他們便快速折返回來,悄悄潛行到官軍步兵隊伍的側(cè)翼,一直悄悄掩行,等待著官兵露出破綻的一刻,對步兵發(fā)動雷霆一擊,使官軍一擊斃命。

  官軍熄火,派出騎兵追擊摧鋒女營的一刻,林沖便知道機會來了,悄悄來到官軍的后陣,整頓完畢后,就對處在后陣的抬頭莊莊丁發(fā)動了沖鋒。

  近千騎兵一起沖鋒的陣勢,鎮(zhèn)碎了黑暗的寧靜,如山崩,似地裂,聲威浩蕩。

  官兵本就被摧鋒女營奪命的箭矢鬧得人心惶惶,火把熄滅之后,很多的夜盲癥患者開始伸手不見五指,心中的惶恐一下放大數(shù)倍,但是前后左右擁擠的隊友,讓他們稍微心安,緊張地依偎在戰(zhàn)友,提心吊膽地放緩呼吸,盡量不發(fā)出聲音因起敵人的注意。

  但是后方那山崩地裂的雷明生,一下子打破了他們的寧靜心理,心臟一下子跳到了喉嚨眼上,

  “敵人在哪兒?我看不見,快告訴我敵人在哪兒~”

  “敵人有多少?敵人多不多?”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要回家~”

  ……

  一瞬間漆黑的營地亂成了一鍋粥,那些夜盲癥患者心中緊張到了極限。

  當他們得不到心中的答案時,最后一點理智被看不見的恐懼取代,他們抽出了腰中利刃,拼命毀屋了起來,只想要用刀劍驅(qū)逐靠近自己的人,以此來保護自己,至于揮刀的后果,他們顧不得了。

  溫熱的液體迸濺,凄厲的慘叫聲在官軍陣營內(nèi)部響起,兵器切割肉體的聲音,癲狂大吼,亂砍亂殺的聲音,大聲怒罵呵斥的聲音在營中到處響起,使得被黑夜蒙蔽雙眼,緊繃到極限的官軍瞬間崩潰,紛紛拔出利刃,對著周圍胡亂揮舞起來,周圍戰(zhàn)友的怒罵呵斥,使得他們更加癲狂……

  炸營!

  一個令所有帶兵將領(lǐng)毛骨悚然的詞匯,在雷橫、竇忠兩個不懂軍事的人指揮下爆發(fā)了,暴亂像是瘟疫一般在整個營地傳染了開來,所有的官軍都被這種癲狂的情緒感染,無數(shù)人開始聲嘶力竭地大聲呼嘯,劈砍。

  竇忠等一眾將領(lǐng)反應過來,想要命人點燃火把時,已經(jīng)晚了。

  雷霆騎在攻擊到官軍的一瞬間,官軍的陣營就像是桌球開局時,被白球撞中的三角球陣一般,瞬間爆裂開來,無數(shù)的人群向著荒野沒命的跑去,更多人無助地蹲下身子,像鴕鳥一般抱頭自保。

  沒有了官軍陣型的阻擋,雷霆騎營輕易撕裂、驅(qū)散了官軍的陣型。

  隨即,雷霆營以連為單位,分散開來,對漫山遍野的逃兵開始驅(qū)趕、追捕。

  林沖帶領(lǐng)一直騎兵前去援助摧鋒營時,摧鋒女營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

  兩百騎兵硬是被摧鋒女營靠著聽風辯位,射殺幾十人,雷橫感覺不妙想要逃跑時,后撤的女營返身追殺官軍,當雷橫再次返身時,女營也隨之再次掉頭逃跑。

  抬頭莊的護院雖然會騎馬,但是跟真正的騎兵還相差很遠,只能勉強說這些人懂騎術(shù),騎射這么高級的東西,這些人大部分都不精通,黑夜中能不從顛簸的馬背上掉落下來,已經(jīng)是極限了。

