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位侍從來到臺上,從外圍擠了進來,然后跪在孫臏的身前,“先生,文飛公子他。”
孫臏聞言愣了一下,然后眼神掃過田嬰和衛(wèi)少侯然后問道:“文飛怎么了。”
“公子,中毒了,現(xiàn)在正在農(nóng)家醫(yī)治。”侍從說道。
孫臏聞言點了點頭,然后揮手將侍從屏退,然后對田忌說道:“現(xiàn)在我更家相信不是衛(wèi)少侯所為,衛(wèi)少侯跟我家文飛感情深厚,斷不會做出此事。”
衛(wèi)少侯聞言心里翻了個白眼,屁的感情深厚,老子恨不得掐死他。
田忌聞言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會不會是其他二人?!?p> 田嬰聞言想了想,搖了搖頭:“其他二人一位是列家列缺,一位是尋常女子,我和文非到的時候,那名女子就昏睡了過去,再說……”說道這里,田嬰愣了一下,然后思索了起來。
田忌見田嬰說話說一半就停了下來,焦急的說道:“再說什么,別莫急快說?!?p> 田嬰被田忌一催,立刻說道:“當時,我和文飛是被鮑明丕邀請去的,當時還和少侯有過誤會,那時少侯已經(jīng)吃的差不多了,我們后來上的食物都是鮑明丕準備的?!?p> 田忌聞言點了點頭,然后說道:“看來這個關(guān)鍵在鮑明丕身上?!闭f完對身后的軍士說道:“去,將鮑明丕請過來?!?p> 就在這時,鮑明丕帶著侍從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眼前,看著站著的眾人,鮑明丕愣了一下,然后立刻上前告罪:“勞諸位久侯,明丕來晚了?!闭f完就走上前去,對田嬰說道:“公子,我?guī)Я艘黄ド虾玫牡荫R,這次比賽我們肯定能贏?!?p> 話音剛落,眾人臉色怪異的看著鮑明丕,仿佛在看一個傻子一樣。而此時的田嬰臉色陰沉的看著鮑明丕,氣的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而我們的衛(wèi)少侯則是搖了搖頭,千里送人頭,禮輕情意重啊。
田忌見自己要找的人就在眼前,立刻暴喝一聲,久經(jīng)沙場的氣勢立刻爆發(fā):“鮑明丕你可知罪?!?p> 田忌十多年的殺場戾氣,豈是一個紈绔的世家子能夠承受的,被田忌的氣勢一嚇,雙腳一軟就跪了下來。眾人見鮑明丕如此不堪,都搖了搖頭,想那鮑家昔日是何等的威風,現(xiàn)在竟然出了這等蠢才。
鮑明丕緩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跪在地上,感到萬分的羞澀,迅速起身看著田忌,心里已經(jīng)將這個大將軍恨透了,目光中的恨意難以掩蓋。
衛(wèi)少侯見鮑明丕如此表現(xiàn),搖了搖頭,怎么反派都是這般模樣。
鮑明丕開口說道:“不知我有何罪?”
“暗中投毒,意圖謀害公子?!碧锛沙谅曊f道。
鮑明丕聞聽此言愣了一下,隨即否認道:“不可能,我鮑家歷來以王室馬首是瞻,我怎會做出這等事?!?p> “你能不能干出這等事,我怎會知道,現(xiàn)在事實就在眼前,我豈誣陷你?!碧锛烧f完示意鮑明丕看向田嬰。
鮑明丕這才注意到田嬰面色極差的靠在莫離身上看著自己。
田嬰見鮑明丕注視自己,便開口說道:“雖然我平時對你言語不當,但該有的好處一點沒有少你的,平時我?guī)湍泐H多,沒想到你竟然害我?!?p> 鮑明丕剛剛緩過神來,就被田嬰一句話打蒙,然后開口說道:“公子何出此言。”
田嬰聞言,哼了一聲:“剛剛有醫(yī)者診治過,我乃食物中毒。”
“莫非公子懷疑昨天?!滨U明丕聞言說道。
“我日常飲食皆宮中操持,近日來就昨天午間未在宮中?!碧飲刖従彽恼f道。
“不可能,不可能,昨天的食物,我也吃過,我為何沒事。再說是何人診治,肯定是有人陷害我?!滨U明丕有些慌張的說道。
“醫(yī)者乃我?guī)ぶ兄?,你莫非以為我陷害與你?!碧锛纱藭r出言說道。
鮑明丕看著田忌,又看了看田嬰,突然覺得這就是一場局,一場針對自己的局。
就在此時,一位老者出現(xiàn)在了臺下,朗聲說道:“我乃鮑文,受姬公子所托,來為公子嬰診治。”
鮑明丕聞言心中一喜,這鮑文是鮑明丕的叔祖,又是扁鵲先生之徒,有他在,田嬰想裝病陷害與我,根本不可能。想到此處鮑明丕立刻興沖沖的來到臺下,將鮑文請了上來。
田忌見來人乃鮑家之人,眉頭一皺,但是想到這鮑家之人乃神醫(yī)扁鵲之徒,斷不會謊報病人病情。眉毛舒展開來,開口說道:“驚動你老,實屬不該?!?p> 鮑文搖了搖手:“受人所托,今日姬公子來農(nóng)家求治,我為其診斷,發(fā)現(xiàn)他中的乃是郁金之毒,剛剛將其治好,他便告訴老朽,公子嬰也中此毒,便央我來為其診治?!?p> 說話間,鮑文來到了田嬰的身前,伸出手示意田嬰自己要號脈。田嬰會意,立刻將兩手伸出,鮑文點了點頭,左右手同時搭在田嬰的左右手,竟然同時為兩手號脈。
衛(wèi)少侯見此,瞳孔一縮,高手。不禁為田嬰捏了一把汗,不知道田嬰的計謀能不能瞞過這位醫(yī)道高手。
片刻之后,鮑文點了點頭,收回了雙手,然后點了點頭:“確實是郁金之毒,中毒時間應(yīng)該在昨日。但是奇怪的是你體內(nèi)竟然有股清氣在抵擋這郁金之毒。”
此時衛(wèi)少侯湊了上來,“剛才我給公子服過驅(qū)毒丸。”
鮑文聞言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這驅(qū)毒丸清氣純粹,想來是高手所制?!?p> 衛(wèi)少侯點了點頭:“是扁鵲先生所制?!?p> 鮑文聞言吃了一驚:“老師所制,難怪,難怪,那我也不需要醫(yī)治了,有老師藥丸,公子嬰的毒,一個時辰之內(nèi)就能祛除?!?p> 田嬰聞言舒了一口,然后問道:“敢問醫(yī)家,我這毒從何而來?!?p> 鮑文想了想說道:“郁金之毒,通過接觸和服用都可引起中毒?!?p> 田嬰聞言說道:“郁金此物宮中沒有,這么說是……”
“黃流……”衛(wèi)少侯和田嬰異口同聲的說了出來。
田忌有些不解的說道:“什么黃流。”
田嬰有些憤恨的說道:“黃流美酒,昨天我們飲得酒就是黃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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