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司龍知道陳芙蓉身上獨特的香氣能夠勾起男人的*望,他是想把陳芙蓉獻(xiàn)給虞江承,好解決這次的風(fēng)波,雖然他是萬般不舍得,但是能夠用一個女人來換得趙家的周全,太劃得來了。
但是他不知道,虞江承是個很傳統(tǒng)的人,女人的第一次是一定要給自己的,不然他絕對是碰都不碰一下。果然,虞江承*迷迷地看著陳芙蓉把外衣一件一件地脫下來,當(dāng)她要褪去最后一件貼身內(nèi)衣的時候,虞江承連忙阻止道:“好了,這么冷的天,你脫衣服干嘛,就算是熱,脫一兩件也就算了,你這樣脫個精*,自己是涼快了,我得往哪里站了呢?趕緊把衣服穿起來,不然我要先出去了?!狈凑惨呀?jīng)一飽眼福了,再這樣看下去,恐怕會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性。
陳芙蓉心想:這個人可真有趣,明顯是自己吃虧了,自己的身體都被看*了,對方還一副嫌棄的樣子。不過她對于虞江承能夠在自己的勾魂攝魄下還能保持清醒,倒是多了幾分欽佩。原來陳芙蓉是李家暗插在趙家的一枚棋子,她身上的香氣不是天生的,而是從小浸泡在特制花藥的水中,久而久之,身上就多了一份特殊的香氣,再加上李家有一套只適合女性修煉的心法,這套心法名為勾魂術(shù),專門針對男性的,只要是被她纏上的男人,沒有一個不乖乖就范的。她已經(jīng)在趙司龍身上下了套,不加時日,趙司龍就會徹底陷入陳芙蓉的勾魂術(shù)之中,到時候就會成為陳芙蓉的傀儡,任由她擺布。
陳芙蓉萬萬沒想到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趙司龍竟然因為家族的危機,而強行從自己的勾魂術(shù)中擺脫出來,竟然還把自己當(dāng)成商品送給別人,這個時候就算自己百般不情愿,也是沒轍了,畢竟在實力上,她是斗不過趙司龍的。因此,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她也只能聽話照做了。
虞江承的拒絕讓陳芙蓉既慶幸而又失望,慶幸的是她還可以繼續(xù)留在趙司龍的身邊,失望的是他竟然不會被自己的美*所動容。她還是很自信沒人男人能夠擺脫得了自己的勾魂術(shù),虞江承還是第一個。
陳芙蓉這個時候是脫也不是,穿也不是,她一雙*眼輕輕地勾了趙司龍一眼,趙司龍的魂差一點都被勾出來。趙司龍心想:虞江承真是不識貨,這小妞可是個小妖精,床上功夫更是一絕,既然虞江承不領(lǐng)情,晚上自己是一定要好好地云雨一番。他笑了笑,說道:“你把衣服穿上吧?!爆F(xiàn)在可是大冬天,即便里面開了暖氣,還是會有些冷的,況且,沒有哪個男人愿意自己的女人的身體,這樣平白無故地給別的男人看的?
等到陳芙蓉重新穿上衣服,趙司龍殷勤地說道:“虞兄,既然陳老板沒有事,你看,這事是不是就到此為止?你放心,陳老板后續(xù)的一切醫(yī)療費用,我趙司龍都包了?!?p> 虞江承冷哼地說道:“趙司龍,你的小算盤可真會打。你沒有和我說一聲,就把陳國棟給打得連他媽都認(rèn)不出來了,這事要是傳出去,我虞江承還怎么在道上混?”他知道趙司龍妥協(xié)了,這個時候不敲一筆,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趙司龍知道這事沒有那么容易擺平的,他已經(jīng)做好了被宰的準(zhǔn)備了,說道:“虞兄,你說吧,這事該怎么辦?”他說歸說,但是虞江承如果提出的要求太過分的話,他是絕對不答應(yīng)的。
虞江承心想:這次應(yīng)該撈多少合適呢?周正義那家伙都能敲個五百萬,這個趙司龍可是趙家的人,沒有一個億太不符合他的身份了。如果拿到這一億,我該怎么花呢?對,先買套別墅,到時候帶上女孩子一起住那里,享受下左擁右抱的感覺,再感受下鴛鴦戲水的曼妙。想著想著,他的眼睛迸射出熱情的光芒來,此時趙司龍在他眼里實在是太可愛了。
但是趙司龍見對面這個家伙如此殷勤地看著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他心想:這小子不會有那個嗜好吧?太惡心了,難怪會對陳芙蓉沒有興趣呢。沒錯了,一定是這樣。他是越想越后怕,越想越覺得自己的下身有些隱隱作痛了。
