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p> 一把冰冷的物體,抵住了謝銘的后腦勺(是謝銘故意的)。聲音,無比的冰冷。
“唉....”
嘆了一口氣,謝銘停下了腳步。他是真的不知道是誰給了這群戰(zhàn)五渣勇氣,讓他們來截自己的道。
穿著白色制服,白手套,黑皮靴,正是剛剛的護衛(wèi)隊成員。他們手里拿著漆黑的槍械,槍口瞄準著謝銘,臉上掛著憤怒和蔑視的笑容。
“天王寺瑚太郎,我以圣居護衛(wèi)隊隊長的身份命令你,放棄這個任務(wù)?!?p> 背后拿著槍口抵著謝銘的,正是保脅卓人。相信此時他的臉上,充滿著因為自己被觸犯而產(chǎn)生的憤怒吧。
謝銘是真的,真的,真的懶得和他們扯皮(重要的事情說三遍)。心中正尋思著要把他們打成什么程度的時候,保脅卓人似乎會錯了意。
他看到謝銘站著不動也不吭聲,反而認為謝銘已經(jīng)嚇得不敢動了。臉上越發(fā)的猙獰,越發(fā)的不屑。
“你這種垃圾,像過街老鼠一樣的民警,居然能得到圣天子的接見,這已經(jīng)是莫大的榮耀了!”
“居然還是什么擊殺天蝎座的英雄???一個詐騙師居然欺騙了整個東京地區(qū)!果然,圣天子還太小,天童菊之丞那老不死也已經(jīng)糊涂了!這個東京地區(qū),由我保脅卓人控制比較合適!”
“圣天子是我的女人?。∶靼讍??雜碎!她是我的?。《?,居然還敢阻擾我的計劃!!打擾我和圣天子相處的時間?。?!就憑你這.....雜碎!?。。 ?p> 越說越氣,保脅卓人抬起腳,狠狠的踢向謝銘的背。
“還真是感謝你在我耳邊犬吠了一堆廢話啊。”
不知何時,謝銘的妖刀已經(jīng)出鞘,所有槍口朝著他的手槍全部已經(jīng)碎成了一地零件。微微側(cè)身,反手一肘,砸在了保脅卓人的腹部。
“唔嘔!”
腹部宛如被重錘擊打,再加上此時他是一只腳支撐。保脅卓人兩眼凸出,雙手捂著腹部,以一個四腳朝天的姿勢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啊啊啊?。?!”
好像摔在地上的時候,又磕到了腦袋。保脅卓人疼的眼淚都掉出來了,一只手捂著肚子,一只手抱著腦袋,身體像是煮熟的蝦一樣在地上彎曲,痛苦的吼著。
“.......”
突然,謝銘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保脅卓人和一個人很像。那個叫什么來者.....對了,須鄉(xiāng)伸之。
和他一樣的不知天高地厚,沒有自知之明,卻又有著超乎常人的野心。對待這樣的家伙,就是要狠狠的踩死。不然他會不斷的蹦跶出來,給你造成麻煩。
“法制社會真是好啊....”謝銘嘲弄道:“要是在外圍區(qū)或者壁外的話,你們....已經(jīng)死了。”
神色冰冷的掃了眼圍著自己的護衛(wèi)隊成員們,發(fā)現(xiàn)他們此時臉上居然掛上了膽怯,身體在不斷的后退。反而地上呻吟著的保脅卓人,臉上有著深深的怨毒。
“結(jié)衣,剛剛的那些話都錄音下來了嗎?”謝銘在心中默默的問道。
“嗯,爸爸。已經(jīng)全部錄下來了。”
結(jié)衣輕聲說道。
“那就好。”
謝銘轉(zhuǎn)身離去,留下這群飯桶護衛(wèi)隊。很可惜,僅憑這份錄音無法一下子拍死保脅卓人這只蒼蠅。但是,作為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已經(jīng)足夠了。
看到謝銘的離去,護衛(wèi)隊成員如夢初醒,趕盡把保脅卓人給拉了起來。
“保脅先生!保脅先生你沒事吧??!”
