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沼澤之地,李昊一路疾馳,在路上沒有任何停留的朝著滄瀾書院趕去,這一路倒還算平靜,雖然偶有碰上魔教之人,但是卻是沒有任何一個魔教之人敢上來,因為此時李昊外放的殺氣之強,根本就不是尋常魔教所能達到的層度,唯有那些百年老怪,才有如此殺伐氣息,所以尋常魔教之人就是不敢上來,雖然此時魔教已是有人插手管理,但是到底都是魔教之人,動則殺幾個人也沒有人會說什么,反而會認(rèn)為是理所當(dāng)然,所以任由李昊一路向東飛去,雖然都是驚訝于李昊這種明目張膽的行為,但是卻是都打著自己的小心思,沒有絲毫阻攔的意思
風(fēng)塵仆仆的來到滄瀾書院,李昊倒是收斂了一些,對于身上的殺氣李昊也是很滿意,這一路走來裝成一個深山老魔頭的樣子,真是省事了不少,轉(zhuǎn)眼間已是來到滄瀾書院
李昊此時已經(jīng)是今非昔比,雖只是一個春院的小小弟子,但是在整個滄瀾書院可是數(shù)得著的人物,至于滄瀾書院守門的人已經(jīng)是對這位李昊見怪不怪了,別人或許必須走正門下山,這個李昊就可以不用,上次就是誰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從正門回來了,如果不是確認(rèn)之后卻是李昊本人,他們都以為是奸細化作李昊的樣子回來的,而且怪異的李昊更是扛著一口棺材回來,更是讓人記憶猶新,恐怕滄瀾書院開派千余年都是沒有如此另類的弟子,竟是扛著一個棺材回來,此時在見李昊回來,雖然是例行詢問,但是只是大略的問了一下便是把李昊放了進去
弟子甲,“你說這個李昊還真是厲害啊,我們雖然修為不錯但是也只能在此看看大門,這個李昊可是了不得,我聽同門師兄談起來都是滋滋稱奇,一身修為了得,所做之事更是充滿傳奇色彩”
弟子乙點點頭,附和說道“可不是,不過這也是那李昊憑本事掙來的,我倒是佩服他,年紀(jì)比我都小,但是卻是殺伐果斷,我可是聽說李昊曾在魔教年輕一輩之中七進七出,殺得魔教之人人人變色,你知道斷魂淵嗎,聽說他們宗主的手臂就是被我們這位李昊李師弟斬掉的,要是我,見了斷魂淵的宗主指不定劍都拿不穩(wěn),師兄我真實自愧不如啊”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談的不亦樂乎,當(dāng)然李昊已經(jīng)不知道了,進了滄瀾書院,李昊一刻都是沒有停留,便是來到春院,但是卻是被師娘告知,孫南山已經(jīng)去了觀星殿,李昊沒有任何猶豫便是朝著觀星殿趕去
觀星殿內(nèi),氣氛尤為凝重,每個人臉上都是露出沉重之色,愁云慘淡,化之不開
李清明亦是如此,不過作為滄瀾書院的首座,卻是在凝重的同時,臉上有著不容置疑的決斷“魔教這次之后并沒有在報復(fù),但是我并不以為他們是不報復(fù),而是在醞釀更大的攻擊,而我們卻是沒有他們?nèi)魏蔚南?,既然如此,我等就更不能坐以待斃,明日通知天寧寺劍閣等人,務(wù)必將自己門下弟子全部都是派出去,至于所去位置今日我等就商議出幾處要地,明日抽簽決定所去何處,如此想必劍閣等人也是說不出什么來,派出門下弟子打他們的前鋒魔教之人,不管他們所圖為何,務(wù)必要將他們的意圖打出來,只有如此我等才會不那么被動,否則光是如此,豈不是讓天下之人恥笑”
下面諸位各脈首座均是彼此對望一眼,才是拱手應(yīng)是,李清明不愧是百年來難得一見的奇才,雖眼下正道之人處于被動,但僅是李清明這招出其不意定會獲得不小的收獲