虞江承可不知道他是在想這些齷蹉的事,微微笑道:“我的要求并不高,一個億吧?!彼自捳f有錢能使鬼推磨,虞江承對于錢實在是太熱衷了。
趙司龍假裝為難地說道:“一個億啊,是不是有些高了?不過這事確實是我做的不對,補償虞兄也是應(yīng)該的。好吧,一個億就一個億。”他懸在心中的石頭總算是落了下來,如果只是一個億的話,對他來說確實不算什么,他就怕虞江承會去吞并趙家的產(chǎn)業(yè),到時候損失可就不是僅僅一個億了。
虞江承見他答應(yīng)地那么干脆,心想是不是要的太少了,不過既然自己都開口了,如果再反悔,就有些太過分了。他滿意地說道:“趙兄你也別謝我,現(xiàn)在就把錢轉(zhuǎn)過來吧。這種空頭支票誰都會開,我可是要見到真金白銀的。”虞江承把稱呼都改了,說明趙司龍的做法他還是很滿意的。
趙司龍哪敢怠慢,連忙拿起電話撥了出去,通完電話之后,虞江承見手機上傳來了一條信息,打開一看,果然銀行卡里多了一億,他說道:“趙兄果然爽快,改天缺錢了,再來找趙兄討點。當(dāng)然,趙兄如果想不開,想來送錢的話,我也是十分歡迎的?!彼囊馑己苊鞔_,如果再來找他麻煩的話,先準(zhǔn)備好錢再說。
趙司龍心想這人怎么把自己當(dāng)提款機了,就算自己再有錢,也不可能亂用的,這錢可是自己一點一點賺過來的。這家伙我是惹不起的,以后最好還是少接觸,他不清楚虞江承的底細(xì),還以為他比自己厲害很多呢,其實也就是多一個等級而已。如果他知道虞江承只是黃階二等的話,肯定是要被氣吐血的,雖然他是打不過虞江承,但是自己的兩個前輩可是黃階八等和黃階九等的高手,只要這次順利出關(guān),其中一位就能夠晉升到玄階,到時候他們趙家就能和李家持平了。他客氣地道:“兄弟我哪敢找虞兄的麻煩,如果一早就知道這個場子是虞兄罩著的,那是打死我都不敢去打攪的?!眲僬邽橥酰瑪≌邽榭艿牡览硭€是懂的。
虞江承笑了笑,說道:“好了,這事就這么算了。時候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對了,陳國棟那邊的醫(yī)療費用我可就不管了,你自己看著辦。”能貪一點是一點,虞江承在錢這事上是絕對不妥協(xié)的。
出了銀海大廈,虞江承直奔醫(yī)院而去,再怎么說自己是在陳國棟那里做事的,去看一眼自己的老板還是很有必要的。
到了醫(yī)院,還沒到病房,就遠(yuǎn)遠(yuǎn)看到小孫在著急地走來走去。小孫一見到他,趕忙走了過去,緊張地說道:“虞大大,大事不妙了,陳老板他。。?!?p> 虞江承心想不會就這樣被打死了吧,這下自己要身敗名裂了,作為一名*場的保鏢,竟然連老板都保護不了,這話傳出去自己哪還有臉在道上混呢。他慌亂地說道:“陳老板怎么了?你別吞吞吐吐的,我比你還著急哩?!?p> 小孫緊張地說道:“醫(yī)生說陳老板的頭部受到重創(chuàng),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植物人了。什么時候能夠醒過來都很難說了。”
虞江承松了一口氣,只要沒死都好說,他說道:“進(jìn)去再說吧。眼下,也只能等了?!?p> 進(jìn)到里面,虞江承看到陳國棟整個腦袋都被繃帶綁著,只露出了五官。此刻他正打著營養(yǎng)液,很是安靜。他說道:“這事你先別說出去,至于*場的事,我會盡快處理的?!?p> 現(xiàn)在陳國棟能不能蘇醒就全看造化了,虞江承繼續(xù)留在這里也是幫不上忙,他留了個電話號碼給小孫,就匆匆離開了。剛到家門口,還沒來得及開門,警覺的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右側(cè),只見右側(cè)走來一個穿著皮大衣的瘦弱男子,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身上。走近之后,那個瘦弱男子恭喜地對著虞江承說道:“您是虞江承少爺吧?”
虞江承不認(rèn)識這個瘦弱男子,反問道:“沒錯,你是什么人?”
