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諾諾試圖站起身向前走去,結(jié)果剛一起來,就跌坐回花壇上。
她擺擺手,“我是真的不行了,感覺心臟都要跳出來了。讓一個缺乏鍛煉的人跑步真的是廢了,快來扶我一下。”
茗夏見她有些難受,不像是想套路自己,她挪動屁股向她靠攏,“不能跑,你瞎追什么,現(xiàn)在知道難受了吧。”
一靠攏,余諾諾就順勢把頭搭在她肩膀上,讓自己更舒服些。
“這樣吧,你在這兒坐一會,我去買兩瓶水回來,潤潤嗓子?!避姆稣纳眢w。
余諾諾有氣無力擺手,示意她快去。
等茗夏買回來,余諾諾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呼吸坐著玩手機了。
茗夏將手中的水遞給她,挨著她坐下。
余諾諾喝口水潤嗓,那一瞬間的感覺就像是雨露滋潤了干涸的大地一般。
她用手肘捅了捅茗夏,“今天你是打算睡哪兒?去我那兒還是回你學(xué)生那兒的大別墅?”
茗夏伸手勾住她的脖子向自己拉攏,“這還用說嗎,作為你的好朋友怎么能讓你一個人獨自回家呢,我當(dāng)然得陪著你了?!?p> 余諾諾瞥他一眼并不發(fā)表言論。
茗夏拍拍她的背,笑道:“走吧,回家,今天我請你坐公交,怎么樣?”
這次余諾諾直接送她一個白眼。
兩人回到家洗漱完躺在床上一夜好夢。
第二天,茗夏回到別墅時已經(jīng)是早飯飯點過。
她直奔鋼琴室,教室里沒齊齊人影,她去他的臥室,依然沒有人影,被子都鋪的整整齊齊。
她找了找平時他們一起去的地方,都毫無收獲。
她來到客廳。
看見客廳正做清潔的女傭,便上前詢問:“那個,不好意思打擾你一下,那個肖艾齊去哪兒了?”
女傭放下手中的工作,彎腰問好,立起身回道:“小少爺應(yīng)該在臥室里。”
她語氣很著急,“沒有呀,我去看了,鋼琴室、臥室等等他會去的地方我都看了,沒他人?!?p> 接著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臉上很是驚恐,“他不會,不會,不會,出,出事了吧?!?p> 女傭噗呲笑出聲,“茗夏小姐你放心,我們這兒別墅安全的很,保鏢比傭人都多。”
茗夏很是驚訝,“我們這兒還有保鏢?我怎么都沒看見過?!?p> 女傭耐心解釋,“一般情況下他們都是不會出現(xiàn)打擾生活的,除非有特殊情況發(fā)生,那他們就會第一時間出現(xiàn)。”
茗夏點點頭,“哦,那既然齊齊沒出事,那他會去哪兒呢?”她疑惑的看著女傭,“早上你們沒看見他來吃早飯嗎?”
“今天小少爺和少爺都沒下樓來吃早飯,都是我們把早飯送上的?!迸畟蛳袷窍肫鹆耸裁矗皩α?,昨天小少爺是跟少爺一起回來的,回來后兩人從昨天晚飯到現(xiàn)在就一直沒看見人了。你要是想找小少爺可以去問問少爺?!?p> 茗夏一聽要讓自己去找齊胤年,瞬間炸毛,“找他,我才不去,打死我都不會去?!?p> “我知道的就這么多了,那茗夏小姐你沒什么事,我就去忙了?!迸畟蛘f完就轉(zhuǎn)身做自己的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