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了甘寧的思想工作,劉琦還是把組建水軍的事告訴了荀彧和田豐,畢竟是心腹,這都不說的話,怕是會產(chǎn)生誤會和隔閡。再說了財政大權(quán)在田豐手中握著呢,以后趙雷手中的收入與帳目不符,不是害人家趙雷嘛?
誰知二人聽了劉琦的安排后更是拍手稱贊劉琦大局觀強。本來二人早就擔擾劉琦在日后荊州的問題上猶豫不決,畢竟是主公親爹,沒顧忌是假的。但這挑拔父子不和的事誰也不能干呀!劉琦能自己早作打算當然是更好了。
秋天又到了,太陽已不再那么灼熱,樹葉已經(jīng)泛起些許淡黃。藍藍的天空,朵朵白云看上去是那么的遠、那么的輕。夕陽映紅了天邊的云彩,晚風蕩起衣襟,傳來絲絲涼意。讓人神清氣爽、心曠神怡。
秋,收獲的季節(jié),城外的農(nóng)田里,來來往往穿梭著忙碌的身影。百姓們揮灑著汗水,收割這一年的付出,處處歡聲笑語,一片祥和。
好一片人間凈土!怕是大漢十三州,能有如此情景的,怕是只有這雁門、太原、上黨一帶吧!
安排好組建軍團的事,劉琦總算是松了一口氣,貌似很久沒有空閑過了,是該在家陪陪幾位妻子了。每天忙碌著東奔西跑,家就象是旅館,除了在外征戰(zhàn)的日子,在家也沒呆多久,回到晉陽也是一大堆的政事要處理,除了吃飯睡覺,哪還有時間陪家人。
想想這個夫君做的也真是不合格。幾女嘴上沒說,也許是蔡琰忙著幫父親蔡邕修書,張寧忙著到醫(yī)學(xué)院授課,而貂蟬一個人里里外外地打理著偌大個家,也沒空理他吧。其實他哪里知道女人們的心里有多思念他,本來一夫多妻就不公平,就算他在家,也就是吃飯的時候在一起,有時候還在府衙湊合,睡覺的時候也只能陪一個人。天一亮就出門,天黑才歸家,真的還不如尋常百姓夫婦,朝夕相伴來得幸福。
只是幾女都算是知書達禮,也明白他這個夫君有許多大事要干,不想拖累他,裝著不在意罷了。
回來這么久了,也沒有好好跟妻子們說說話,每天忙完回家就很晚了,上了床廝磨一番就睡了,哪還有精神說說悄悄話。
今天回家早,劉琦看著忙前忙后的貂蟬,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有點心疼家里的女人了。
所以,他決定親自下廚,做幾個拿手菜,犒勞犒勞家中的幾位娘子。
劉大廚親自上陣,自然是感動一片。飯后難得地沒有看書、處理政務(wù)啥的,讓蔡琰彈琴,貂蟬跳舞,劉琦難得地捧著酒杯,吃著張寧送到嘴里的水果,在家里腐敗了一回。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在一起過了一個美妙的夜晚,更美妙的當然還在后面……
劉琦準備辛苦一晚上,好好安慰一下幾個娘子,誰知……
蔡琰陪他說了一會兒話,準備上床共渡良宵的時候,蔡琰來了一句:“夫君,你去蟬姐姐或者寧兒房里睡吧?”
“啊?!……”劉琦瞬間無語。
“我……我有了!”蔡琰低聲道。
劉琦撮了撮耳朵:“啊?有了?有什么了?”
“我有身孕了!”這大好的喜事兒,不知道古時的女子為什么會羞于啟齒,反正蔡琰的聲音是越來越小。
“……琰兒你是說,我要當?shù)??”遲疑一下,劉琦搓了搓臉,讓自己清醒了一些。
“嗯!”蔡琰點了點頭。
“太好了!太好了!我要當?shù)??什么時候的事?讓我聽聽……”劉琦興奮的象個孩子,廢話嘛,算上前世的三十幾年,都四十多奔五的心理年齡了,老來得子的感覺那可是相當?shù)拿烂畹摹?p> “寧兒今天才給我檢查出來,這么小你能聽到什么?傻樣兒!”蔡琰嗔罵道。
“那我更得留下來陪你們娘兒倆了!”劉琦摸著蔡琰的肚子道。
“走吧走吧!就你?會老老實實地睡覺才怪!張先生說前三個月一定靜養(yǎng),不能動了胎氣。就你往這兒一睡,我還能靜養(yǎng)嗎?”蔡琰白了劉琦一眼,劉琦一直以來都比較疼她,也很維護她作為發(fā)妻的地位,什么事總是第一個想到他。
“好吧,那我明天早上再來看你,你好好休息。”劉琦低頭吻了吻蔡琰的額頭。
“嗯!”
劉琦隨后到了張寧的房間,因為劉琦覺得相對于貂蟬,他更有些對不起張寧。也沒認真愛過,就把她娶進門了,兩年多了,每次都是排到最后才來看她。所以今天準備好好陪陪她。
劉琦進來的時候,張寧正手捧著一卷古書看得出神呢。
“呃……寧兒,在看什么呢?這么入神?”劉琦打了個酒嗝。
“呀!夫君,你怎么來了?你不是去琰姐姐屋里了嘛?”張寧收起古書。
劉琦走近拉過張寧的手,輕輕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梁:“你還說呢,你不是知道琰兒有了身孕,為何不告訴我?今晚我得好好懲罰你!嘿嘿……”
“今天難得你在家陪我們姐妹,我給忘了……”張寧吐了吐舌頭,話還沒說完,便被劉琦擁入懷里。
“夫君……”張寧推開了劉琦:“對不起,夫君,我不行,我……”
劉琦看著滿面通紅的張寧:“?。?!你不會也懷上了吧?”
張寧也是無語,白了劉琦一眼:“我也想啊!你老是不在家,我要是有個孩兒陪著也不寂寞。”
“那……”
“人家今天不方便!反正就是你不能在我這兒睡,走吧走吧,找蟬姐姐去,我還得看《醫(yī)術(shù)》呢!”張寧突然間變得冷淡起來,拿起桌上的古書揮了揮道。
劉琦錯愕了,這是在玩哪樣?平日里自己沒時間,沒情調(diào),每次回來,有一個算一個無不歡天喜地的迎著他,誰都想讓陪著過夜,今天這是怎么了?都把他往外推。
無奈的劉琦只能吻別張寧,再移駕貂蟬的房中。
貂蟬早在門口等著了:“夫君,你來啦!我給你做了醒酒湯,現(xiàn)在剛好不燙,你快喝了吧!”
“呃……”怎么有種被算計了的感覺?劉琦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會來?”
“琰兒有了身孕,寧兒昨日來了月事,夫君晚上喝了那么多酒,不到我這兒你去哪兒呀?”貂蟬莞爾一笑。
好吧,算我錯了,只顧著高高興興地享受左擁右抱的感覺了,完全沒想著這些嘛。看來還是自己平時對家中的妻室關(guān)心太少了。劉琦自我反醒著。不過還好,貂蟬沒有問題,不但沒問題,而且好得很。
古時的油燈光線有些朦朧,平添了幾分溫馨。轉(zhuǎn)了幾個圈,劉琦有些酒精上頭了,醉眼迷離,直呆呆地看著貂蟬:“紅兒,你好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