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冷情帝王vs總攻攝政王(14)
“攝政王不打開看看嗎?”
福喜一臉好奇道。
“不了,本王應(yīng)該猜到是何物了。”
要讓他洗干凈的東西,蕭寒很快就猜到了。
“那究竟是何物?”
福喜這心里就跟貓抓的一樣,好奇極了,究竟是何物讓皇上一直鐵青著臉,而讓攝政王一直笑意滿滿。
“咳咳!福公公也該回宮跟皇上報備了。”
蕭寒不是不想跟福喜說,而是皇上本來就氣極敗壞了,若是福喜再不懂眼色,沖撞了上去,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所以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謹慎的比較好。
“哎喲,老奴還真忘了皇上要吃天香樓的脆皮雞了,老奴就不跟攝政王說了,先行告退了。”
夏微涼也就是猜到了,以福喜那好奇心,定會纏著蕭寒問個所以然,而為了自己的面子著想,他才想了一個在京城中央?yún)s靠近西街的天香樓。
攝政王府坐落在南街,而夏微涼的皇宮卻坐落在東街,這來來回回確實要花費不少時間。
待福喜終于離開了攝政王府,蕭寒才松了一口氣,將盒子打開。
入目,是揉著一團的被褥。
看著像是被硬塞進去的被褥,蕭寒無奈的笑了。
他這還真是別扭的可愛!
蕭寒將裝著被褥的盒子抱到了后院,找了一個小板凳和木盆。
將衣袍卷起,他舀了三瓢水,倒入了木盆。
將盒子里的被褥拿出,放進了水盆里,沒下幾秒,水就被被褥吸的一干二凈。
這……蕭寒懵逼的看著木盒里的被褥。
又連連舀了數(shù)瓢,才見水將被褥淹沒。
這還是第一次蕭寒親手洗東西。
所以看著盆里沾滿水的被褥,蕭寒不知道該往哪里下手了。
“攝政王?”
暗影本是想在后院的歪脖子大樹上,偷會兒懶,誰知道竟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您怎么坐在這里,還洗著東西!”
暗影那個驚訝的呀,這可是堂堂的攝政王大人啊,居然坐在后院里洗東西!
“咳咳!這被褥應(yīng)該如何清洗?”
攝政王見到暗影,就跟看到救星一樣,虛心向暗影請教道。
“這清洗被褥,需要大一點的木盆,而這個有點太小了……”
暗影見還有些被褥的邊角露在盆外,有些不忍直視道。
“原來是這樣??!難怪我怎么塞都塞不進去。”
聽此,蕭寒猶如茅塞頓開。
“那該如何清洗呢?”
見暗影將小盆換成了大盆,可還是拎不起沾了水的被褥?。?p> “這個簡單,被褥這東西,直接拿腳踩就好了。”
說著,暗影將鞋脫了,給攝政王演示了一下,如何清醒被褥。
“好了,我來吧?!?p> 蕭寒見暗影越踩越來勁了,連忙將他從木盆里拉了出來。
這可是皇上的被褥,而且他還特地吩咐了要他親手去清洗,所以暗影他還是該干嘛就干嘛去吧。
“攝政王,你這可是卸磨殺驢??!”
暗影抱著一旁差點被打濕的鞋子道。
“行了,你快走吧,別在這礙本王的事?!?p> 蕭寒看都不看暗影,專心的踩被道。
“等等,攝政王,我就問您一句,這被褥是皇上的嗎?”
那只有皇上能用的明黃色,他剛剛可是在上面看得一清二楚。
“還想受罰?”
蕭寒停下了踩得起勁的腳,轉(zhuǎn)身看向一臉得瑟的暗影。
“不不不,我這就走,您繼續(xù)?!?p> 暗影吞了吞口水,立馬遠離了這是非之地。
“小樣,跟本王斗!”
本王就不信了,這天下,都是我?guī)拖膰騺淼?,現(xiàn)在不過是個被褥,本王還能應(yīng)付不來嗎!
蕭寒整個人充滿了戰(zhàn)斗力。
暗風(fēng)在后院的一棵歪脖子大樹上,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看著暗影和攝政王聊的起勁,他就莫名的覺得心堵。
明明以往暗影在他面前,也是這般模樣,只是從什么時候,卻都變了呢?
終于將被褥洗凈后,蕭寒運起了內(nèi)力將被褥烘干。
這還是暗影的一句話給了他啟發(fā),他一個習(xí)武之人,怎么就忘了內(nèi)力這東西了。
將被褥疊好,抱在懷里,臨走之前,卻抬頭看了一眼后院的歪脖子樹,只是上面早已經(jīng)沒了人。
看來,在他不注意的時候,府里倒是發(fā)生了一些有趣的事。
將干凈的被褥放在了一個嶄新的盒子里后,蕭寒就準備進宮了。
福喜之前傳的口諭,說他要將東西洗干凈后,才能去見皇上。
而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被褥洗干凈了,應(yīng)該能立刻馬上就能見到皇上了吧?
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p> 蕭寒對皇上的思念,已經(jīng)猶如滔滔江水般連綿不絕了。
“皇上,攝政王求見?!?p> 福喜這才剛進宮,就在宮門口遇見了攝政王,頗有點苦不堪言,就怕皇上遷怒到他。
“攝政王東西洗干凈了?”
夏微涼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而是反問了一個問題。
“回皇上,攝政王說等皇上檢閱?!?p> 福喜擦了擦額前的瀑布汗道。
“朕知道了,讓攝政王進殿吧?!?p> 夏微涼整個慵懶的靠在龍椅上,完全不看一眼進入大殿的蕭寒。
“皇上,被褥本王已經(jīng)洗干凈了?!?p> 蕭寒進入了大殿了,腳步還沒有停,一步一步往夏微涼的身邊走去。
“你離我這么近,做什么?”
夏微涼被耳邊的呼吸嚇了一跳,立馬睜開了眼,正襟危坐道。
“這不是走的近點,好讓皇上能看得更清楚嘛?!?p> 蕭寒將被褥打開,一個嶄新的明黃色被褥擺在了夏微涼的眼前。
“好了,這朕知道了,攝政王可以回去了?!?p> 夏微涼拿著毛筆,一邊批閱著奏折,一邊微微點頭道。
可他根本連看都沒看被褥,就說可以了?
“你在無視我?”
蕭寒這下算看清了,皇上他根本就不想搭理他。
“難道你是在生昨日的氣?”
雖然一開始,皇上不是很情愿,但最后他們明明都很開心??!
“攝政王多想了。”
夏微涼將毛筆放下,面無表情的看著蕭寒道。
“我多想了?我多希望是我多想了,難道真的只有我一個人自作多情嗎?”
總是得不到皇上的回應(yīng),哪怕是再怎么自信的攝政王也會害怕,害怕他真的不喜歡自己。
?。ū菊峦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