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空接著說道:“我就不打算舉辦婚禮,晚上一家人簡單地吃個便飯吧?!?p> 虞江承先是愕然,旋又抓頭說道:“難道小婿不需要準(zhǔn)備點(diǎn)什么?”
司馬空的嘴角逸出一絲無奈的笑意,說道:“不必了,時間緊迫,怎么方便,怎么來?!?p> 虞江承心中疑慮重重,問道:“時間緊迫是什么意思?”
司馬空起身,慘笑道:“沒什么。夫人,今晚的宴席就由你來安排了?!?p> 應(yīng)蝶爽快地應(yīng)承下來,拉著小青出了大廳。
不過虞江承很明顯地看出應(yīng)蝶的步履艱難而乏力,要不是有小青攙扶著,隨時都有可能跌倒在地上。
司馬如長嘆一口氣,也借故離開大廳。
一時間無人說話,氣氛變得十分詭異。
九幽的目光落在司馬空身上,起身打破原本的寂靜,呵呵說道:“我可是第一次聽說嫁閨女那么爽快的,原本以為你們會討價還價一番,我也好在其中周旋一番,做個稱職的媒人,結(jié)果完全超出我的意料,一點(diǎn)挑戰(zhàn)的樂趣都沒有。失敗。。。太失敗。。。”
司馬沛珊笑吟吟地說道:“九幽大哥說笑了。有句話說的好,強(qiáng)扭的瓜可不甜。況且,那些瑣碎的東西都是身外物,只要江承能夠真心待我,我就知足了?!?p> 虞江承難得認(rèn)真一回,正色說道:“我發(fā)誓,一定會全心全意地疼愛你?!?p> 此話一出,立時傳來一陣驚呼聲。
陳雅靜一聲嬌笑,掩嘴說道:“你們聽到了嗎?江承可是第一次當(dāng)著大家的面,向女生表白哦。嘖嘖嘖,讓人好生羨慕啊?!?p> 潘雨燕“撲哧”一聲,笑道:“你喜歡聽嗎?要不讓江承再說幾句?我們也享受,享受?”
陳雅靜相當(dāng)配合地回答道:“好啊,好啊!”
司馬沛珊的玉臉通紅得如同新生的朝霞,大嗔說道:“你們都欺負(fù)我。。?!?p> 說完帶著兩分羞澀,三分期待,四分柔情,逃出了大廳。
留下幾人面面相覷,相識這么久,還是第一次看見司馬沛珊楚楚動人的一面。
陳雅靜眉開眼笑地說道:“恭喜虞大大,再一次成功收獲美人一位?!?p> 虞江承灑然笑道:“多虧你前些日子的推波助瀾,本少爺記你一功?!?p> 陳雅靜眨了眨眼,表示收到訊息。
九幽爽然笑道:“今日江承的父母沒有來,我這個做大哥的,可是要厚著臉皮坐長輩的席位咯?!?p> 司馬空淡淡說道:“那是應(yīng)該的。”
九幽呵呵笑道:“江承,你不會介意吧?”
虞江承大喜說道:“長兄如父,自然不會介意?!?p> 九幽的目光落在司馬空身上,誠懇地說道:“江承的家世雖然不顯赫,但是,貴在前途無量,未來不可期,你可要好好把握和珍惜?!?p> 接著長身而起說道:“你們慢慢談,我要去外面逛逛,吸上幾口新鮮的空氣?!?p> 虞江承知道他另有私事,所以才趁機(jī)溜出去的,也不點(diǎn)破,繼續(xù)和未來的岳父聊著家常。
時間過得很快,夜幕降臨,一行人走出大廳,只見整個瀅水山莊張燈結(jié)彩,樹梢上、屋檐下掛滿七彩燈籠,很有喜慶的味兒。
虞江承以為司馬空說的簡單吃個便飯,會是很簡單,那里會料到如此隆重。
這種情況他還是初級經(jīng)歷,難免有些緊張。
陳雅靜等人亦是羨慕地望著虞江承。
虞江承一眼便道出她們的心里所想,笑道:“以后也給你們辦得這么熱鬧?!?p> 紗希美奈子冷哼說道:“不要把我算在內(nèi)?!?p> 當(dāng)然,虞江承把這句話當(dāng)成耳邊風(fēng),直接過濾了。
星光點(diǎn)點(diǎn)之時,晚宴也正式開始。
虞江承換了一身婚宴穿的漢服,雖然是臨時準(zhǔn)備的,但是不管是做工還是尺碼,都是相當(dāng)?shù)仄鹾稀?p> 很快,俏麗的身影映入眾人的眼眸。
司馬沛珊也是一身漢服,凝重而典雅,和虞江承相當(dāng)匹配,果然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神仙眷侶。
然而,司馬沛珊的玉容卻是換了另外一副,完全陌生的一張傾國傾城的玉臉。
虞江承愣在當(dāng)場,好一會兒后,才愕然說道:“你是沛珊?”
