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叔,你認識鬼幣?”
“早些年隨著老爺走江湖的時候見過,這銀色的應(yīng)該是銀鬼幣,這是鬼街身份的象征?!?p> “原來如此。寧叔沒想到你還跟我爹走過江湖,那你上次和我走江湖的時候,什么都不知道,啥意思?!?p> “少爺,年紀大了,忘記了,忘記了。”寧叔將手中的鬼幣放下,神情有些復(fù)雜,自顧叨叨地說道,應(yīng)該沒事。
“久科,三門鎮(zhèn)既然有暗市,那泰隆昌是不是也知道點什么?”
“去叫你們掌柜。”張久科讓門口的伙計去找金三運過來,和暗市通商在家族中也被默許,在此地的掌柜想來為了一些生意想必也有些往來?!?p> “是是!”
沒一會金三運就撐著大肚子笑嘻嘻地走了進來,金掌柜向著眼前的幾人一一行禮。
“少爺。”
“金掌柜,說一說三門鎮(zhèn)的暗市,鬼街。把你知道都和我們說一說?!?p> “鬼街?!”
金三運臉色變得有點難看起來,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個整話來,額頭上的汗倒是不停地往下流。
“金掌柜。和鬼街的生意來往不是我今天要關(guān)心的事,這個事情家里早就知道了,至于你沒有和家里匯報這件事,今天我不追究這件事,但你現(xiàn)在把你對鬼街的了解都告訴我,我可以考慮讓你回老家兗州,在兗州謀一個掌柜的位置還是很容易的,而且兗州生意可比這里好做很多?!?p> “是,是是!”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金三運的眼睛立刻就冒出了精光,能夠回到兗州,那可是自己多年的心愿啊?!吧贍?。此地暗市是鬼街的一號,真正的名字叫做鬼三街。此地的鬼街因為不問閣的三問而得名,故為鬼三街?!?p> “不問閣三問?”
“正是,不問閣號稱通曉天下小道消息,相當于暗市天宇樓,憑借鬼幣可問三個問題,不問閣也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嗯,原來如此?!?p> “據(jù)小人所知,鬼街只有單日入夜時分才會開啟,入口便是在城西的車水巷,但這鬼街頗為神秘?!?p> “要想進入鬼街之門,這個東西少不了?!苯鹑\從懷中拿出一個銀色的圓幣。
“這是鬼幣,常見的有金、銀、銅、鐵四種鬼幣,每一種鬼幣能鬼街出入的地方都不一樣?!苯鹑\將鬼幣遞給張久科,“我有一枚銀鬼幣,只能一人進入,其他人的鬼幣,我需要時間去準備。”
“這鬼幣如何獲得?”
“金子兌換,鬼街邀請函,還有就是奪取?!?p> “一文錢可兌換一枚鐵鬼幣,一兩可兌換一枚銅鬼幣,一百兩兌換一枚銀鬼幣,一千兩兌一枚金鬼幣?!?p> “鐵和銅不算貴,但銀和金有點貴?!?p> 張久科接過金三運遞過來的銀色的鬼幣,“金掌柜,你這枚鬼幣是如何而來?”
“一百兩求得。少爺,我也是沒辦法,畢竟鬼街的生意也是三門鎮(zhèn)上重要的來源之一,多條路子多個活路?!?p> “這不同鬼幣有什么用?”
“鐵鬼幣只能進入萬鬼樓只能進入第一層和第二層;銅鬼幣可到萬鬼樓前五層;銀鬼幣可進入萬鬼樓前七層;金鬼幣可進入萬鬼樓前十層,十一樓之后便不是不可進入?!?p> “這萬鬼樓是什么地方,有十幾層之高,如此之高為什么我們白天從不曾見到過!”
“萬鬼樓每一層都不一樣,比如第一層是黑角市和萬賭豪,第二層是煙花樓、酒都坊。萬鬼樓一共有十八層,是往下的十八層,并不是往上的樓層!”
“好了,我明白了?!?p> “少爺,最近鬼街上也很不太平,尤其是三門寶藏的消息一出去之后,來這里的人就更多了,鬼街最近也已經(jīng)開始禁嚴了?!?p> “禁嚴?”
“嗯是的,聽說現(xiàn)在鬼幣已經(jīng)不在對外進行發(fā)放,現(xiàn)在新人想進入鬼街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邀請?!?p> “是不是這個邀請函?”
張久科拿出之前柳煙兒帶來的邀請函和鬼幣放在了桌面上,金三運看到這邀請函的時候,眼睛一亮,“對對對,是,這是一枚銀鬼幣。”
“好了,我知道,你忙吧,答應(yīng)你的事,我自會安排的?!?p> “多謝,少爺?!?p> “這金三運很期待回兗州啊?!?p> “畢竟那是故鄉(xiāng)?!睆埦每泣c了點頭,“他們和我們不一樣,我們生來就是跑江湖,他們只是迫于生計遠離家鄉(xiāng),遠離親人,也是時候讓他們回家了?!?p> “將他調(diào)離此處,要將誰調(diào)任來呢?”張旭陽問道,他平日里就是幫著張久科一同打理家中生意的,這人手之間的調(diào)配一時間他并沒有更好的人選,而且三門鎮(zhèn)不算富庶又在偏遠地區(qū),著實不是很好調(diào)派人手。
“將戴汶調(diào)到此處來吧,讓他和這鬼街好好周旋周旋。以他的手段定然比這金掌柜要厲害一些!這塊勢力我們一直都沒有從家族上有什么合作,如果這次有機會聯(lián)系上,倒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機會啊。”
“大爺,那邊會同意嗎,他。”
“會?!?p> “我們何時動身去鬼街?”張?zhí)泼鲉柕?,“趕緊前往一探究竟?”
“不,在等等,在等等。這場戲要請我們看,那我們不妨靜觀其變,著急的會是他們,現(xiàn)在看這場戲的人越來越少,去唱無極死牢的人越來越多,這恐怕不是幕后人想要的結(jié)果,他們現(xiàn)在急需有人改變這個形勢,所以,他要搭臺我們未必要唱戲。”
“什么意思?”張?zhí)泼骼^續(xù)問道張久科,他并不想去過多去思考這些事情,對于張?zhí)泼鱽碚f,武道和悍九張家就是他的一切。
“等著吧,他們會在來找我們的。”張久科看著門外,笑著說道,“下帖那女子,怕不是來自南疆,所使的就是南疆秘術(shù)?”
“一切太巧合了,這局的痕跡做的太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