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又心疼的看著盛善掉眼淚的樣子,盛晟的心里又窩火又著急,感受著自己肩頭被眼淚暈染開的濕度,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凝固到了極點。
“小善,聽我說,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待在這兒哪也不許去,嗯?”
一把抓著盛善的胳膊認真交待道,盛晟的眉峰已經(jīng)擰成了一團麻花。
“哥……”
“乖,聽話,相信我。”
抹去自己臉上淚水的動作那么溫柔,盛善微微側首想要去多挽留那一抹觸感,可待她再睜開沾濕的淚眸后,空蕩的公寓里只剩下她自己了。
“咔?!?p> 盯著被自己設置密碼三重保護的房門,盛晟一邊打電話給保安交待什么人也不許進來,一邊親自開車去公司,還不忘給派克吩咐任務。
半個小時后。
“盛總,這是那家雜志的全部資料,據(jù)他們說這些內(nèi)容都是匿名人提供的?!?p> 瞅著辦公桌后面的大總裁,派克一臉無奈的樣子不知該如何勸慰,畢竟緋聞這種事情可謂是越抹越黑,與其浪費人力財力,不如讓他們自動消失,亦或者……
“咳咳……盛總?其實我覺得處理這種花邊新聞的事情怎么著也得是他婁澈自己處理吧,怎么能將事情都推卸到善小姐身上呢?”
派克秉著旁觀者的態(tài)度提議一句,而盛晟的臉色卻是凝固如冰山。
“所以我讓你探查婁澈的結果就是他什么也沒做?對這件事不聞不問是嗎?”
挑眉反問一句,盛晟盡管早已預料會是這樣的結果,但……
他怎么能容許別人這樣對自己的小善?
“呃……是?!?p> 頂著壓力應聲一句,派克已經(jīng)做好了承受怒氣的準備,然而?
“哼,裝腔作勢是吧?”
“您的意思是?”
“婁家跟何家的合作雖然已經(jīng)被打開了一個缺口,但還差一味催化劑,婁澈這個時候只能裝聾做啞,回頭澄清時也好推卸責任只當萬事不知?!?p> 瞇著眼角一字一句的道完,仿佛每一下都恨不得捅到某人身上去似得。
“???那這樣一來吃虧可就是善小姐了,不僅名譽受損,以后……也會被別人看不起的?!?p> “想玩花招,抱住自己跟何家的合作,我絕對不會讓他這么輕易得逞?!?p> “那……我們還能怎么做?我們也不能登報澄清,那豈不是顯得我們做賊心虛?”
“賊?哼……這一次,我要賊喊捉賊!”
眼神里迸發(fā)出一抹恨意,盛晟捏著扶手的動作滿是汗水,可見他已經(jīng)隱忍到了極點。
“立刻給何珂打電話,直接打到何家別墅的座機上,就說晚上我請何小及他的家人在HK酒店吃飯?!?p> “家……家人也要嗎?”
不理會派克的驚訝,盛晟只是在桌面上快速的敲擊食指,那分明是他算計人的動作:“再給婁澈打電話,就說小善和我想對昨晚上的誤會親自道歉,一樣把他給我約到HK酒店?!?p> “這……”
“怎么?還要我教你怎么說話嗎?”
“……是,我知道了?!?p> 艱難的咽一咽口水,派克轉身之際才聽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