司馬沛珊掩嘴笑道:“不然呢?難道你剛才在想著別人?”
簡直是仙女下凡,美艷得如同藏在青云后若隱若現(xiàn)的明月那般,亦或是出水芙蓉那般清新自然,無與倫比的美艷。
虞江承的呼吸都要屏止,愕然說道:“沛珊,原來這是你的真面目,實(shí)在是太讓我感到意外了?!?p> 司馬沛珊淡然一笑,說道:“你是第一個見到我真面目的外人?!?p> 虞江承很快就從詫異中緩過神來,微微笑道:“娶你這么一位仙女回家,還不讓我精盡人亡?”
司馬沛珊的身材本就很火辣,再匹配如此絕倫的嬌容,優(yōu)雅的氣息,確實(shí)會讓人想入非非。
對于虞江承的粗話,司馬沛珊只是默默一笑,隨即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眸輕輕地掃了他一眼,柔情似水地說道:“那你可就逃不出我的五指山咯。”
虞江承說道:“本少爺哪里舍得逃跑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哈?!?p> 司馬沛珊俏臉飛紅,大嗔說道:“你再胡說八道,看我不理你哩?!?p> 陳雅靜等人皆是被司馬沛珊的玉容所動容,紛紛贊美起來。
司馬沛珊則是欣然接受,起碼在容顏上,她還是很有自信的。
雖然沒有貴賓到場,但是司馬家族的族人到場的也不少,也是相當(dāng)?shù)責(zé)狒[。
先是隆重的拜天地,敬茶等環(huán)節(jié),當(dāng)司馬沛珊將茶水端到司馬空面前,一句親切的“爹地請喝茶”,惹得司馬空仰天一陣豪笑,眼角滑落下不易察覺的一滴淚珠。
正?;檠缙陂g,虞江承被司馬如拉著去別桌敬酒,熟悉下司馬家族的族人,當(dāng)然,現(xiàn)在他的酒量可是隨著修為等級的提升而水漲船高,絲毫不懼,整場下來,即便喝的不少,但是絲毫沒有喝醉的跡象。
一場樂樂鬧鬧的婚宴結(jié)束后,司馬空神色木然地回到書房,如同呆鳥那般坐在位置上,兩眼空洞無神,直勾勾地望著前方,就像是丟了魂似的。
應(yīng)蝶靜悄悄地走了進(jìn)來,低聲說道:“你這么做,會不會傷了江承的心?”
司馬空淡淡說道:“江承就算責(zé)怪我,我也毫無怨言,畢竟這是沛珊的心愿?!?p> 應(yīng)蝶默默地和他相互凝視半晌,低聲說道:“如果你要反悔的話,現(xiàn)在還來得及?!?p> 其實(shí)她的心比司馬空還凌亂,哪怕司馬空有一絲猶豫,她絕對會阻止司馬沛珊去做傻事。
但是,司馬空沒有改變主意的時候,她不能去做抉擇,畢竟司馬家族的生死存亡掌握在手里,手心手背都是肉,換做任何人都難以抉擇。
司馬空嘆道:“當(dāng)日父親將家主的位置傳給我的時候,曾私下囑托:一切要以家族為主。今日,我別無他法。若是沛珊不愿意的事,我肯定不會逼迫她,可是,你也看到了,沛珊根本就不給我們?nèi)魏瓮寺贰0?,只不過。。。換個念頭想想,有這樣的女兒,我們應(yīng)該感到慶幸?!?p> 應(yīng)蝶沒有再說什么,默默地陪著司馬空感受著孤獨(dú)和痛楚。
夜?jié)u漸深了,虞江承帶著微醉和司馬沛珊并肩走在幽靜的小徑上。
司馬沛珊像是鼓足了勇氣,輕聲說道:“江承,我如果無心騙了你,你能原諒我嗎?”
