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萬華可以理解他們的想法,可是南沅沅身上有太多解釋不清的地方,如果被他們發(fā)現(xiàn),他預(yù)測不到他們會怎么做。
“人家小姑娘都說了,被人跟了十幾年,已經(jīng)習(xí)慣了,所以隨便我們?!编嵮罂吹剿櫫嗣碱^,心里猜測他的想法,便這樣說道,“說的還真有意思,她以前也被人暗中盯著嗎?”
“嗯,異管處的?!奔救f華沒有隱瞞,這種事對方一查就知道。
“是南院長安排的吧,傳聞?wù)f他跟異管處的首領(lǐng)很熟,看來是真的。”不然異管處不會接下這種看護(hù)人的活,還一接就是十幾年。
“哼,既然她沒意見,那就算了,不過,別太過火?!奔救f華最后說道。
“放心,那是學(xué)生,不是敵人,我分得清楚?!?p> 等兩人走后,鄭洋繼續(xù)練字——中正明德。
相比之前那些字跡,這四個字異常大氣磅礴。
休息了一天,最終的比試如期而至。
南沅沅幾人照例來得早,搶到了好位置。他們坐下,打量四周,來了很多生面孔。
“都沖著張海紅來的吧?!鼻Т毫髡f道,他那一招騙了不知多少人,當(dāng)他們把這個消息傳出去,肯定有很多人要過來見識一下,可惜,他們要失望了。
“喏,還有很多老師都出現(xiàn)了?!笨煽芍钢鼻胺秸f道。
忽然,他們看到有個人著急跑過去,對蘇達(dá)耳語,接著,就聽見他宣布,由于張海紅臨時決定回到海島去,比賽規(guī)則改變,剩下的三人中兩兩對決,勝的場次多的獲勝,若是成績持平,那就加賽決定。
眾人嘩然,他們還想再看看張海紅怎么出手的,結(jié)果人家人都沒來。
“看來大家都很失望?!笨煽烧f道。
“就算人來了,他們也要失望的?!鼻Т毫髡f道。
因為整個場地都彌漫著失望的氣氛,讓這場比試有些虎頭蛇尾,即便高晟再次用出簡化版的龍蛇陣也無濟(jì)于事。
最終,高晟兩勝,獲得冠軍,可隨意選取其中一種獎品,他看了一眼遠(yuǎn)處的游子桑,說道,“我選窮九釀。”
耶!游子桑心中比二。
羅工一勝一敗,他選擇了菱角石,最后的玉葫蘆就留給了第三的周鳴。
比試結(jié)束,最后蘇達(dá)說道,“……這些擂臺隨時開放,只要向這里的管理人員申請使用即可,點(diǎn)到即止,不可傷及根本,更不可殺害他人,比試中對擂臺造成的損毀照價賠償?!?p> 高晟摸了摸鼻子,想到被他掀翻了兩次的擂臺,暗想,蘇院長這是說給他聽的吧。
蘇院長表示,并不,只是為了防止他們打著打著放飛自我了。
比試完了,到底是走是留大家也有大概的決斷,在這里呆了超過八年的基本都絕對離開,還有一些在外出任務(wù),學(xué)院決定等回來以后再讓他們做決定,其他人基本都決定留下來,山芙就是其中一個,不過,她不是自愿的,而是被家里人逼迫。
所以,她最近一整天都沉著臉,本來就因為脾氣問題人緣不大好,現(xiàn)在更加沒人湊近,不過她從來不關(guān)心這些。
新生班里沒有一個人走,這讓清泉稍稍安心下來。
等仙山院徹底安靜下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到了年關(guān)。
徐洲說道,“要過年了,學(xué)院放一個半月年假,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嗎?”
“原來可以放假嗎?”南沅沅張大眼睛說道。
“當(dāng)然,”徐洲失笑道,“總不能然學(xué)生一直呆在這里,你有想去的地方嗎?”
“沒有……不,我先打個電話?!蹦香溷浜鋈幌肫鹩谏瘉?,學(xué)院放假,那不是見面的好機(jī)會嗎?
她拿出手機(jī),熟練撥通號碼,沒一會就被掛斷了,她正納悶,幾分鐘后那邊打來電話。
“南沅沅,你最好跟我說有急事,不然我削你!”剛接起電話,就一陣撲頭蓋臉的怒吼。
“莎莎,你吃火藥了?”南沅沅把電話拿遠(yuǎn)一些,說道。
“還說我吃火藥?你知不知道剛才是誰的課,張滅絕啊張滅絕!這下好了,我的論文要比別人多出兩千字,你給我寫!”于莎繼續(xù)吼道。
“那你為什么不靜音啊……”聽到對方怒吼的聲音,南沅沅繞過這個話題,討好說道,“額,我沒考慮周全,對不起,我回去請你吃飯賠罪,好不好?”
“切,那要等到什么時候?”于莎癟著嘴說道。
“我這里很快就放假了,到時候就可以向你賠罪了?!彼龥]賣關(guān)子,直接對好友說道。
果然,手機(jī)里立馬傳來驚喜的聲音,“真的?什么時候?”
“嗯,我問問。”剛才動作太快,還沒問清楚了,只好眼神示意她師兄,徐洲伸出一只手,五個手指頭,南沅沅示意OK,對于莎說道,“五天后就放假了,到時候我過去找你。”
“跟我的差不多,”于莎說道,“不行,待會我要跟徐茵他們說,讓他們晚點(diǎn)回去,到時候一起聚餐,怎么樣?”
“這會不會太麻煩了?”南沅沅說道。
“怎么會?他們很想你的,這件事就交給我,你趕緊過來就成?!庇谏咽虑閿埖阶约荷砩?。
“好,我會盡快回去的。”
兩人扯了一些別的事,直到上課鈴聲響了,于莎才戀戀不舍掛電話,南沅沅也有些不舍,因為兩人時間湊不到,通話的次數(shù)少得可憐。
剛收起手機(jī),南沅沅就看到徐洲意味不明地看著她,她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道,“師兄,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徐洲搖頭,只是說道,“很少看到你的表情這么……歡快?!毕肓讼?,他用了這個詞。
“有嗎?”南沅沅揉揉臉頰,忽然說道,“可能是這里的氣氛吧,比較嚴(yán)肅,比如師父,他很威嚴(yán),我要給他留個好印象,就不能太鬧騰?!?p> 徐洲動了動耳朵,輕笑著說道,“聽了這話,師父肯定不開心,他更希望你跟他多親近。”
“真的嗎?師父?”南沅沅把視線落在徐洲身后,那邊季萬華正走過來,這個距離,肯定聽得清楚兩人的對話。
季萬華咳了一聲,高冷地越過他們,不理會組隊刷他的兩人,不過,他們能看到藏在發(fā)間發(fā)紅的耳朵。
兩人相視一笑,都想到了當(dāng)初在飛舟里第一次聯(lián)手的場景。
一盞盞
感謝2017后面跟了一長串?dāng)?shù)字的書友的推薦票,不勝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