“咳咳....”保脅卓人咳了幾聲,無比怨毒的看著謝銘離去的方向:“我一定要殺了你?。∫欢ㄒ獨⒘四悖。√焱跛?..瑚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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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個哪里都是白色的圣居出來,天色已進入了黃昏。
正思考的如何將那群護衛(wèi)隊飯桶們?nèi)绾尾人赖闹x銘,突然發(fā)現(xiàn)前方的噴泉處,發(fā)生的爭執(zhí)。
“喂!你的自行車碾到老子的腳啦?。 ?p> “道歉??!快點道歉?。。?!”
“道歉還不夠!快給醫(yī)療費??!這看上去絕對是骨折了?。。。 ?p> 三個男人圍繞著一個金發(fā)的小女孩怒吼著,甚至一個壯漢還伸手過去扯著小女孩的衣服。
“不管在哪里,都能遇見這樣的人渣啊.....”
謝銘快步走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壯漢的胳膊。
“啊???怎么了!???”壯漢回過頭,怒視著謝銘。
“滾!”
一股凜然的殺氣頓時籠罩在了壯漢的身上,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露出恐懼之色。
“走....走了!”
“哦....哦?!?p> 看著男人們跟隨著領(lǐng)頭的壯漢快步逃離,謝銘將目光轉(zhuǎn)到了面前的金發(fā)小女孩身上。
穿著粉紅色的睡衣,家居用的拖鞋。睡眼朦朧,搖搖晃晃。衣衫不整,金色的頭發(fā)上有多處的翹起,身上還臟兮兮的。
“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才會變成這樣啊.....”
哭笑不得的謝銘蹲下身子,從衣兜里掏出手巾,擦拭著小女孩的臉。
“啊....溫柔的英雄.....從小到大第一次遇見.....”
“我可不是英雄哦。”
謝銘擦拭完小女孩的臉之后,開始整理她那翹起的頭發(fā)。
“那么....哥哥是什么人呢?”
小女孩迷糊的看著謝銘,軟乎乎的問道。
“是呢....猜猜看哥哥是什么人怎么樣?”謝銘捏了捏女孩稚嫩的臉龐,帶著笑意的說道。
“唔.....哥哥....欺負人.....”
仿佛困到了極點,小女孩的腦袋不停的點著頭,輕聲抱怨道。
“那么,哥哥告訴你哥哥的名字。你也告訴哥哥,你的名字怎么樣?”
“嗯.....好吧.....”小女孩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隨后點了點頭。
“哥哥的名字是,天王寺瑚太郎。你呢?”
“緹娜....緹娜·斯普郎特?!?p> 名為緹娜的女孩,歪了歪腦袋,笑著說道。
“那么,我就稱呼你緹娜了?!?p> “...嗯....瑚太郎...哥哥....”
看著上眼皮和下眼皮不停打架的緹娜,謝銘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p> “不...這樣...太麻煩哥哥了...我自己能...騎車回去?!?p> 輕輕拍了拍旁邊的幼兒三輪車,緹娜輕聲說道。
“我說,小緹娜啊?!敝x銘扯了一下她軟乎乎的臉:“你知道,有一種犯法行為叫做疲勞駕駛嗎?”
“沒關(guān)系的...因為緹娜...是外國人?!?p> “就算是外國人,也是要被抓進警察局教育的知道嗎?”
雙手捏著緹娜的臉往兩邊輕輕拉扯,謝銘教育道。
“而且,我也不放心緹娜一個人回去,萬一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辦?”
“哥哥...你是在關(guān)心我嗎?”
“不然呢?”
“.....謝謝哥哥?!本熌嚷冻隽松瞪档男θ荩骸暗谝淮伪蝗诉@么關(guān)心,好開心啊.....”
“.....是嗎?”
謝銘沉默了片刻,隨后輕輕撫摸著緹娜的腦袋,溫柔的說道:“以后有什么事情就來找哥哥吧,哥哥會幫助你的?!?p> “為什么,哥哥會幫助我這么一個萍水相逢的人呢?”緹娜輕聲問道。
“幫助別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哦?!敝x銘輕笑道:“有句話說的好,我?guī)椭?,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緹娜一愣,隨后也傻乎乎的笑了起來。
“真是個,溫柔又奇怪的哥哥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