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夜格外漫長,一夜過后,天色蒙蒙亮的時候,張凡早已醒來,伸了個懶腰,然后也叫醒花豹繼續(xù)趕路。
夏日炎炎,空氣中形成一股熱浪,張凡赤裸著上身,渾身依舊大汗淋漓,而來往的眾人一樣也是咒罵這鬼天氣,不過還是忍不住目光打量著張凡,張凡渾身上下充滿了傷痕,古銅色的肌膚在烈日下顯得格外剛毅。
再此前行數(shù)十里,張凡也找了個河邊一頭扎進(jìn)河里,喝了一些河水,然后在河邊找了個大樹陰涼的地方歇息起來。
張凡開口說到,這的天氣還是如此酷熱,真是時不我待啊。
杯靈則開口說到,習(xí)慣就好,修煉哪有順風(fēng)順?biāo)愕亩居衷摪l(fā)作了,應(yīng)該調(diào)息一下,然后再此壓制下去。
張凡則看了看日頭,然后喘息的說到,杯靈你不會對這毒沒有絲毫手段,這可不像你性格,你是不是對我有所隱瞞?
杯靈沉默片刻,然后說到,你只須知曉,我不會害你就行,現(xiàn)在我們都是命懸一線,說著不理會張凡,藏匿起來。
過了晌午,壓制住身體的毒,張凡再此前行起來。
在次前行了百十里,天色也已經(jīng)暗淡下來,張凡也已經(jīng)到達(dá)了個青山鎮(zhèn)。
小鎮(zhèn)也沒有多大,從北到南一條坑坑洼洼的道路,雖說這里破舊不堪,但晚霞的這里也格外秀麗,來來往往的人成群結(jié)隊手拿兵器,在街道上隨意交談,而還有些濃妝艷抹的女人胸口一片雪白,調(diào)笑這來往的人。
而街道兩旁,酒館客棧貨棧生意也火爆,張凡也找了個客棧投宿下來,然后找了個酒館點了一些酒肉吃喝了起來。
而酒館內(nèi),一些漢子把兵器放置在桌上,然后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氣氛十分熱鬧。
酒館里的酒,酒是渾濁之色,張凡喝了一碗,當(dāng)即滿意說到好酒,而一些熟肉也讓張凡吃的津津有味,正在這時,一個酒碗啪的一聲摔在張凡的桌上,酒水四濺,讓張凡衣袍濺了一身酒水。
張凡皺眉回頭看了一眼,一名還算模樣英俊的青年,那一桌還有數(shù)個漢子同穿一件幫派服飾,正玩味的看著自己。
張凡皺了皺眉,不用望海觀物術(shù),也看得出那名青年人實力有聚靈境初期,而那幾名漢子,也都是聚靈境到凝丹境不等,雖然自己輕易可以解決這些人,但同為燕人,張凡嘆了一口氣,不想動手,依舊繼續(xù)吃著熟肉。
另一邊模樣英俊的青年,看著張凡沒有打量自己一眼,然后繼續(xù)吃喝,而身旁的狗腿子說到,少幫主,這個家伙的配劍不俗,看其劍鞘樣式好像是齊國一代質(zhì)地,應(yīng)該是一稟上佳寶劍,應(yīng)該值萬兩金錠。
那名英俊模樣的青年,當(dāng)即對著身旁二人使了個眼色,那兩名幫眾當(dāng)即搖搖晃晃走到張凡面前,其中一個手搭在張凡的肩膀上,另一個人坐在張凡對面,二人笑嘻嘻的開口說道,這位兄弟看你不像本地面孔從何處到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