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世界,無奇不有。而天涯大陸只是其中的一個。
為什么叫天涯大陸呢?是因為在大陸的盡頭是個懸崖,這個懸崖對面就只是一道天,無海也無霧,望地下看不到盡頭,非同小可。要知道天涯大陸里的人都是崇尚武力的人,人人習武,有不少的高手前去試探,都是一去無回,從此就再也沒有人去探究。
為什么要去去闖懸,天涯大陸難道很小嗎?有的人或許會問,但天涯大陸卻不小,瞭望無際,春夏秋冬四季并存,又有時會變。那為何去冒險闖懸涯,因為無論在哪里的生物都會有好奇心,只要他們懂的思考,就一定有想法,所以就有人去冒險去探懸涯。但每個生物也都有危機意識,所以當發(fā)現(xiàn)了懸涯的危險,人們就不再去冒險懸崖了。
天涯大陸里既然崇尚武力,自然人人習武,在天涯大陸里有些人練武練到最高境界的時候,發(fā)現(xiàn)無法再精進一分一毫,或者說是沒什么顯著的提升。
一些武藝高深的老前輩一個個死在歲月的手里,讓眾多人思索。讓全民練武風好像到了一個終點。
就在今天又有一起這樣的事發(fā)生。
“安靜!都夠了,想走的隨時可以走,就算我是一個身無武功的廢人,只要我在武家一天,我們武家的榮耀我會堅守到最后一刻!所以我不需要你們這些持強凌弱的墻頭草!”
在一座大廳里,周圍許多穿著白色喪服圍著,一名瘦弱的男子站在中心,眼睛泛紅,濃密黑色的長發(fā)和白潔的面孔形成鮮明的對比,身上穿的白衣桑,頭上帶著白色戴子,背對棺材雙拳握緊向下,對著周圍的人群怒吼道。
最靠近男子旁的幾位老人,最先反應了過來,一位健壯的老人,雙眼變得犀利,剛想開口,卻被旁邊矮他一個腦袋的老人用手捂住了口。
一左一右,剎那間!兩人互對眼神,用手捂口的老人站在左邊帶著清澈的眼神對上健壯老人右邊犀利的眼神,不到一秒右邊的健壯老人就敗了下來。
老人贏了也沒高興,反而看了看棺材上的牌匾,上刻到“天下第一宗師武家武盡天墓”看著霸氣卻顯得悲涼。
老人眼中淚光閃閃,連忙把自己從回憶中掙脫,對著瘦弱男子說道:“明孤??!二叔知道你這么多年也不容易,人人都只到你好的時候,有個武功高強的爹,是武家唯一的繼承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夠了!二叔!別說了!”瘦弱男子被講到心中痛處,無地自容卻又感受到溫暖,漸漸抬起低下去的頭顱。
“不!我要說!”二叔卻原地轉(zhuǎn)了一圈,看向周圍吵鬧的人群“你們知道武家的大少是怎樣的人嗎?從小自己的娘親就死在自己面前,要不是大哥及時趕到,自己也入土為安,雖說被救了下來,可也被打成重傷,手筋也被打廢,從小不能練武,被世人笑話。可他每天都在偷偷的練,可都因為小時候受過傷,每次都無功而返,還搞的傷上加傷?!?p> 二叔說著又看向瘦弱男子說道:“明孤,別人都說你是廢物,都說你是武家的禍星,但二叔知道你的努力,你是我們武家大少,那你就是武家家主!誰不服!二叔第一個反對!”
瘦弱男子這時的猶豫不決都被打消,消瘦的身體第一次站的挺拔,當眾在棺材旁磕了三個響頭,對著大廳里的所有人道“我知道很多人不服我,我也知道很多人想走,但我希望你們都能給我一個機會,相信我的留下,讓我武明孤證明給你們看,我是一個合格的武家家主!”
說完!二叔和健壯的老人率先反應支持!慢慢的人群開始喊到!
“武家家主!”
“武家家主!”
“武家家主!……”
“謝謝大家!今天我們先把我爹的后事處理先,明天相信我的人留下,我們一起繼續(xù)為了我們的武家而奮斗。”
“好!”所有人大喊道
一個時辰后。
武明孤帶著一群人馬把自己父親的后事處理好后就讓他們各自回去休息。
而自己卻還在墓邊跪著。
“明孤!該走了?!?p> 二叔和健壯老人在旁靜靜的等候。
武明孤看著眼前的兩個墓碑久久沒有回應,剎那間,一聲烏鴉的聲響,把武明孤驚醒了回來,抖了一下身體。
二叔這時再次問道:“明孤該走了!”
武明孤看著快落下的黃昏。
“二叔,吳叔,你們說我該怎樣才能有一個家主的樣子!是像我爹那樣嗎?”
健壯的老人就是吳叔,摸了摸腦袋最后只能得了“這”一個字。
二叔倒是沉默了幾秒。
“沒必要去學你爹,做你自己就好!”
“這句話有些爛大街了……算了!我們走吧!”武明孤大步向前,帶頭離開。
一天就這樣過去了,清晨武明孤坐在武家大廳主座上等著,武明孤一晚上沒睡,臉上的疲憊一眼就能看出。
沒過多久二叔和吳叔也來了,兩人紛紛拜見武明孤,二叔還想開口詢問武明孤的狀態(tài),卻被武明孤?lián)]揮手一句話打發(fā)了。
“謝謝二叔!我沒事,你們坐吧?!?p> 戎時,黃昏降臨。
三人就在大廳里臉色陰沉的看怕,就連身邊倒茶的仆人們都看得毛骨悚然。
這時武明孤站了起來,對著旁邊的仆人說:“你下去讓廚房準備吃的吧!”
“是,小的這就讓廚房準備吃的!”
武明孤身邊的仆人松了口氣,快馬加鞭般的速度,讓在大廳的其他仆人無一不羨慕。
武明孤眼光直指黃昏,渾身帶著種淡淡落寞感。
“誒!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但很多逝去的東西都無法補回,有心又有什么用???”
這句話說的玄乎,讓在場的人都覺得有些冰涼。
夜深,二叔和吳叔吃完飯便各自離開。
而武明孤卻徹夜無眠,在房間里躺在床上看著屋頂,半響過后,心中堅定了信念,便起身拿起毛筆磨墨寫字。
一大早,二叔和吳叔不謀而合的一起來到了武家大廳,彼此都沒有感到高興,反而面色凝重。
“昨天老吳你也應該收到消息了吧!”二叔率先打破沉默。
吳叔板著臉,一巴掌拍向椅子旁的桌面,把茶水也震的飛起,怒氣沖沖的道:“那李狗賊真不是東西,暗地打壓武家的產(chǎn)業(yè)就算了,昨天還明目張膽的收下離開我們武家的人,要是大哥在他敢如此過分,他那李家上上下下不得全死光?!?p> “誒!現(xiàn)在我們是能忍就忍,只要給明孤幾年,我相信武家必能超越曾經(jīng)的?!倍搴瓤诓瑁粗饷娴那宄可鸬奶栒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