虞江承從容說道:“當(dāng)然不會原諒你?!?p> 司馬沛珊心中一怔,剛要開口,就聽見虞江承有模有樣地說道:“我們現(xiàn)在可是夫妻,有什么話就直說,有什么困難也直說,何必要藏掖著呢?我知道你不會騙我,莫非,你有什么事瞞著我?”
他自認(rèn)為司馬沛珊有要求總是會提,就像這次去的天池地宮,自己也是滿口應(yīng)承下來,所以,未曾往其它方向考慮過。
司馬沛珊苦惱地?fù)u了搖頭,輕笑說道:“我就隨口一說而已,你不要放心上。哦,我們今晚可以行周公之禮嗎?”
虞江承一震,突如其來的艷福讓他有些措手不及,失聲說道:“你說的可是真心話?”
今晚本是洞房花燭夜,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事,可是虞江承一直處在恍惚之中,難以消化。
司馬沛珊撩了下她那飄逸的長發(fā),略帶緊張地說道:“難道你不愿意嗎?”
虞江承笑了笑,說道:“當(dāng)然愿意,只是這話從你口中說出來,讓我有些詫異?!?p> 司馬沛珊暗自松了一口氣,將小腦袋輕輕地倚靠在虞江承的肩頭,微笑說道:“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隨便的女人?”
虞江承笑道:“當(dāng)然不是,要不這樣,你收回剛才說過的話?!?p> 司馬沛珊的秀眸變得又明亮、又銳利,不悅地問道:“為什么?”
虞江承鄭重其事地說道:“美麗的沛珊小姐,我在這里鄭重地邀請你今晚共枕而眠,深入交流下未來的規(guī)劃,你意下如何?”
司馬沛珊被逗樂,發(fā)出“咯咯咯”得笑聲,不由地送了他一個小粉錘,說道:“難道我主動一回不行嗎?”
虞江承笑呵呵地說道:“當(dāng)然不行,這種事情還是要我這個大男人去做?!?p> 司馬沛珊嬌柔地白了他一眼,笑道:“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人家都聽你的?!?p> 虞江承暗忖這小妮子撒起嬌來,都酥到了骨子里,就算是個正人君子都把持不住。
虞江承指了指前方,說道:“喏,這里有塊巖石,我們爬上去坐一會兒?!?p> 司馬沛珊點(diǎn)頭說道:“好的?!?p> 兩人相依地坐著,清風(fēng)徐徐,枝葉發(fā)出清脆的颯颯聲,像是訴說著深情的故事。
司馬沛珊深邃的眼眸落在虞江承身上,欣喜地說道:“我在這里生活了十幾年,卻從沒發(fā)現(xiàn)這里的景色這么迷人,哎。。。如果時間可以靜止在這一刻,該有多好?。 ?p> 她的舉手之間,一顰一笑,讓人留下難以忘懷的印象。
虞江承樓上她那纖細(xì)的小蠻腰,微笑道:“如果你喜歡,我可以每晚都陪你看美景。”
司馬沛珊忽然在他的要上掐了一把,笑嘻嘻地說道:“如果你每晚都陪我,雅靜和雨燕怎么辦?她們肯定要恨死我的?!?p> 虞江承一怔,大笑道:“實(shí)在不行,把那兩個小丫頭也帶上,讓她們做發(fā)亮的燈泡,怎么樣?”
司馬沛珊慌忙地將玉指放在虞江承嘴唇前,沒好氣地說道:“你可不許這么說,雅靜和雨燕聽到了,肯定會難過的。到時候?qū)ξ覄邮衷趺崔k?你幫誰呢?”