  而摧鋒營的這群女戰(zhàn)士,為了學好騎術(shù),比起雷霆營更加刻苦,尤其是最開始招募的四百人,他們都是從海賊窩里救出來的,沒有人比這些姑娘們更加渴望得到強大的力量,她們領(lǐng)到分配的戰(zhàn)馬后,整天吃睡都在自己的戰(zhàn)馬一起,堅持不懈的刻苦練習,最終獲得了回報,便是雷霆營那幫精騎對這些女戰(zhàn)士都心中佩服不已。

  相比較而言,這些為了拿錢而學騎術(shù)的莊丁,跟她們根本沒有可比性。

  打不到,抓不著的追擊戰(zhàn)法,大部分抬頭莊騎兵,忍受不住心中的恐懼,趁著夜色溜了小差。

  當感知官軍已經(jīng)處在崩潰的邊緣,摧鋒營不再進行游擊戰(zhàn),而是對這群失去斗志的騎兵發(fā)動了強攻。

  弓術(shù)比不上女營,短刃相接,女兵們再次給這幫馬背上的農(nóng)夫上了一課,什么才是真正的騎兵。

  一戰(zhàn)擊潰。

  擊潰官軍之后,女營燃起火把開始進行收尾。

  騎兵的統(tǒng)領(lǐng)“插翅虎”雷橫,不甘心就這樣被幾百,拎著樸刀追砍領(lǐng)頭的扈三娘,被花小妹和扈三娘聯(lián)手,活捉了這個插了翅膀的老虎。

  雷霆騎和摧鋒騎匯合后,再次分開,兩支隊伍分貝分散到戰(zhàn)場兩側(cè),來回進行策馬奔馳,像是打獵時驅(qū)趕野獸一般,把潰散的官軍往前后兩個方向驅(qū)趕。

  前方是玄武營的埋伏圈自不必說,后方的抬頭莊在呼延灼追擊之時,花榮親自帶著一百重騎,冒充押送俘虜?shù)墓佘娺B環(huán)馬,騙開了莊門,隨后,黨世雄、孫立帶著兩千親衛(wèi)營,快速拿下了抬頭莊,想要逃回抬頭莊尋找安全港灣的官兵,再次被甕中捉鱉。

  而逃出伏擊圈的呼延灼、朱仝兩人,帶著剩余的幾十重騎,同樣向著抬頭莊逃來,不過半路上他們就遇到了沒頭蒼蠅一般亂跑的潰兵,抓住幾個潰兵,得知后陣已經(jīng)被敵軍擊潰,呼延灼整個人都失去了精氣神。

  敗了,

  一敗涂地。

  呼延灼舉起手中的鐵鞭,恨不得用鋼鞭在自己的天靈蓋上來一下。

  他呼延灼拼打了半輩子的英名,今晚之后將全部付之東流。

  不僅他個人身敗名裂,他們呼延家引以為傲的連環(huán)馬,從此也將因此而成了一個笑話,成為一個讓人笑掉大牙的笑柄。

  重騎兵需要輕騎兵的配合,不是他不懂,東平一戰(zhàn)敗北之后,他便想清了其中的訣竅,他立馬向朝廷上表,請求樞密院給他撥付一支輕騎兵,就算不給他騎兵,給他一千戰(zhàn)馬,讓他自己組建也好。

  可是他遞上去的奏章如石沉大海,沒有一絲音訊,他不甘心地再次派人去朝廷催要,兵部直接派來一名侍郎,對他戰(zhàn)敗之事大聲申斥,并把他羞辱了一番,最后告訴他,國庫空虛,沒有閑余戰(zhàn)馬調(diào)派。

  不僅如此,就連該發(fā)放下來的軍餉,都減半支付,只說以后國庫充裕了再給他們補上……

  在軍中摸爬半輩子的他,如何不清楚,所謂的半數(shù)撥付,其實那些虧空都被被層層克扣了,補上之說,更是笑談。

  他不甘心地向高俅申訴,高俅再也顧不得隱藏自己丑惡的嘴臉,連槍夾棒的一通大罵斥責,亂棍把他轟了出去,并警告他,若是再有大敗,定斬不饒。

  對于高俅的威脅,呼延灼并不認為只是虛言恐嚇,他感覺高球可能真會斬了他。

  名將狄青,可謂朝廷第一名將,憑借著一場場廝殺,坐到了副樞密使,位極人臣,可是他的下場,讓每一個報國的武將寒心。

  狄青自從入了朝廷中樞,噩夢便開始了,自大的文官們認為狄青一個武夫,不配與他們同朝,開始不斷上言污蔑他、諷刺他,其中不乏向歐陽修這樣名滿天下的士人領(lǐng)袖。

