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君怡不知道什么自己是怎么上的這“賊車”。后座的兩人從上車就沒說過話,一直開車的秦宜也是覺得這氣氛有些尷尬。柳君怡只覺得臉龐上黏糊糊的,都是淚痕,坐在車上很久,久到自己沒意識的睡著。徐逸一路上來著車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車開到一棟別墅前停下,秦宜沒見后座有動靜,還在想要不要提醒董事長。結果就看到了驚人的一幕。徐逸見柳君怡還在熟睡就沒打擾她,開車門,公主抱抱起她往別墅走。
留下吃驚的秦宜,想想這場面有多恐怖,跟了董事長這么多年,也沒見他和哪個異性有接觸,現(xiàn)在這是咋回事?董事長轉性了,還是……,秦宜正在腦補中。
徐逸抱著柳君怡到自己的臥室里,用腳一勾把門給關上,他小心翼翼地把柳君怡放在他的大床上,像放一個自己心愛的物品一般,就怕稍有不慎就會碎。
他側躺在柳君怡的身旁單肘撐著身體細細的看著她,眼里皆是愛意和心疼,用手溫柔把黏在她臉上的一縷頭發(fā)撇到耳后,她的睡顏還是和五年前一樣,只是現(xiàn)在的她讓自己心疼,手小心的觸碰著她臉上的淚痕,碰一下就感到自己的心好像被電觸到了,有些麻有些疼。
我不會讓你受傷,我一定要保護好你,徐逸心里像是在發(fā)著誓言般,俯身親吻一下她額頭,就下床去書房做他的事。
五年前的那個暑假,因為家里發(fā)生了些意外,父親沒經過他的允許就突然安排他去英國,并限制他,把他之前的聯(lián)系都切斷,也不讓他走出英國,并拿他最在意的威脅他。
四年后自己在英國成立了一家m集團,目前排在英國的第一位,還有一所世界第二大銀行,現(xiàn)在是世界第一富豪。
在一個月前躺在病床上的父親因為扛不住病癥就離開了,自己用一個月的時間安排好英國的工作,就立刻飛回國,來找那個自己忘不掉的人。
兩年前知道她在銘晟集團工作就背著父親買下這家公司,只為了今天的再一次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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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的大床上,被窗外的柔光照射進來,顯得整張床好夢幻,嬌小玲瓏的人舒服的轉個身,慢慢地睜開眼睛,環(huán)視這陌生的周圍,想起了昨天事,緊張的看了下自己身上,還是昨天的衣服,松了一口氣。繼續(xù)側躺在床上,用枕頭蓋著頭,讓自己緩緩。在自己想的出神的時候,就聽見
“這么悶著頭,會悶壞自己”
聽見聲音,柳君怡馬上拿起枕頭,只見徐逸在腰間纏了一天浴巾,身上還有一些水珠,水珠順著腹肌滑輪,好誘人,柳君怡咽了咽口水,眼神亂瞟,
“關你什么事”
“去洗澡下去吃早餐吧”徐逸輕嘆一口氣,勾唇溫柔說,
柳君怡從床上跳下來,因為實在不想聽他說話,這聲音太溫柔了,太犯規(guī)了,在這樣下去,她會崩潰的。
等柳君怡洗完澡下去時,就已經看見徐逸坐在桌子旁吃了起來,他就連吃東西都這么好看,還要不要人活了。心里不公的坐下吃早餐,一看,全是自己喜歡吃的,立馬狼吞虎咽的吃。但好像總有人和她作對一般,總在這個時候倒人胃口。
“等下我陪你去你回去收拾東西”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吃完坐在沙發(fā)上,正看著雜志
“我干嘛要收拾東西”不以為意的繼續(xù)手上的動作
“因為從今天開始你要搬到這里住”徐逸放下手上的東西,一臉“猥瑣”的笑
“我才不要,我吃完了,要去上班,不陪你玩了”柳君怡放下手上的食物
“你不住這里,就要露宿街頭了”
“什么意思”柳君怡瞇著眼,一臉嚴肅
“我已經幫你請假了,也和你的房東說你退租了,而且今天晚上前就會搬走,我也通知了所有能住的地方不能收留你,所以……嗯哼”那男人一副你懂的表情
柳君怡當場沒被氣的吐血,她怒氣沖沖的走向徐逸,右手食指指著他,
“你丫的,是要逼我嘛,你也太……,喂,你干嘛,放開我”柳君怡沒說完,右手就被徐逸抓住,一拉就掉進他的懷里,好巧不巧的坐在他的大腿上,右手和半個身子都被他禁錮,這姿勢別提有多曖昧。
“你放開我,快點”柳君怡動了動右手,想掙扎,可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沒有半點兒用
“不放,是你自己過來,我為什么要放,除非你答應我住這里,不然就這樣待著”他的臉貼著柳君怡的,
“你,我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無恥”他呼出的起噴到她脖子上,感覺好癢,她比剛剛掙扎的更厲害
“你在動一下,我就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徐逸困難的語氣讓柳君怡停了下來
她臉就紅了起來。呢嘛,這男的就一禽獸,衣冠禽獸。
柳君怡覺得自己不能這么干等著,就用左手肘向后面的肉墻砸,右手比左手更用力的向后捅,然后趁機離開了那熱乎乎的肉墻。可是手上爪子還是沒有松開。
“你想怎么樣,是不是想讓我動真格的”柳君怡站著看了一眼那爪子,在看徐逸
“你不答應,我就不放”
一副沒商量的樣子,讓柳君怡氣急敗壞。抬起右腳,目標是他的左肩,卻沒找到讓他給擋住了,于是就看見兩個身影在“糾纏”著,怎么看也是都那嬌小的身子落了下風,沒一會兒柳君怡被徐逸壓在沙發(fā)后靠上,雙手被壓在后背,肩膀壓在后靠,單腳碰地,另一只單跪在沙發(fā)上。徐逸的臉靠近她,
“怎樣,服氣了嘛”
看著這張得意的臉,柳君怡心里已經罵他千百遍了,如果惡言能殺一個人,那徐逸也許已經千瘡百孔了。
但是,柳君怡想想,現(xiàn)在也沒有地方住,那就只能住他這,而且現(xiàn)在先擺脫身上這人再說,
“我住,我住,還不行嘛”
徐逸猶豫了一下,可看見她難受的表情就松開了手,而且她現(xiàn)在也沒有退路了。在這里他是隱形的王,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其實他的身價已是世界首富,不過很多人只知道只知道他的首富名是Y,并不知道真實姓名。
“你怎么也會這個”柳君怡揉了揉得以自由的雙手
“就是想學來防身用,不過沒想到現(xiàn)在還有這用處”又是一張欠打的臉
柳君怡扭頭,你給我等著,有一天我會報今日之仇,哼,抬頭挺胸的從他面前走過,傲慢的往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