虞江承一愣,說道:“不怕,她們目前的實(shí)力,還打不過你。到時候我就做個看客,誰都不幫?!?p> 司馬沛珊自顧自地說道:“好像是這么一回事?!?p> 不知過去多久,虞江承拍了拍身上的露水,說道:“夜深了,我們回去吧。”
兩人相互偎依地走了一段時間,在一個綠意盎然的院落前停下了腳步。
虞江承好奇地環(huán)顧四周,問道:“這里是你住的地方?”
司馬沛珊的美眸異彩漣漣,扣人心弦,甜美地問道:“你喜歡這里嗎?”
虞江承默默地和她對視半晌后,微笑說道:“很喜歡。不過,很難想象,以你活潑的性格,竟然會喜歡住在這種幽靜的地方?!?p> 司馬沛珊平靜地說道:“我平日里真的那么調(diào)皮嗎?你會不會不喜歡我?”
虞江承搖頭說道:“這是你的真性情,我很喜歡??爝M(jìn)去吧,等下著涼了可不好?!?p> 進(jìn)入屋內(nèi),司馬沛珊借故去沐浴,虞江承乘著空擋,饒有興趣欣賞著四周的陳設(shè)。
過了一會兒,里面發(fā)出清脆的水聲。
虞江承茫然地望向窗外,瀅水山莊的美景盡收眼底,然而,心里總是有種不安的情緒。
就在走神之際,耳內(nèi)傳來司馬沛珊溫柔的聲音:“在想什么那么入迷呢?”
一個嬌柔的身影映入虞江承得眼簾。
虞江承不由地食指大動,贊賞說道:“不愧是本少爺看上的人,果然是傾國傾城,令人心醉神迷。”
說話間,她伸手將司馬沛珊拉向自己的懷里,后者驚呼一聲,重重地?fù)涞乖谟萁猩砩稀?p> 身上的浴袍悄然滑落。。。
虞江承和司馬沛珊兩眼相望,都不知該說什么話才好。
此時氣氛達(dá)到最盛,虞江承哪里會錯過這么好的時機(jī),深情地吻了下去。
司馬沛珊很配合地閉上眼,感受迷醉般的甜蜜。
好一會兒后,虞江承柔聲說道:“夫人,我們該歇息了?!?p> 司馬沛珊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小耳都紅透了,起伏有致的酥胸現(xiàn)在前所未有的波動,好似含苞欲放的花蕊。
琉璃燈熄滅,一夜無夢!
第二日,一行人齊聚在瀅水山莊的最高頂,也就是七星之靈所處的位置。
虞江承站在原地活動了下筋骨,說道:“接下來怎么做?”
司馬如細(xì)細(xì)說道:“七星之靈是集天地的靈氣,凝聚而成的。而我們也是天地靈氣塑造成的,換句話說,我們的身體和七星之靈有著很強(qiáng)的親和力?,F(xiàn)在,你們只需將雙手貼著七星之靈,然而把自身的靈氣引出來,七星之靈會引導(dǎo)你們的?!?p> 說完這話,他不忍心地看了一眼司馬沛珊。
只見司馬沛珊的眸子里宛如一泓平靜的清水,波瀾不驚,生死不懼。
虞江承首當(dāng)其沖,將雙手貼在七星之靈上,而后調(diào)動起心法。
很快,一道淡藍(lán)色的光輝從他的身上發(fā)散出來。
光輝順著手臂傳輸?shù)狡咝侵`上。
其他幾人也是有模有樣地學(xué)做起來。
最后一個才是司馬沛珊,當(dāng)她注入靈氣的時候,七星之靈終于像是被開啟那般,先是發(fā)出一道耀眼的光芒。這道光芒不僅帶給人溫和感,更有一種希望的成分在里面。
隨后一條條五顏六色的光輝在七星之靈上盤旋,就像是游走的七彩蛟龍,放射出璀璨的光輝。
虞江承感覺到自己好像和七星之靈融合在了一起,有種傲視天下的豪氣。
隱隱之中,聽到了微妙的聲音,是個很甜美的聲音:“這次元神能夠恢復(fù),沛珊功不可沒。”
這個聲音很熟悉,但是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起來。
沒過多久,又是一句話從心底生了出來:“放心吧,我不會辜負(fù)她的付出的?!?p> 這話像是沖著虞江承說的。
接著,四周都安靜了下來,沒有任何聲響,仿佛世間萬物都沉靜下來,靜的可怕。
應(yīng)蝶緊張地問道:“他們這樣子會有危險嗎?”
