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那人一襲金袍,長相俊美,乃是青年模樣,眉間有一個小小的印記,呈金色圓輪形狀,寬大神袍上繡滿了金烏環(huán)日之景。
一看此人,那一番目無余子的氣質(zhì),就可知其必然身份了得。
在其身邊立著兩人,各自穿著黑袍,一中年模樣,一老年模樣。
金袍青年緊緊的注視著岳峰,那雙瞳孔中,洋溢著異樣的熾熱,那雙金色的瞳孔中,閃著一絲興奮,一絲緊張,一絲邪念。
他正納悶之際,金袍青年飛出巨船,喝道:“蝶舞在哪里?你在哪里見過她?”
岳峰面色冰冷,心中疑惑萬分。
蝶舞,這個名字他根本沒有絲毫印象。
突然,他心中一動,想到了被他禁錮的一個人。
那名女相書生,來歷詭秘,跟腳特殊,很可能就是金袍青年口中的蝶舞。
岳峰目光一閃,壓住心中怒火,頗為客氣的抱拳道:“不知尊駕何人?我卻是想到一人,或許與尊駕所指有關(guān),不知......”
還沒等他說完,金袍書生輕蔑一笑,高傲的點了下頭,頗為隨意的道:“本座是太陽圣朝的圣子,你身上有蝶舞那個賤人的氣息,快為本圣子指路,立下大功,本圣子許你入圣朝做事,來日可封你個差使?!?p> 岳峰露出了一絲微笑,身子慢慢飄向這位太陽圣子。
他低聲說道:“我確實遇到一個總是穿著青衣書生袍的女子,是不是......?”
岳峰臉上帶著莫名的笑容,嘴中發(fā)出猥瑣的笑聲,太陽圣子會意的邪笑了幾下,露出了一個所有人都懂的臉色。
太陽圣子連忙道:“就是她,快說,你是在哪里遇到那個賤人的,蝶舞那個賤人還死沒死?”
此人大大咧咧的站在虛空中,顯得極為自持、自得。
岳峰心中一聲冷哼,隨后眼角余光注視到那能在虛空行走的狼牙巨船,船首那兩名黑袍之人一直把注意力放在這里,半分不敢松懈,那隱隱壓迫的氣機,一刻都沒有停下。
岳峰心道:“果然有點依仗,否則這般托大,怎么能在諸天中活的下去?”
心念轉(zhuǎn)動,想到此一層,岳峰也不敢過分小覷這個行事大大咧咧的太陽圣子。
把人當成傻子,自己別變成傻子才好。
只不過,真的就有轉(zhuǎn)圜、互安之法么?
岳峰再次心中對比了一下對方的實力,心中不免沉重。
那兩個黑袍人擺明了就是太陽圣子的護衛(wèi),兩者氣息都高深莫測,據(jù)他的推算,任何一人實力怕都達到了天仙頂峰,這已經(jīng)在他之上了。
狼牙巨船上的士兵單個不在他的眼中,但若是以戰(zhàn)陣之法聯(lián)手,他也不敢說就能如意壓制。
太陽圣子看似高傲無知,只有身份尊貴,但只這一點就很難辦了,有能力在宇宙虛空行走之輩,深知諸天隨處可見的危險,別說還沒肯定對方就是個草包,便真的是個草包,那也是個身份厲害的草包。
這樣的人物,身上一定帶著不少秘寶。
真拼起來,砸都能砸死他。
岳峰心中苦笑,這可不像與主神動手,主神的依仗、弱點甚至手段他都猜的七七八八,而如今,他終于陷入沒有前知情報的情況了。
見太陽圣子還在往他近處飄來,岳峰眼底閃過一絲厲色。
心中戾氣大發(fā),被他俘獲的青衣女相書生就是蝶舞,他已經(jīng)有了七八分的把握,把蝶舞交出去?
不可能,蝶舞的跟腳來歷很可能來自那個特殊維度世界,與陰鬼路并齊的維度世界,諸天四大維度中最神秘的那個,他如何不感興趣?
岳峰早就做了打算,未來他修為大成,在實力足夠的情況下,必然要一一探索,因為,這很可能關(guān)系自己的道途。
詛咒之力,玄骨魔靈體,九幽鏡,等等,太多的理由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與之有關(guān)的,豈能輕易放出去?
再者說,便是交出蝶舞,對方未必會放過他。
岳峰陰晦的瞥了一眼那繪滿特異紋飾的狼牙巨船,心中一道陰霾閃過。
“太陽圣朝,三光大世界嗎?”
“在諸天行走,我一向小心,可還是與大千世界的勢力接觸了?!?p> 岳峰心中閃過復(fù)雜之意,心念轉(zhuǎn)個不停。
除去特異的維度世界外,小世界,小千世界,大千世界,這就是諸天之中世界層次的劃分。
如靈境、福地、洞天、法則不圓滿的世界,都可以稱為小世界。
小世界與小千世界雖然只差一個字,但卻是天壤之別。
而小千世界與大千世界的差距,更是無從比較。
底蘊之差距,有如天塹鴻溝。
他不過才行走兩個世界,便是因為主神打開時光根源弄出的形勢復(fù)雜的多元多維宇宙,嚴格來說,整體也就小千世界的層次。
其中單個世界和次元本質(zhì)上都屬于小世界。
而像太陽圣子一行,明顯就是出自大千世界中的頂級勢力,尤其還是有能力在諸天宇宙的虛空行走,只這一點,就可知對方勢力有多么可怕了。
岳峰嚴格的說,實力只有初入天仙的層次。
勢力?
雖然不是孤家寡人,但也還上不得臺面。
這樣的他,與大勢力接觸真的好嗎?
岳峰眼中劃過冰冷,面色一整,隱隱有股決然之意。
他的高傲不允許他俯首稱臣,若是太陽圣子是個大神通者也就罷了,他便是再高傲,也得認。
但太陽圣子是大神通者嗎?
正在他猶豫之際,狼牙巨船船首的那兩名黑袍人中,那老者飄身而出。
對他喝罵道:“小子,趕緊拜倒在地上,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告知圣子,否則,老夫就讓你吃吃苦頭。”
聽到如此輕視之意,岳峰目中隱有血光閃過。
他的心境讓他能夠不滯于物,不沾塵埃,辱罵呵斥也未必讓他動神動氣。
喝罵雖然影響不了他的心境,但辱及自身,涉及尊嚴,他真的就不在乎嗎?
岳峰邪邪一笑,冰寒的聲音頓時響起。
“一群渣滓,勾起了我的怒火,全都該死。”
那名黑袍老者先是一愣,似乎沒反應(yīng)過來。
別說投靠太陽圣朝,作威作福的這些年,便是之前,自己修為有成,也沒幾個人敢罵他‘渣滓’。
更何況,還涉及到了圣子。
想到此處,老者小心的瞥了一眼圣子的臉色,心中咯噔一下,隨后獰笑不已。
“嘿嘿,惹了煞星,圣子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的?!?p> “到時,等你求我,老夫再發(fā)發(fā)好心,結(jié)果了你?!?
五月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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