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重病,父親是個人渣,拋棄了她們母女。于是剛出生不久的她因為負(fù)擔(dān)不起,就被遺棄了.......
怨嗎?還是恨?
其實都沒有,對于一個從沒在生命中出現(xiàn)過的人,你根本恨不起來。
白玲試著跟她談心:“小羽,我雖然不明白你以前經(jīng)歷過什么,可我和你二姐都很慶幸這幾年來,你和我我們生活在一起?!?p> 畢竟血濃于水,一母同胞,白玲生怕從小不在一起大的小妹和她們生了隔閡。
“我知道呢?!?p> 白羽笑了笑,她其實對親生母并沒有多大感覺,可多少也知道她遇人不淑,年輕時嫁個了個渣男,后來離婚后因為頗有生意頭腦,自己創(chuàng)業(yè)經(jīng)營這一家收入不菲的公司,包括這幢房子,都是母親的遺產(chǎn)。
她也能隱約感覺的到三姐妹中,大姐的性格要偏像母親多一些,都是強悍干練,事業(yè)心重的女強人。
“恩,那時候不早了,你早點睡,明天還要上班?!?p> 姐妹倆人又聊了一會老媽生前的事跡之后,白玲關(guān)門出去了。
房間里只留下白羽一個人。
她把項鏈和戒指放進(jìn)首飾盒里放好,關(guān)了燈準(zhǔn)備睡覺,靜默了一會翻來覆去之后,半晌又爬起來開燈,把串著戒指的項鏈帶在了脖子上。
與此同時,夜影HIGI吧。
木澤宇獨自坐在吧臺前,點了一杯馬爹利。
“怎么一個人?”
Derrick忙完之后走過來問。
“有事兒?!?p> 木澤宇笑著微微朝他舉了舉杯,上官梵和白羽的朋友,他也是認(rèn)識的。
“對了,前段時間好像沒看見你。”
Derrick笑了笑:“陪林簡去了趟日本剛回來,叫朋友頂了幾天班。”
他是業(yè)內(nèi)資深的調(diào)酒師,帶著林簡混過不少夜場,也是剛好在這兒上班不久。
“帥哥,一個人啊?”
一名穿著性感,打扮妖嬈的女人坐上來,伸手攀上木澤宇的肩。
“嗯!”
木澤宇笑著禮貌的拉下她的手。
女人無視他的拒絕,甚至還大膽的朝他拋了個眉眼,厚著臉皮要求:“請我喝一杯怎么樣?”
以她混跡夜場多年的目光來看,眼前這個男人是個值得釣的優(yōu)質(zhì)男!
木澤宇今晚是來辦正經(jīng)事的,對這種自動送上來的女人也沒那方面的興趣。
“Derrick!”
他抬頭喊了一聲。
Derrick立刻會意的給那女的上了一杯加了冰的雪玉蘭。
“帥哥你.......”
女人想趁機找話題,卻見木澤宇卻忽然起身走了。
而門外正巧有一幫人走進(jìn)來。
過江龍帶著手下來夜影HIGI吧一方面是找樂子,一方面是還想看看那兩個女人還會不會在這里出現(xiàn),純粹是想碰碰運氣。
這才剛進(jìn)去就見一個男人擋在面前。
他往左,對方也往左,他往右,對方也往右,正巧就擋了去路。這舉動顯然是存心找茬。
過江龍額上青筋跳了跳,兇惡的瞪著眼前的男人。
“找死?”
剛說完,身后的手下就立刻上前一拳朝木澤宇鼻梁揮去。
說時遲那時快,木澤宇一個旋身閃過,同時扣住那人的兩臂,膝蓋狠狠用力往上一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