正在這時,門口傳來當(dāng)當(dāng)當(dāng)?shù)那瞄T之聲,頓時李清明等人的討論都是被打亂,不過李清明等人并沒有露出絲毫的不耐,因為在他們談?wù)摰臅r候時常有弟子進來匯報近期魔教勢力的情況,這也是掌教李清明安排的
吱呀一聲,一個觀星殿的弟子走進來,先是朝著掌教李清明行了一個禮,然后有看著諸位首座行了一個禮之后才是面色有些古怪的說道“今日得守門之人匯報,說是春院李昊李師弟自外面而來,經(jīng)仔細盤查之后入院,但是外出記錄并無李昊師弟,所以才是找掌教師伯確認(rèn)其情況,畢竟上一次李昊師弟是受掌教師伯安排,才是離開”
李清明臉色一變,有沒有派人出去,他自然是知道的,上一次的確是他安排孫南山秘密帶李昊離開,并且下山探查,但是這一次卻是沒有,不過李清明只是沉吟,然后轉(zhuǎn)頭看向?qū)O南山
孫南山也是皺著眉頭,因為這兩天忙于魔教之事,倒是對于李昊的行蹤并不清楚,此刻看著李清明看向自己,倒是也有著疑惑,想了片刻又是看向那名通報的觀星殿弟子,肅然的說道“李昊進了滄瀾書院去了何地?”
回孫師叔,李昊師弟進了滄瀾書院徑直前往春院位置,不過我剛才在外面值守時,李昊師弟已經(jīng)來到觀星殿外,只是因為此時諸位均是在此商議魔教之事不便打擾,才是讓李昊師弟安排在外,在加上李昊突然自外面而來,唯恐有什么意外,所以弟子才是現(xiàn)形稟報
李清明點點頭,又是和孫南山對視一眼,說道“讓李昊進來吧,想必李昊應(yīng)是有重要的事情稟報”
稟報的觀星殿弟子低頭應(yīng)是,便是快步離開,李清明和孫南山雖然都沒有多說什么,但是各院的首座卻是看出端倪,畢竟都是百八十歲的人物,只是憑借兩人的些許動作,都是看出少許的異樣,面上雖然不變,但都是身體緊繃起來,準(zhǔn)備應(yīng)變不及的事情
李昊一路自春院疾馳到觀星殿,卻是被觀星殿的弟子攔在外面,雖然自己的情況緊急,但是李昊還是怕此事敗露出去,倒是沒有像門口的弟子訴說,只能是讓觀星殿弟子去傳稟,不過因為不是魔教之事,再加上諸位脈首均是在里面商議大事,所以李昊的事情反而是擱置下來,就在李昊等了快有半個時辰的時候才是有一名弟子傳來消息,將自己攔在外面的觀星殿自己才是進去通稟,雖然只是捎帶著自己的消息,但想必以掌教等人的見識應(yīng)是會讓自己進去
果然過了一會,觀星殿的弟子走出來,便是讓李昊進去,李昊行了個禮便是朝著觀星殿內(nèi)走去,果然,諸位首座均是都在,李昊先是朝著李清明行了一禮,又是朝著諸位首座行了一禮,才是將自己所遇之事大體的說了一遍,一邊說,便是看見在場的諸位都是變了顏色,即使是掌教李清明也是變得神情肅然
等到李昊說完,觀星殿內(nèi)一時都是靜了下來,空氣之中都是感覺到一股沉悶的感覺,那是諸位首座其心情導(dǎo)致修為有著些許的不受控制,自然散發(fā)出來的壓力,也幸好是李昊在這里,否則要是別人,恐怕僅是在這威壓之下就是會被壓的吐血,眾位首座旁邊的小木桌上擺放的差距均是糟了殃,時不時就是有這破碎的聲音,茶水更是四濺,但是諸位首座卻是絲毫沒有反應(yīng),只是神情嚴(yán)峻的陷入思索之中
李清明首先恢復(fù)過來,輕輕咳了一聲,聲音不大,但是在諸位首座耳中卻是猶如晴天霹靂,頓時將各位首座都是震了一震,霎時間就是恢復(fù)過來,再看周圍自己所造成的破會,均是臉色赧然,畢竟都是百八十歲的人了,竟是還不能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