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廣袖不知如何才好,猶如正走在人生的一個十字路口,猶豫,彷徨,躊躇…………
謝廣袖的心很亂,很亂,很亂…………
舞坤卻胸有成竹,他對自己有信心,他了解女人,欲擒故縱是讓她們留下來最好的招數(shù),成功率百分之百。
舞坤只是坐在那里,微笑著看著謝廣袖,不說一句話,卻勝過千言萬語。
淡淡的月光下,何燕林正在加緊訓(xùn)練,只為了能在街舞大獎賽上取得成功。
他時(shí)而靜坐在月光下,感悟月光的溫柔,靜謐,寧靜。時(shí)而又起身跳舞,舞姿飄逸,蹁躚似月中仙子,極盡其溫柔。
月光舞正是他為這次參賽所自創(chuàng)的舞蹈。
月光之下,傾城之姿,舞出人生,舞出生活。
何燕林相信他的舞定能感動世人,一舉成名。
舞飄飄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月光下的身影,內(nèi)心很是感慨,如此妖嬈的身影,如此靚麗的青春,如此璀璨的舞蹈,怎能讓她不心醉?
“我愿為你而沉醉,我愿為你而淪陷?!蔽栾h飄在內(nèi)心暗自發(fā)誓。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p>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離?!?p> “生命只為了你而綻放?!?p> ……………………
“還想?yún)⒓咏治璐筚?,我們不幫你?bào)名,我看你怎么參加?!辟R濤很嫉妒何燕林。
“是啊!我們把他的資料扔進(jìn)垃圾桶,不幫他報(bào)名,看他怎么去參加街舞大賽?!辟R駿英俊的臉龐此刻顯得有些陰沉。
“哥,我們要不要再加把火,董事長現(xiàn)在都沒有動靜?!辟R濤還想把何燕林和謝廣袖之事弄大。
“這件事,在于謝廣袖的態(tài)度,到底在她心里是何燕林重要一些,還是董事長重要一些?”賀駿如此說到。
“既然謝廣袖不好抉擇,我們就幫他選擇?!辟R駿思考了許久,終于說出了這句話。
“哥,我們要如何幫她做選擇?”賀濤問到。
“這個我自有辦法?!辟R駿說到,一副高人的樣子。
靜安區(qū)街舞大獎賽開始了!卻沒有何燕林的名字,何燕林找到了賀駿。
“賀經(jīng)理,為什么所有人都可以參加比賽,唯獨(dú)我不能參加比賽?!焙窝嗔诌@樣說道。
“是嗎?可能是你的資料送來晚了,我們已經(jīng)把參賽名單交了上去吧!”賀駿如此解釋。
“是嗎?賀經(jīng)理。”何燕林有些不信。
“是?。『窝嗔?。”賀駿已經(jīng)想好了,絕對不能承認(rèn)此事。
“那現(xiàn)在還能補(bǔ)交嗎?”何燕林問到。
“不能。”賀駿斬釘截鐵。
“那好吧!”何燕林也無可奈何。
何燕林走后,舞飄飄來到了賀駿的辦公室,質(zhì)問道:“你為什么不把何燕林的材料交上去?”
“他送晚了,我們已經(jīng)交了上去?!辟R駿如此說。
“真是如此嗎?”舞飄飄儼然不信。
“真是如此?!辟R駿說到。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故意的?!蔽栾h飄接著說,“你弟弟都已經(jīng)承認(rèn)了?!?p> “我是故意的,又怎么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你很久了,你為什么對一個新來的如此關(guān)懷,甚至抵不上我們這么多年的感情?!辟R駿如此說到。
“怎么?故意不交你還有理了?”舞飄飄很生氣。
“我只想知道,為什么我們從小青梅竹馬,卻抵不上你和他這兩三個月的相處。”賀駿苦苦相逼。
“因?yàn)樗芟裨懒??!蔽栾h飄如此說。
賀駿愣住了,他可是知道岳亮的,當(dāng)初岳亮去世,舞飄飄可是萎靡了好一陣子,萎靡了幾個月之久,很久之后才恢復(fù)過來。賀駿終于明白了一切的緣由。
賀駿突然覺得天昏地暗,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是那么美好,他的世界開始烏云密布,瓢潑大雨。
何燕林知道大獎賽與他無緣之后,一個人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像一個游魂,孤單寂寞冷。
何燕林走進(jìn)一家人山人海的酒吧,點(diǎn)了一打啤酒,一個人默默的喝了起來,越喝越猛,越猛越喝,給寂寞買醉。
賀濤偷偷躲在一個角落里,看著這一切,心情無比的歡快。
賀濤偷偷撥出去了兩個電話,然后在角落里靜靜的等著,等著這一切按照他們的計(jì)劃運(yùn)行。
不一會,謝廣袖來了。
一眼就看見了正在喝悶酒的何燕林,她開始過去勸他,兩人為了酒爭執(zhí)不休。
突然,一個不小心,謝廣袖離何燕林不足0.1cm,這一幕剛好被剛剛進(jìn)來的舞坤看見了。舞坤妒火中燒,急于走上前去勸阻何燕林與謝廣袖。
就在這時(shí),賀濤走到舞坤面前,恭敬的說:“董事長,現(xiàn)在不是揭發(fā)他們的最好時(shí)機(jī),我想您先等等看。如果您現(xiàn)在上去揭發(fā)他們,如果鬧大了,于您影響不好,于精舞門,同樣是影響不好?!?p> “這事你說的很有道理,我有些欠考慮,這次多虧你了。剛剛是你小子打的電話吧?!蔽枥ぴ儐柕馈?p> “剛剛是我打的電話不錯,我早就發(fā)現(xiàn)他們兩人的奸情了,只是一直沒有證據(jù)而已。今天和朋友出來喝酒,正好碰上了他們倆在這里約會,我就急急忙忙給你打電話?!辟R濤說的有理有據(jù),“董事長,那邊請?!?p> 舞坤順著賀濤手指的方向望去,那里正好坐著一群年輕人,正喝得滿臉通紅。
“我就不過去了,那是你們年輕人的地方,我去了你們該不好意思了。”舞坤推辭道。
“那好吧!我就不請董事長過去了?!辟R濤心里本來也不想讓舞坤過去。
舞坤獨(dú)自呆在另一個角落里,暗暗觀察著這一切,內(nèi)心里卻跟明鏡似的,賀濤的那些小手段,還有何燕林的天賦,這些他都知道。
何燕林和謝廣袖兩人發(fā)現(xiàn)了不對,閃電似的分開,臉卻像秋天的紅蘋果似的,何燕林只感覺臉在發(fā)燒,滾燙滾燙的。謝廣袖只覺得渾身酸軟無力,軟綿綿的。
何燕林感覺好像清醒了許多,有些害羞,有些靦腆,像一個偷情的小男孩被家人抓住了一樣。
“怎么樣,你沒事吧?”何燕林問謝廣袖。
“沒事?!敝x廣袖搖搖頭,“只是有些無力?!?p> “哦,謝謝你這么晚還來看我。”何燕林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沒事,我送你回去吧!”謝廣袖實(shí)在是不放心何燕林一個人在這里。
“沒事,你回去吧,我一個人可以的?!焙窝嗔种x絕道。
“我還是送你吧,你看你站都站不穩(wěn)?!敝x廣袖看何燕林站起來搖搖晃晃的。
“那好吧?!焙窝嗔謱?shí)在是拗不過謝廣袖,以前他們倆談戀愛也是如此。
舞坤一直坐在角落里,直到看到他們倆走遠(yuǎn),他心里開始有了一些想法,關(guān)于何燕林的一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