瘦弱男子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叫林蘇橫,江承少爺可以叫我小林子。我家老爺派我來給您送請?zhí)摹!?p> 虞江承反問道:“你家老爺是誰?為什么給我送請?zhí)???p> 小林子說道:“我家老爺是慕容信,也就是您的結(jié)拜大哥,我們慕容家的二少爺慕容宇的父親,后天是我家老爺?shù)?0歲大壽,所以邀請您來參加。”
虞江承恍然大悟,說道:“兄弟,讓你麻煩了。改天請你喝茶。麻煩你再替我轉(zhuǎn)達(dá)義父,后天我一定到場?!奔热皇墙Y(jié)義兄弟的老爹,稱呼義父絕對沒毛病。
林蘇橫見虞江承這么客氣,心里多了三分好感,說道:“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那么,我就先走了?!闭f完,他就轉(zhuǎn)身離去,就和風(fēng)一樣,相當(dāng)有神秘感。
虞江承先是愣了愣神,林蘇橫做事實在是風(fēng)馳電掣般干脆利落,他硬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目送林蘇橫離去后,虞江承邊開房門邊想道:既然是老爺子的大壽,送什么好呢?雖然卡里有一億人民幣,買件賀禮是綽綽有余了,但是沒有和老爺子接觸過啊,也不知道他喜歡什么,萬一送的東西是他忌諱的或者是討厭的,那可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其實他完全不用想那么多,既然慕容信派他身邊的管家來傳話,自然是把他的地位放在很高的位置,就算他空手過去,也是不打緊的。慕容信主要是想了解下虞江承的實力到底是多少。
就在他踏進(jìn)房門的時候,靈光一閃,有了一個很不錯的注意。虞江承心想:慕容旌德曾經(jīng)單槍匹馬地跑到陳國棟的*場,又是砸場,又是放狠話,肯定是想要威脅陳國棟讓他交出*場的經(jīng)營權(quán)?,F(xiàn)在趙家也對這間*場下手了,這么說來,這間*場肯定是對于四大家族來說都是很重要的。如果他把這個*場的經(jīng)營權(quán)當(dāng)作賀禮的話,慕容信應(yīng)該會很高興吧。
虞江承是知道*場的那份文件在哪里的,只要他弄一份轉(zhuǎn)讓書,讓成為植物人的陳國棟按個手印,就可以輕松搞定。雖然這樣做有點欺負(fù)陳國棟,不過,陳國棟已經(jīng)是個植物人了,什么時候醒過來都不知道,就算他不這么做,*場靠他一個人是維持不了的。雖然虞江承在商道有一些本事,但是*場畢竟不是正規(guī)企業(yè),那些暗地里的手段虞江承還是不熟悉的。與其讓*場這樣自生自滅,不如做個順?biāo)饲?,?dāng)作賀禮送給慕容信不是更好?
想到這里,虞江承又出了房門,直奔*場而去。
*場的門是鎖的,不過他剛才從門衛(wèi)小孫那里拿到的鑰匙。開了門之后,他直接走到了陳國棟的辦公室。
陳國棟的辦公室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古董瓷器,可見陳國棟是一個十分喜愛收藏的人。在左邊沙發(fā)的墻上,掛著一副高仿的向日葵油畫,這是梵高的作品,拿下向日葵油畫,墻上有一處不是很明顯的按鈕。按下按鈕,一個小隔層就被打開了。不過在隔層里有一個密碼箱,密碼箱里藏的就是*場的產(chǎn)權(quán)證。
看到密碼箱的一剎那,虞江承的腦海里浮現(xiàn)當(dāng)時陳國棟按下密碼時候的手臂的位置,心中思索片刻,他露出一副難以捉摸的笑容,自言自語道:“我真是個天才,這都能弄到密碼。如果陳國棟醒來,發(fā)現(xiàn)*場都已經(jīng)易主了,估計想死的心都有了?!彼狸悋鴹澃?場看得比命還要重要,不然誰會愿意為了保住*場的經(jīng)營權(quán)而被打成植物人,錢財畢竟乃是身外物嘛。
打開保險箱的一剎那,一股危機感油然而生,虞江承下意識地閃到一旁。
“咻!”一枚肉眼難見的銀針從他的身旁飛過。
“好險,幸虧閃的及時。陳國棟這小子,竟然還留了一手?!比握l也不會想到會有人在保險箱里面暗藏暗器的。
保險箱的上格整整齊齊地塞滿了美元,少說也有五十萬,虞江承沒有理會,而是直接從下格取出用牛皮袋裝著的文件,這里面放的就是*場的產(chǎn)權(quán)證。在取出牛皮袋的一瞬間,從里面掉落了一枚紫紅色的玉佩,這枚玉佩不是完整的,而是被什么利器切割成的一枚不規(guī)則的玉佩。
“看這模樣,應(yīng)該是被什么人分解了。這*澤,這手感,這么好的玉佩,就這么被破壞了,這個分解玉佩的人當(dāng)時肯定是腦子進(jìn)水,瓦特了。話說,其他部分怎么不在這里?!庇萁袚v騰半天也沒找出玉佩的其他部分,心中一陣惋惜,搖了搖頭,把保險箱給關(guān)了起來,再把向日葵油畫擺回遠(yuǎn)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