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有一點搞不明白就是這兩個兇手是否認識,不過現(xiàn)在看來顯然是認識的,不然你陸尋不可能這么維護他。”方瀟也是搖著頭說道,“先將他帶下去看押起來?!?p> “你馬上去探查一下曾易和胡光誰與張路飛有舊?!狈綖t看著被帶下去的陸尋也是安排道。
“是,屬下馬上去辦?!崩顥饕彩菦_著方瀟一施禮,走出去安排了。
“方瀟,馬上跟我出去一趟?!狈綖t正準備安神一會兒,雪濃的聲音卻響了起來。
“怎么了?”方瀟說著將自己的劍別上腰。
“邊走邊說吧。”雪濃見方瀟也是可以立刻走的行頭也是松了口氣說道。
“是?!狈綖t也是整理了下衣冠跟著雪濃走出了六扇門的大門。
“到底怎么了。”兩人翻身上馬方瀟也是再次問道。
“乾坤刀出世了?!毖庖彩菗u了搖頭說道而后縱馬往前去了。
“在哪?”方瀟也是一勒馬,追著雪濃而去。
“那地方你也熟,城西大倉的舊址?!毖庠谇懊嬉彩莻鱽磉@么一句。
“我去,我現(xiàn)在有點相信,這次的事件是有人安排的了。”方瀟也是說道。
而在城西大倉,竟然已經(jīng)圍成了一個個同心圓,而在最中心那個圈的自然是八大派的人。被圍在中心的是個壯實的中年大漢,穿著一身粗布短衣,頭上的頭巾已經(jīng)被人挑掉,頭發(fā)不順從的披在四周,而身上滲出的血跡則表明了他的傷勢。
“石頑,別再負隅頑抗了,這乾坤寶刀不是你能拿下來的?!秉S可用也是用劍指著那名為石頑的壯漢說道。
“就是,石頑有道是雙拳難敵四手。這刀你怎么也留不住,倒不現(xiàn)在把刀放下為自己留條命?!蹦律L镆彩钦境鰜碚f道。
“青城派能來作保?”石頑也是用刀撐著地說道。
“怎么?我青城派沒資格說這句話?”穆桑田也是被石頑的話給激怒了反擊道。
“呵呵,穆滄海當年那一劍我可是一點都不敢忘啊?!笔B也是冷聲笑道。
“既然青城派與石施主有舊怨,那老衲來做這個保人,可好?老衲保您安然無恙走出這里?!钡揽蘸蜕幸彩强谀钪浲臃鹫f道。
“大師?!笔B對著道空卻也十分尊敬說道,“有大師作保,我自然是信的。不過我這刀該放在哪呢?又或者說該交到誰手里?!?p> 道空也是心內(nèi)暗說這個油滑的小子,在看下面果然也是人心浮動,大有一眼不和大打出手的意思。
這時陳一水倒是站了出來說道:“這就不由你擔心了,只管放在你站立的地上就好,而后我們自有決斷。”
聽得陳一水的話,下面的人也是反應(yīng)過來黃克用也是開口道:“就是,你直接將刀放下就好。”
“好好好,你們都是大佬。這刀就給你們了?!笔B也是刀朝著人群一拋,而后自己的身影往后反向逃去。眾人忙于奪刀到也沒人去理會逃離的他。
“所有人都散開?!钡揽找娨粓鰻幎吩谒y免也是運起獅吼功大喝一聲道。這一聲倒是把那些功力弱小的振退了不少。而那能頂住的那些,則是心中清楚,誰先拿到必然成為眾矢之的。因而也不急著往前去,只待道空講話。
眾人一散開,那刀也是直直地插入了地中。“諸位,這刀一把,自然不能人人拿到,如果我和道空大師放任你們爭奪難免出現(xiàn)傷亡,這是我們所不愿見的?!鼻逅蛇@時也是出來說道。
“呵,哪有爭斗沒有傷亡的。清松道長這話說的沒水準了啊。”黃克用也是笑道。
“非也!”隨著這一聲‘非也。’雪濃也是從后排的人群中踏人而行過來了。到了內(nèi)圈也是向著道空大師和清松道長一行禮,而后也是說道:“兩位辛苦了,雪濃來晚了,還請勿怪?!?p> “雪捕頭客氣了?!钡揽蘸颓逅梢彩钦f道。
“雪捕頭也來啊,那就劃條道吧?!标愐凰彩抢渎曊f道。
“那日我就言過,不忍見血濺杭城。因而直接動手爭奪,在我這是過不去的,諸位不妨賭斗吧?!毖庖彩前蛋灯沉岁愐凰谎壅f道。
“那不知道,雪捕頭您口中的賭斗,究竟是怎么玩呢?”穆桑田也是感興趣的說道。
“方瀟,你進來與諸位大俠說個清楚?!毖庖娤旅鏇]有異議也是將方瀟喚進來解釋這賭斗。
其實這賭斗之策乃是方瀟與雪濃在來的路上定下的無奈之策,此時方瀟被雪濃喚,也是隨著讓開的人群走到了內(nèi)圈。而后方瀟先沖著外圈一行禮說道:“小子,也是斗膽給諸位大俠講今日這賭斗。首先,這刀由清松道長、道空大師以及雪捕頭一起看管,就此時此地應(yīng)該是沒有人能一個人將他們?nèi)舜驍〉牧税伞!?p> 宗人聽的這一句也是點了點頭,方瀟見此心內(nèi)也是有個低,于是繼續(xù)說道:“而后就是這賭斗了,各位盡可以上臺一展拳腳。”方瀟也是手一指不遠處的擂臺,那擂臺本是大倉里校驗是上官所站的高臺,現(xiàn)在到成了現(xiàn)成的擂臺。
方瀟一緩后也是說道:“這擂臺之上只有三條規(guī)矩,一則不能暗器、施毒傷人。二來打斗不能超出擂臺。最后就是可用武器,但需武器對武器,拳腳對拳腳?!?p> “敢問小兄弟可是一個人一個人上?”后排一個髯口大漢也是發(fā)問道。
“自然是一個個上,不然以多打少與直接爭斗又有何區(qū)別呢?”方瀟也是疑惑道。
“可小兄弟,你未想到這宗門人數(shù)眾多,他們用填人戰(zhàn)術(shù)自是我等孤家寡人難比的啊。”那髯口大漢也是無視那些宗門里殺人的目光說道。
“這樣,每個宗門無論大小只得派出三人,而且上了臺的,下了臺就不能再上臺了。這般規(guī)定可好啊?!毖庖姺綖t有些猶豫也是開口說道。
雪濃見大漢還有開口的跡象也是繼續(xù)說道:“你們這些散人,也不必說他們宗門仍舊比你們?nèi)硕?,若是敞開了爭斗,想來最早退出的就是你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