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輛汽車,不,不能說是汽車了。給它取一個比較貼切一點的名字,就暫且稱呼它為飛船好了。
如果自己不小心來到了外星世界,那么說它是飛船就再也合適不過了。
只見她們所乘坐的這艘飛船飛速前進,也就是短短的幾分鐘時間,就跑出去不知道有幾千公里。
還好那個司機將飛船內(nèi)的影像調(diào)整了一下,變幻成了一種靜止不動的狀態(tài),所以她的不適感終于消失了。
終于,飛船停了下來,艙門被打開。
她發(fā)現(xiàn)飛船處于懸停狀態(tài),從艙門處自動伸出一段類似于塔橋之類的東西。
和那塔橋之間連接的是一段見不到盡頭的金屬長廊,走進那金屬長廊。
相對于她之前走了那一段一道門連著一道門的長長過道,并沒有什么兩樣。
不同的是,這里的每一道無形門的門口,都站著一位穿著統(tǒng)一服裝的男人。
那服裝也類似她所見過一種防護服之類的東西,亮得有些刺眼的銀白色。
統(tǒng)一著裝,相似的身高,辨識度很低的面孔。
靠!暈死她這一個臉盲癥了。
她想著,這些人應該不是保鏢,就是相當于警察一樣的人,或者是軍人也未可知。
這個世界的人都怎么啦,干什么都要弄這么長的一個走廊。
不光消耗她的體力不說,更是讓人一直處于一種密閉空間里,壓抑得慌。
還好,走廊并沒有走到盡頭,那位中年女人帶著她在中間的一道門前停了下來。
轉(zhuǎn)過身來,面對那面光潔的金屬墻面,有一個小小的按鈕。
只見她按了一下按鈕,那面墻就閃現(xiàn)一片光亮,眼前出現(xiàn)一部電梯。
她們走了進去,那部電梯就飛速上升。
泥馬,不管怎么樣也得考慮一下她這一個人類的感受吧。
這跟游樂場那部升降速度極快的跳樓機似的,不過這速度可比那跳樓機要快多了,眼前只有那一片快速飛過的金屬光芒。
一種強烈的失重感襲來,立即眩暈不已。
弄得她也顧不得形象,蹲下身來,緊緊地靠著電梯那面金屬墻面。
還好,正當難受得難以控制的境地,電梯停了下來。
前后也就不過短短一分多鐘的時間,也讓她腿軟了半天,直不起身來。
那中年女人卻像是見怪不怪似的,站在電梯門口,看著她。
這女人,看著她那么難受,也不扶她一把,更別提什么關心的話語了。
既然你那么冷漠,我就坐在這里歇夠了再起來,讓你一直等。
她在心里同那個女人較上了勁,誰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呢,能拖一秒是一秒。
不過,那女人的耐心卻是一流的,站在門口,半天也沒有挪動一下。
倒是她,因為在地上坐太久,一雙腿又酸又麻。
實在是耗不過她,只得站起身來,活動活動,出了電梯,跟在那女人的身后。
她將她帶到一個房間里。
“您在這里稍等一下?!?p> 那女人面無表情地說完后,轉(zhuǎn)身出門去,留下她一人站在偌大的房間里。
這個房間確實太大了些,但稍顯得空曠了些。
除了房屋中間擺放著一個大大的沙發(fā)外,并沒有什么別的東西可見。
而這個沙發(fā)也與她所見過的有所不同,那材質(zhì)是她所沒有見過的。
沙發(fā)兩邊扶手處卻有N多個不同形狀的按鈕,按鈕上也沒有什么標識。
她走過去,隨便按了其中的一個按鈕,在沙發(fā)前面出現(xiàn)了一張茶幾。
明白了,怪不得房間里的陳設這么簡單,原來奧妙卻在這里。
在沙發(fā)上坐了一會兒,半天也沒有一個人進來。
實在是無聊,將手肘往沙發(fā)扶手上一放,準備休息一會兒。
這一天,經(jīng)歷事情太多了,早就疲累得不行。
這手肘一放的時候,不知道碰到了什么按鈕,沙發(fā)對面的那面密不透風的金屬墻面,卻開了一個大大的窗戶。
她顧不得困意,立即站了起來,奔到了那扇窗戶前。
她發(fā)現(xiàn),自己正處于這棟建筑的頂部。
往下一看,視線還不錯,并沒有她想像中的漫天黃沙的場面,地上的人影如螞蟻般大小,可以預見她所處位置的高度。
放眼望去,她發(fā)現(xiàn),她所處的這棟建筑是這里最高的建筑,周圍還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建筑群。
不過所有的建筑群都處于一個大大的玻璃防護罩的下面,正是有了那面防護罩,所以外面的那片黃沙才沒有入侵到里面來。
那防護罩外面,昏黃的一片。
她在想著,這個世界是怎么啦。在這樣的一個環(huán)境中生存,不仿佛是世界末日般的存在么?
這一番景象,比她平時在末世電影中看到的場景還要糟糕一百倍。
這時候身后的那扇門打開了,她回過頭來。
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是一位女人,準確的說,是一位有著尊貴身份的女人。
那女人面部肌肉緊繃,化著精致的妝容,一雙眼睛十分銳利地掃向她來。
看不出她的年紀來,但從那雙包含著太多內(nèi)容的眼睛,讓她猜想,別看她看起來那么年輕,但那一雙眼睛卻出賣了她的年齡,實際年齡估計怎么也得有五十+以上了吧!
她的身后,剛才那位中年女人畢恭畢敬地站在那里。
“你就是隋糖?”
那位貴婦將她從頭到尾地打量了一番,面無表情地問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沒有回答,反問道。
“知道為什么帶你來這里嗎?”
那女人明明知道她的身份,剛才那一句話也只是一個開場白而已,回不回答并不重要。
“這也是我想要知道的原因?!彼币曋莻€女人的臉。
“坐下說話吧,你這樣站著讓我很有壓迫感?!?p> 說完,那個貴婦回頭瞄了一眼她身后的那位一路上說話就像吐金子一般珍貴的中年女人。
“崔梨?!闭Z言簡練,沒有多說一句話。
那位叫崔梨的女人,立馬心神領會。
“是的,王后。”
原來這個女人是王后,怪不得身份顯得那么珍貴。
只見她手腕上帶著一個好似手表的玩意,在那上面一陣瞎按。
這個空曠的房間,立刻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東西。
先是那面金屬墻面上出現(xiàn)了一個大大的屏幕,接著靠墻的位置出現(xiàn)了一個半人高的桌子,桌子上面擺放著一個類似于咖啡機的東西。
因為那個機器的下方一個出水口,正往一個玻璃杯里流入棕色的液體,空氣中立馬就充斥著濃濃的咖啡味道。
那天我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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