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沒有繼續(xù)想,還是想速戰(zhàn)速決,和他進(jìn)了一家禮服店。
說是禮服店,其實(shí)是個賣婚紗的地方。孟祁寒的眼睛往店鋪四周瞟了一圈,沒有眼力見兒的老板笑嘻嘻的迎了出來,“二位是來挑婚紗的嗎?日子定好了嗎?”
“噗?!泵翔描脫溥暌宦曅α顺鰜?,孟祁寒眉頭蹙了起來,“給她拿幾件禮服來試試?!?p> “哦,好,翠枝,把我們前兩天剛到的,從國外進(jìn)來的那批禮服拿出來,給這位小姐挑。”老板立即對伙計(jì)喊了一聲。
趁著伙計(jì)拿禮服的空當(dāng),孟杳杳走到了一件婚紗前,指尖拂過潔白細(xì)軟的蕾絲,和上面點(diǎn)綴著的碎鉆,一時竟挪不開目光了。
孟祁寒站在孟杳杳身后,看了看她,看了看那件婚紗,若有所思。
伙計(jì)很快把禮服拿了出來,放在孟杳杳面前挑,孟杳杳挑中一件淺粉色的,“老板,我能試試這件嗎?”
“可以?!?p> 孟杳杳很快進(jìn)了試衣間,穿上這件小禮服,想著趕緊買完走人,沒有細(xì)看就出來了,當(dāng)她匆匆推開試衣間的門出來的時候,孟祁寒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被一只手抓了一下。
柔軟的長發(fā),披在肩上,看上去溫柔可愛,粉嫩的蕾絲,很襯少女白皙的肌膚。纖腰束素,娉婷裊娜,宛若仙子一般。
就連店老板的眼睛都亮了,“妙啊,想不到這位小姐與這件禮服會如此相稱,簡直像是量身定制一般?!?p> 孟祁寒定定的望著她,看著她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個夢來。還有,夢里的那個吻。
孟杳杳的裙子很長,就要走到他面前時,一腳踩到了紗,身子往前一傾,猝不及防的摔進(jìn)了他的懷里。正在神游的孟祁寒驟然間回過神來,與跌落懷中的人四目相對,一時心虛,竟慌亂的推開了她。
孟杳杳驚訝的張了張嘴。
怎么回事?他怎么看到她跟看到鬼一樣?她很丑嗎?孟杳杳詫異扭頭,望著鏡子里的自己,很明顯的愣了一下。
美呆了好不好啊,啊不是,孟祁寒他幾個意思?
孟杳杳轉(zhuǎn)身就要質(zhì)問,孟祁寒面無表情道:“就這件了。”竟生生將她的話堵住了。
那件禮服很快就被包進(jìn)了一個禮盒里,從禮服店出來,和孟祁寒坐在后座,他沒有跟她說一句話,孟杳杳心中郁悶不已。
個孟祁寒,現(xiàn)在越來越奇怪了。孟杳杳撇了撇嘴,把目光瞥向車窗外。哼,你不說,也別指望本小姐跟你說話。
回到宅子里,孟祁寒就回到房間里了,孟杳杳坐在床上,怎么想怎么不對勁,今天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在外面不方便說,她一定要問清楚。想到這里,她跑了過去,一把推開孟祁寒的房門,撲面而來一股藥的味道。
沒錯,眼前又是一片美好的肉痛。孟祁寒赤著精壯的上身,此時正在換藥。
孟祁寒黑著臉,蹙緊眉道:“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養(yǎng)成敲門的習(xí)慣?”
“沒關(guān)系啊反正都已經(jīng)看膩了?!泵翔描萌粲衅涫碌?,
“看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