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fēng)將人帶到了梧桐居外頭,還沒進(jìn)去,就聽到外頭傳來一陣叫罵聲。一個女子將個花瓶扔了出來,邊扔邊罵道。
“你這家伙好不識趣,我看上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罷,竟敢這么和我說話?”
那個花瓶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江煥額頭上,頓時血流了出來。他輕輕的哼了聲,揉了揉自己的頭。
“公子,你沒事吧?”子鈺見著江煥這樣微微蹙了蹙眉。
江煥微微擺手,眸子一瞇,道。
“我沒事,去請主上過來?!?p> 這兒是梧桐居,木翎他們都在,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事。想到此,子鈺道。
“是?!?p> 子鈺走了后,江煥就這么走向前,道。
“住手。”
聽到江煥的聲音,那些人都停了下來。千影見江煥受傷,快步跑過來,道:
“公子,公子你沒事吧?”
“沒事?!苯瓱〒u了搖頭,看向一旁的殘陽。殘陽見江煥殘陽見著江煥受傷,臉都白了,他不由分說的打了那個女子一巴掌。女子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道:“你算是什么東西,竟敢打我?”
可惜的是殘陽沒有理他,而是和千影一起將江煥扶回了主屋,并將門關(guān)上。
趁千影去尋藥的空當(dāng),江煥開口道:
“殘陽,發(fā)生什么事了?!睔堦枱o奈的嘆了口氣,道?!肮幼吆蟛痪?,就有個自稱是晨曦公主的女的走了進(jìn)來?!睔堦栐野椭?,復(fù)言道,“那個女的不知道腦子抽了什么風(fēng),一直纏著我說什么要我娶她。我不肯,就成這樣了?!?p> 此刻,千影拿著藥箱走了進(jìn)來。他將藥擦在江煥額頭上,復(fù)言道。
“殘陽有很嚴(yán)重的恐女癥,那個自稱公主的女的來的時候吐了個不輕,公子你可別怪他?!?p> 江煥聽到千影說的,微微挑眉,道。
“他吐的地方清理干凈了嗎?”
千影看著自家主子,有些無語的說道。“公子你覺得呢?”
“我覺得不可能?!苯瓱ǖ?。
門口有個姑娘看著,千影哪里有那閑工夫收拾那嘔吐物。
江煥只聽見外頭凌琛和人爭吵的聲音,他眉頭微蹙,慢慢的走了出去。入目的就是凌琛那張放大的臉,道:
“阿煥,你額頭上的傷怎么樣了?”
江煥珉了珉唇,淡定的說道。“沒事?!?p> “那就好?!甭牭浇瓱ㄕf的,凌琛沒來由的松了口氣。但很快又板著一張臉,道。
“晨曦,過來道歉?!?p> 那個被喚做晨熙的女子不情不愿的走了過來,扭扭捏捏的說:“對,對不起?!?p> 江煥努力擺出了一張笑臉,“沒關(guān)系?!?p> 凌琛見晨曦道歉,心中緊繃的那塊石頭終于落了地?!俺筷剡@丫頭,被我寵壞了,阿煥你別介意?!?p> 這個晨曦是先王純妃所生,是越王室中唯一的公主。自小刁蠻任性,誰都奈何不了他。這次鬧到江煥這兒來,也不知是為哪般。
“晨曦這丫頭,被我寵壞了,阿煥你別介意?!笨吹綆讉€人如木頭一般的站在那里,江煥微微抽了抽嘴角,腹誹道。
豈止是寵壞這么簡單,她還把人弄出毛病來了。
想歸想,但他還是笑著說道,
“主上進(jìn)來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