司馬空微微一笑,淡定地說道:“放心吧,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啟動陣法,我們只要靜觀其變便是。”
又過了三日,七星之靈忽然再一次發(fā)出一陣耀眼的白光,亮堂得眾人無法睜開眼。
良久之后,光芒消散。
虞江承等人如同睡夢中蘇醒那般,精神全無,哈欠連連。
紗希美奈子疑惑地看著七星之靈,說道:“我們成功了嗎?”
虞江承見石碑上又鑲嵌上七顆透明的琉璃,肯定地說道:“當(dāng)然,”
眾人登時有種守得云開見明月的感覺。
虞江承朝著司馬沛珊做了個勝利的手勢,興奮地說道:“大功告成?!?p> 司馬沛珊淡然一笑,說道:“謝謝你們?!?p> 虞江承擺手說道:“你是我的女人,讓我做這些都是應(yīng)該的。”
司馬空走向前,一把將司馬沛珊摟在懷里,略帶哽咽地說道:“我的女兒。。。我們司馬家對不起你!”
司馬沛珊溫柔地摸著司馬空粗糙的臉龐,微笑道:“女兒沒有讓你失望,更沒有讓家族失望?!?p> 說著,兩人的眼眶里涌現(xiàn)出熱淚來。
虞江承不明所以,大大咧咧地說道:“本應(yīng)該是高興的事,你們倆哭個什么勁?沛珊,你的身體怎么了?”
眾人將目光都落在司馬沛珊身上,只見她的嬌軀開始變得虛幻起來。
虞江承連忙走了過去,本想摸了下司馬沛珊的秀發(fā),可是,當(dāng)他的手觸碰司馬沛珊的身體時,竟然穿了過去。
好似司馬沛珊整個人變得虛無。
虞江承心中一凜,想拉起司馬沛珊的手,可是,一切都是徒勞的。
司馬沛珊長嘆一口氣,說道:“江承,對不起,我辜負(fù)了你的愛。”
虞江承不解地說道:“這是什么情況?”
司馬沛珊輕聲說道:“這是我的責(zé)任?!?p> 司馬靖康苦笑說道:“沛珊作為靈眼,是有魂飛魄散的危險的。”
虞江承雙目射出凌厲的電芒,抓著司馬靖康的衣領(lǐng)沉聲說道:“什么叫魂飛魄散?為什么你們不早點(diǎn)告訴我?”
司馬空淡淡說道:“江承,我明白你的感受,這個節(jié)骨眼上,你可以清醒點(diǎn)嗎?”
虞江承怒從心中來,掐著司馬空的衣領(lǐng),沉聲說道:“司馬空,沛珊是你的女兒,你怎么可以讓她去送死?”
司馬空沉默片刻,苦笑說道:“難道我想嗎?我寧愿用自己的性命和沛珊交換。。?!?p> 虞江承毫不相讓地和他對視,眼里充滿怒意,說道:“但是,你將沛珊推向了死亡深淵。什么狗屁渡世之人,七星之靈,都是王八蛋!”
司馬沛珊的嘴角逸出一絲苦澀的笑意,幽幽嘆道:“江承,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qiáng)求,我們的緣分已盡。。?!?p> 虞江承急切地說道:“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他首次感到自己是那么弱小,卑微,毫無作為。還有一股深埋的絕望。
仿佛一座高山壓在他的心頭,壓抑得喘不過氣來。
司馬沛珊似乎用盡全身的力氣,輕聲說道:“江承,對不起,忘了我吧!”
剛說完這話,她的身形化成一股青煙,徹底消失在眾人的面前。
虞江承展開雙臂,仰天長嘯,絕望地說道:“不。。。沛珊,你為什么這么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