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人,老子武功天下第一,手下兒郎千萬,福州文師仲是也!你們兩個小鬼可認(rèn)得?”
宋月下意識道:“沒聽說過。”
文師仲聽了大怒:“老子縱橫江湖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好小子,你竟敢這般侮辱我!”霎時間勁風(fēng)之聲大作,兩人覺得皮膚灼熱得要命,整個墓穴蠟燭離奇復(fù)燃,武功高強令人嘆為觀止!
譚武日趕緊補救道:“原來是江湖上人見人怕,花見花落,無人不識,無人不曉的文爺爺,我兄弟剛才看走眼,還望文爺爺贖罪。我們聽說您老乃天下第一中的天下第一,如今有緣相見,正想拜您老為師,端茶送水,做牛做馬地伺候您老人家。”
文師仲這才轉(zhuǎn)怒為喜道:“我從不收徒弟,念你們和我如此緣分,便收了你們?yōu)楦蓛鹤?。?p> 兩人為了活命,心忖當(dāng)個便宜兒子也沒啥,知機的喊道:“爹!”
文師仲好像大為滿意,喝道:“干爹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禮物,便傳你們一套功法,他日在戰(zhàn)場上也能幫我殺敵建功?!?p> 兩人大喜,激動非常,旋即聽見文師仲的聲音傳來:“老夫?qū)W的武功太多太雜,這個怎么傳功倒是沒學(xué)過,這,等我出去后問問大師兄,再教給你們吧!”兩人差點氣得吐血。媽的,你這不故意的嗎!
文師仲似乎是看到譚安手上的經(jīng)書:“你小子手里拿的可是《伏魔決》,憑你們兩個的資質(zhì)想也別想,老夫當(dāng)年曾研究過一個月,不僅毫無收獲,還他娘的差點走火入魔。隨即從懷里拿出了一本經(jīng)書扔給譚安猶自說道:“我閉關(guān)十年,全靠這本經(jīng)書上的龜息之法,如今我與此書緣分已盡,可惜只有一頁,此乃源于《羽化仙經(jīng)》。你們于我出關(guān)守候在此,現(xiàn)在又是我的干兒子,便轉(zhuǎn)送給你們!”
譚武日小心翻開,感覺書中其中一頁質(zhì)料特別,摸之如觸電,好像給人一種玄之又玄的神奇力量,其他的張數(shù)都是對這一頁的注釋,而且筆鋒不一,因該是多人執(zhí)筆。細看下,上面寫道:“龜息大法”,雖然看不懂,但是感覺很厲害的樣子,喜道:“多謝老爹,不過這好像太為難我們了,還得您指點一二。”
宋月和他默契,附和道:“小武說得有理,爹若不想我們丟了您的臉還是親自傳我們一些功法。”
“說得也是,老子就傳你們一套心法,如果你們悟性夠高,對于你們從后天之勁晉入先天真氣猶如捷徑!”說完低吟片刻沉聲道:“來,你們自然盤坐,身體正直。雙手食指按壓膻中,其余手指錯位相抵。兩手在胸前結(jié)成相交印。拇指與中指相接,雙臂交叉。以膻中為涌泉,功成則以丹田為中心?!?p> 兩人非但毫無動作,而且咋呼道:“哪里為膻中?”
倏忽兩人如陷魔怔,身體不由自主騰空盤坐,大駭之下大喊救命,卻感覺聲音好似從另一個時空傳來,經(jīng)脈灼熱痛苦難耐,雙手再也不受自己控制,時而如結(jié)印法,時而舒展張馳,好似天然而成,如此方能減輕灼熱帶來的痛苦,身心傳來清涼之感。
文師仲晨鐘般的聲音傳來:“你們現(xiàn)在練的是心法的形外,現(xiàn)在傳你們神內(nèi)之法:“氣無理不運,理無氣莫著。交并為一致,分之莫可離。流行無間滯,萬物依為命。穿金與透石,水火可與并。你們可記?。俊?p> 話剛說完,兩人空中如落石墜下,重重摔了一跤,但不用受灼熱之苦,譚武日大喜道:“這便如自然之道,像太陽般是萬熱之源,可夕陽西下,融于晚霞之中,運道乘曦,自然而然,暗合“交并為一致,分之莫可離”之心法?!?p> 宋月深思道:“小武說的并不完整,仍需補充一點,太陽早上升起,晚上落下,萬物生長熟獲莫不合起生機死亡,正如這“氣無理不運,理無氣不著,流行無間滯,萬物依為命。穿金與透石,水火可與并!”
文師仲心中大震,這兩個小子隨便一說深刻探其本髓,竟比當(dāng)年師傅傳授時更加生動,暗暗心驚,心忖這兩小子日后定是名動天下后起之秀,剛聽聞譚武日說時已經(jīng)驚訝非常,宋月這小子的補充更是大出意料之外,收了這兩個干兒子,意外之喜,意外之喜啊!滿意的點了頭。
譚武日見這便宜老爹大為滿意,對宋月道:“這可是我們兩兄弟的“霞陽心法”,哈哈,厲害吧!”
宋月道:“厲害個屁,有個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