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路和淮山路之間相差近十五公里,兇手這么大費周章的,到底是想干什么?”林濤站在解剖臺邊,解剖臺上放置著被發(fā)現(xiàn)的兩袋黑色塑料袋里的人肉。
秦明帶著口罩和手套,正拿著解剖刀一臉認真的割著其中的一小塊尸塊,并沒有回答林濤的問題。
林濤撅著一張嘴獨自在那思考著,現(xiàn)場小黑他們都搜查過了,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有價值的消息,更何況現(xiàn)場早已被圍觀群眾破壞得差不多了,所以林濤也就懶得去現(xiàn)場看看了。
“這兩袋并不是同一個人?!鼻孛髡驴谡趾褪痔?,一邊收拾一邊跟林濤說,“而且第二袋里有一個明顯的特殊器官,所以那袋應(yīng)該的被害者應(yīng)該是一名女性?!?p> 林濤探了探頭,一邊翻動著那些人肉一邊疑惑的說,“老秦,你說,肉都在這里,那么骨頭哪去了?”
秦明搖了搖頭,“一般說來,骨頭是比較難處理的東西,兇手這么做,說明兇手有自己處理骨頭的方法?!?p> 林濤點了點頭。
秦明突然疑惑起來,“你不應(yīng)該去現(xiàn)場看看嗎,怎么還在這?”
“算了吧,今天中午我過去看了一次,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圍觀群眾真是恐怖啊,有好些痕跡都被破壞了,唉,最討厭這種現(xiàn)場了,看著都煩!”林濤一想到今天去看的那兩個現(xiàn)場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
秦明撇了撇嘴,抬起手看了看手表,“到下班時間了,我的工作已經(jīng)做完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林隊長?!?p> 林濤嗯的一聲,突然想到了什么,貌似他答應(yīng)說要去接某人下班的。接著林濤直接走出門外下了樓,秦明一臉茫然的看著林濤離去的方向。
林濤下到一樓刑警辦公室時,小黑他們已經(jīng)從現(xiàn)場回來了,見到林濤匆匆的從二樓走下來,小黑剛想去報告下午發(fā)現(xiàn)的一些情況,結(jié)果剛剛走到林濤旁邊還沒來得及說話,林濤就直接繞過他往大門口走去?!瓣犻L…這些物證…”
“放我桌子上!”在小黑以為林濤根本沒聽到時,林濤的聲音傳了回來,可人依舊大步往外走。剛剛林濤突然想到,這極有可能是連環(huán)殺人案,雖說還有好多工作等著他這個隊長去做,可是林寶的安全他也放心不下,所以林濤決定,還是先把林寶送回家,然后在來警局里加班好了。
林濤攝影工作室
“哎哎哎,林隊長又來了!”準備下班的于正剛走到工作室門口,又折了回來,像是見到什么不得了的東西。的確,自從林寶回了老家,這林濤每天去工作室的頻率和去警局的頻率一樣,也難怪于正用了又字。
“來就來唄,有什么奇怪的?!睂τ谟谡倪@種行為,林寶感到有些不太理解。
“大姐你可不知道,這自從你回了老家,這林隊長可是天天來,這一個警察老是來我們工作室,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們工作室出了什么事呢?!贝蟀诇惖搅謱毰赃?,挑著眉說道。
“天天來?我們工作室是出了什么事嗎?”林寶的反應(yīng)明顯就是大白所說的那種“不知道的人”。
“當(dāng)然出事了啊,而且那事啊,可大著呢?!鼻嘁乱槐菊?jīng)的哄著林寶。
林寶聽言皺了皺眉,她工作室所有的東西都是合法的啊,再說了,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林濤為什么不跟她說?“出了什么事???”
“這林隊長的寶寶一聲不吭的搞失蹤,他這個刑警隊長不得親自來查嘛,你說是吧,林隊長?”青衣并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而是挑著眉,直接看向林寶身后。
“廢話,那必須的啊,我家的寶寶要失蹤了的話,怎么說我也得親自辦理這個案子啊?!绷譂恢裁磿r候走進了工作室,笑著附和著青衣的話。
林寶臉一紅,終于理解他們所說的大事,假裝生氣要打青衣,“居然敢開你大姐我的玩笑,年終獎不想要了?”
青衣笑著躲過了林寶的粉拳。一旁的大白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似的驚呼起來,指著林寶和林濤,“大姐…你跟林隊長…你們的衣服…”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是你們的大姐夫了!”林濤走到林寶身邊,伸手一攬就把林寶攬在懷里,臉上滿是笑意。
“什么大姐夫,多難聽啊?!绷謱殥昝摬婚_林濤的手臂,只得任由林濤這么攬著,可身軀還是不安分的抖動著,說實話,她還沒習(xí)慣和林濤這么親密呢。
青衣他們聽到后頓時起哄起來,青衣代表發(fā)言道,“大姐夫,什么時候請客吃飯???”
“等忙過這段時間,一定??!”林濤看起來對于青衣的這個稱呼很是受用,雖然這樣子真的好難聽。
眾人打鬧幾句后也識趣的下了班,畢竟還是得給這對小情侶一點二人空間的嘛。
等到林寶關(guān)好了工作室里的門后,林濤開著車就要送她回家。
“寶寶,最近那個案子有些緊迫,我可能不得經(jīng)常陪你了,你自己要小心點。”林濤一邊開著車一邊叮囑著林寶,“可千萬不要像上次那樣了,這次可不像上次了?!绷譂€記得林寶被當(dāng)做人質(zhì)的那一次的事件,不得不說,這小妮子膽還挺大!
“這次又是什么案子啊,把你搞得這么緊張?”林寶看向林濤問道。
“沒什么,就普通的一個案子而已,只是關(guān)心你嘛?!绷譂幌胱屃謱毺^于擔(dān)心,所以笑著打起了馬虎眼。
“哦。”見到林濤不想說,林寶也不再追問下去,或許這是警局的機密呢,電視上都是這么演的不是嗎。
到了林寶家后,林濤并沒有跟著林寶下車,而是待在車上又再一次叮囑著林寶,“記住哦,最近小心點,我可能有點忙,不能經(jīng)常來陪你了?!闭f實話,林濤內(nèi)心里還是有些愧疚感的,他也想陪著林寶,可是,他是個警察,他有他自己的職責(zé)。
林寶點了點頭,朝他揮了揮手,就轉(zhuǎn)身進屋了。
林濤看著林寶進屋后也把車掉了個頭,開往警局的方向,他還得回去研究一下這個案子呢。
到了警局后,警局里已然是人去樓空,可林濤并不在意這些,他早就習(xí)慣了下了班之后警局只有他一個人加班的場景了。
林濤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坐了下來,桌子上放著小黑今天所說的物證。林濤拿起來仔細看了看,無非就是袋子上的指紋以及現(xiàn)場所出現(xiàn)的腳印。林濤眉頭緊鎖,冷冽的看著那些照片,這樣子根本就沒有什么有用的線索嘛。
林濤煩躁的把照片丟在一旁,開啟了電腦,秦明說根據(jù)肉塊的新鮮程度,死亡時間大概在三天之前,肉塊上摸起來還有些冷感,以及袋子內(nèi)部還有些水珠,所以兇手應(yīng)該是在殺害受害者后把受害者的肉塊放進冰箱里凍了幾天,最后才在昨天晚上實施拋棄。所以林濤打算查一下監(jiān)控,看看能有什么新的線索。
露露無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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