  文官們發(fā)現(xiàn)抓不到狄青的把柄后,就開始以莫須有的罪名污蔑他。

  什么狄青家后院天天冒金光,猶如太祖坐朝之前家中之金光。

  朝廷年前發(fā)水,就是因為水陽兵陰,武將性屬陰,身居高位,老天爺降下水災警示朝廷,

  京師發(fā)水,狄青因為在大相國寺居住,被指披黃(皇)袍。

  ……

  等等在后世看來的無稽之談,這些抓不到把柄的文人都往狄青頭上扣,說岳飛是冤死的,狄青比岳飛更冤,岳飛是一杯毒酒殺死,而狄青則是被皇帝每半個月派去一名檢察官,生生氣死的。

  堂堂副樞密使,當時朝中地位最高的將軍,是武將的扛把子,都被如此對待,那些底層武將的待遇,可想而知。

  朝中的文官可以說根本不把他們當人看,說殺就殺,而且可以先斬后奏,殺完屁事兒沒有,‘社畜’這個詞,用在宋朝武將身上,最是貼切,用你時,你是社稷棟梁,不用時,就是一個悶頭苦干的牲畜。

  呼延灼的頂頭上司侯蒙,可不是一個心慈手軟之輩,當年,西軍高級將領(lǐng)高永年戰(zhàn)死,皇帝趙佶大怒,派侯蒙獨身去西軍,讓他要把劉仲武等五路兵馬,一十八將抓了砍頭,雖然最后侯蒙到西軍后,向趙佶請旨救了劉忠武等人,但由此可知侯蒙絕對是一個殺伐果斷的狠角色,不然也不會被派去干這種差事。

  心灰意冷的呼延灼思慮了一番后,還是決定回去向侯蒙請罪,無力地揮手命令朱仝調(diào)頭,準備從側(cè)翼逃回濟州城,至于抬頭莊,只能聽天由命了,他自己都泥菩薩過江了,抬頭莊實在沒法理會了。

  抬頭莊的戰(zhàn)役打響的一刻,處在濟州、明義軍交界處的鳧頭、問柳兩個村落前對峙的雙方,同時打響了戰(zhàn)役。

  鳧頭村前,氣勢洶洶的“百勝將”韓滔驅(qū)馬出陣,手中棗木槊指著明義軍,大聲喝罵道:“水洼草寇,安敢犯我邊境,速速退去,但有遲疑,叫你們身死族夷~”

  韓滔張口罵陣,明義軍中的張清冷哼一聲,驅(qū)馬出陣喝道:“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張清在此,可敢于某一戰(zhàn)?”

  “叛國逆賊,羞與你為伍,今日拿了你,定叫你碎尸萬段。

  看招~”

  隨著韓滔話落,胯下戰(zhàn)馬四蹄攢動,飛一般向張清殺來,近丈長的棗紅槊頭前四十公分長的六角楞尖,帶著深寒的殺機,向著張清胸口扎來。

  那槊尖專為破甲而用,若是被刺中,必是透胸而過的下場。

  張清眼睛一瞇,毫不示弱地沖上前去,手中出白梨花槍在空中一抖劃出幾朵槍花,圍著鋒銳的長槊一繞,把槊鋒帶的斜向一側(cè)。

  韓滔手腕一抖槊鋒再次回攏,依舊不離張清要害。

  張清的槍法在猛將如云的明義軍中,算不得十分高明,但卻也是不折不扣的一方高手。

  韓滔號稱“百勝將”,武藝自然不弱,兩個人槍來槊望,在火光映射下,幻化出漫天的幻影,一時間打的難分勝負。

  雙方戰(zhàn)士看到自家主將勇武異常,紛紛鼓噪起來,為兩位主將助威。

  二十回合一過,韓滔發(fā)現(xiàn)張清竟然后力不濟,頓時大喜,手中長槊舞得更加勇猛,想要陣前斬將。

  眼看不敵,張清扭頭便走。

  韓滔哪里肯舍,驅(qū)馬前追。

  “著~”

