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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仙神捕

第八十九章 秦淮河畔

劍仙神捕 懷橘客 2088 2018-04-16 23:02:20

  “幾位公子,下次還來啊?!币粋€中等姿色的女子在畫舫的錢對著上岸的恩客說著什么。

  “呵呵,媽媽,別的不說了,下次詩軒姑娘的船給我留個位置才是真的?!蹦巧狭税兜墓右彩桥ど韺哮d說道。

  “張公子,您要說的,就是一口氣來三個姑娘那也不是難事,只是這秦淮河上的四朵花,哪里是我能安排的?!蹦抢哮d聞言也是神情尷尬地說道。

  “這倒是我唐突了,這樣吧,媽媽下次有機(jī)會就替我留意一下,我這銀錢自然是不會少的。”那張公子也是笑著說道。

  “好嘞,您就等信吧?!蹦抢哮d說完也是送走了張公子一行,扭頭往河西最大的那只畫舫走去。

  還沒走到畫舫前就聽得畫舫里傳出聲來:“西宮夜靜百花香,欲卷珠簾春恨長。貴妃獨坐沉香榻,高燒紅燭候明皇。高力士,啟娘娘,說今宵萬歲幸昭陽。娘娘聞奏添愁悶,懶洋洋自去卸宮妝。將身靠在龍床上,短嘆長吁淚兩行。衾兒冷,枕兒涼,見一輪明月上宮墻。勸世人切莫把君王伴,伴駕如同伴虎狼,君王原是個薄情郎。倒不如嫁一個風(fēng)流子,朝歡暮樂度時光,紫薇花相對紫薇郎?!?p>  “我的姑奶奶啊,怎么唱這么喪的詞啊。”那老鴇也是走近畫舫后也是罵道。

  “想唱就唱了,反正也沒什么客人?!币粋€穿著素色蟬衣的女子將手里琵琶放下,露出一張絕美的容顏。饒是老鴇這個女子,心內(nèi)也是暗暗贊嘆。

  “我說好女兒啊,那洪秀倩可是這幾日都給南京城的大人們唱曲下棋的,你這般什么都不做,怎么爭這花魁啊?!眳菋寢屢彩莿竦?。

  “媽媽,我就沒說要去爭啊。”那女子也是懶懶地靠在畫舫的船舷上說道。

  “你這傻丫頭,這個秦淮花魁雖然是個虛名,但也算是個名氣,若你真有一朝花謝日,也能憑此找個好人家?!眳菋寢屢彩钦f道。

  “呵,媽媽。進(jìn)了這娼門的人談什么干凈,如何找個好人家。縱然我只是個清倌人,但他們何嘗當(dāng)我平??矗俊蹦桥右彩禽p笑了一聲后也是頗有些無奈地說道。

  “哎,孩子啊,那媽媽也不說什么了。你在自己好好想想?!蹦菂菋寢屜肓讼胍彩峭肆顺鋈ァ?p>  “哎,終朝如醉還如病,苦倚薰籠坐到明。去時陌上花如錦,今日樓頭柳又青??蓱z奴在深閨等,海棠開日我想到如今。”那素衣女子見老鴇往外走了,也是自顧自地念叨,也不知道她說的是哪人。

  “小姐,你真當(dāng)不與那三人爭了?”一個十來歲的小丫頭也是從后面鉆了出來說道。

  “是啊,不爭了?!蹦桥友凵耦H有些困倦地味道。

  而在相隔不遠(yuǎn)的一艏畫舫內(nèi),一個同樣絕色的女子正對著銅鏡打扮著?!奥犝f,那月季林詩軒這兩天都沒讓人上船?”那女子的眼神中劃過一絲艷麗對著跪在畫舫進(jìn)口處的小廝問道。

  “是的,那林小姐確實沒有讓一個客人上船,無論是有錢權(quán)還是有才學(xué)的公子,一個都沒有放上來。”那小廝也是機(jī)靈的人物,眼珠一轉(zhuǎn)對著那絕色的女子也是說道。

  “奇怪了,這林詩軒的是月季啊,怎么行事和那個雪蓮那個婊子一般了?”那絕色女子也是停下了手里的活,像是自問一般的說道。

  “想來也是想走雪蓮那種欲迎還拒的套路。”一旁侍候著的丫鬟也是說道。

  “嗯,珠兒這話說的有點意思。等會兒賞你。”那絕色女子像是對丫鬟的話很滿意似的捏了捏丫鬟的臉說道。

  “都是小姐教的好?!毖诀咭彩鞘軐櫲趔@地說道。

  “別忙著謝了,去幫我從柜子里拿些錢來謝謝這小子?!蹦桥右彩鞘钟朴频匾皇?,不由得勾了勾人的心弦。那女子見小廝看癡了也是用袖子捂著嘴一笑,那小廝更是挪不動了步子。

  倒是丫鬟反應(yīng)快,手里的碎銀往那小子手里一塞說道:“好不出去,我們小姐是你能看的?你信不信呢等會兒這事要是傳出去,南京城要殺你的人排都排不過來?!?p>  那小廝聞言也是苦笑一聲,心內(nèi)也是清楚自己的身份,忙千恩萬謝地出去了。見小廝出去,那女子也是正了正身上的宮裝站了起來。一身紅色的宮裝反襯出她那雪白的玉肌。“哎,珠兒你說我漂亮嗎?”那宮裝女子也是笑著問道。

  “小姐,您這話問得,誰不知道您秦淮牡丹洪秀倩的艷名啊?!蹦茄诀咭彩钦f道。

  “你這是夸我還是損我啊,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蹦呛樾阗灰彩羌僖馍斐鍪謥硪端?。頓時畫舫里也是一陣的打鬧聲。

  “一晃兒又是月余了,再有個月的就要過年了啊?!狈綖t也是站在了六扇門的院子里感慨道。

  “別感慨了,也就半年不到,看你這樣子。”蘇憂憐也是玉手一伸就捏著方瀟的鼻子說道。

  “哎,憂憐,咱們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狈綖t也是笑著打掉了蘇憂憐伸過來的手。

  “得了吧,你是想著回南京吧?!碧K憂憐也是側(cè)過身子來問道。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憂憐。”方瀟也是笑著點了點頭,而后卻換上了愁容說道,“聽說福王停留在南京不愿離開,而且他私下在不斷地走動。”

  “你在擔(dān)心伯父會走錯?”蘇憂憐也是疑惑地問道。

  “那倒不會,我父親要是那樣的人,他也就不會年紀(jì)輕輕就被貶到了留都?!狈綖t也是笑著搖了搖頭而后繼續(xù)說道,“我是擔(dān)心福王這個人,此人行事狡詐,我怕他得不到就要毀掉。”

  “這倒是卻有些難辦。”蘇憂憐也是低頭沉思道。

  “你們想太多了?!毖庖彩菑睦镩g走了出來說道,“你父親是當(dāng)朝清流領(lǐng)袖,他福王絕對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動他一個毫毛。最多也是是軟禁,或是用一些方法逼迫你父親中立起來?!?p>  “雪叔說的確實有道理,伯父在留都可以說是清流言官的支柱,福王沒有動他的理由。”蘇憂憐也是說道。

  “但我還是想回去看看?!狈綖t托著下巴說道。

  “不,你現(xiàn)在絕不不能回去!”雪濃嚴(yán)肅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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