  一聲雷霆般的爆喝,韓滔嚇了一跳,只覺眼前猛然一黑,一個棱形石子,打在他雙肩之間的鼻根部。

  強烈的疼痛加上巨大的砸擊力,使他意識猛然一頓,大腦瞬間一片空白,整個人向后倒去,當他意識再次蘇醒時,整個身子已經(jīng)從馬背上仰摔出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雙手抱頭,身子收縮,以背部肌肉做緩沖,盡量減輕摔落帶來的傷害。

  巨大的摔擊力使得韓滔五臟翻滾移位,一時間失去了行動力。

  明義軍陣營中飛出幾個將士,上前把韓滔綁了個結(jié)實,向后陣內(nèi)壓去。

  “快沖上去,救回韓副統(tǒng)制~”一名韓滔的親衛(wèi)看到主將被擒,頓時慌了,若是主將被殺或被抓,他們這些親兵按律是要砍頭的。

  心急之下,也顧不得太多,直接沖了上去,但是當他沖出去后,他才發(fā)現(xiàn),隨他沖出來竟然只有三五個人,其余的官軍一臉畏懼地看著場中英武的張清,不敢上前。

  “沖上去,殺敵~”帶兵多年的張清知曉剛剛一戰(zhàn)已經(jīng)震懾了對方,此時正是沖鋒的大好時機,暴喝一聲,率先沖了出去。

  只見張清手臂快速飛揚,迎面沖來的幾個親衛(wèi)兵,還沒接觸到張清,就一個接著一個慘叫著跌落馬下。

  張清揮手殺敵的詭異手段,嚇得對面的官軍心中更加恐慌,負責發(fā)動進攻的弓箭手在指揮下,稀稀拉拉射出了弓上的箭矢,但是在離明義軍幾步遠的距離紛紛落下。

  倒是明義軍的弓手士氣暴漲之下,箭矢如雨一般落入官軍的陣營。

  官軍人數(shù)雖多,但是一上來主將就被捉,士氣大降,加上隊伍中成分復雜,絕大部分都是沒有上過戰(zhàn)場的民兵,戰(zhàn)斗力實在堪憂。

  當前鋒的官軍被擊潰后,后方的民兵立馬一哄而散,張清帶著軍隊追殺了幾里,便回軍,重新包圍鳧頭村。

  看到援軍片刻就擊潰,鳧頭村的保正、勇頭立馬識趣地打開了莊門,迎接張清等人的進村。

  黃信帶一千戰(zhàn)兵,一千民兵圍攻問柳村。

  來援的官軍、民兵加起來,也有四千人左右,黃信派“小尉遲”孫新進行斗將,對方只是一個武藝并不出眾的指揮使,懼怕梁山眾人的武力,并沒有應戰(zhàn),而是命令軍隊一擁而上,妄圖用人數(shù)優(yōu)勢,一舉擊潰黃信。

  花榮接管梁山之后,黃信便成立了梁山一營,雖然在重步營、騎兵營這些特殊兵種面前,一營并無出彩之處,但是一營的戰(zhàn)士就像他們的長官黃信一樣,堅韌、踏實,一步一個腳印,無論戰(zhàn)術(shù)、還是紀律,一營都盡最大努力做到最好。

  神鰲建立之后,梁山第一營大部分戰(zhàn)兵都分到其余的幾個野戰(zhàn)營,當做基層軍官,但是依舊有一部分隨著黃信來到了神鰲一營,神鰲一營的戰(zhàn)力,在新成立的幾個新兵營中,一直名列前茅。

  對面的官軍妄圖擊潰神鰲一營,卻被神鰲一營反殺得潰不成軍,一直被黃信帶人殺出幾里,才收兵,問柳村在戰(zhàn)斗時,想要配合官軍前后夾擊,直接被黃信順手收拾了,沒有戰(zhàn)力的問柳村,被輕松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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