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亦之故作玄虛地捻捻胡子:“嗯,所以才交到你手上嘛,我相信到了你手里,一定會發(fā)揚(yáng)光大,物盡其用的。”
呵呵,反正我是宗主,我最淡定,不能跟這幫沒見識的人一樣,激動得臉都紅了,一個個跟小年輕娶媳婦似的。
“宗主,哪咱們就把這些書刻出來,印刷成冊,以后育人堂的弟子們就用這個?!庇袢珉p兩眼發(fā)亮,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光輝的未來。
“不只育人堂,宗門所有的弟子都能用?!币粋€年輕的夫子說,他們這些人修為上是不會有什么大作為了,但是現(xiàn)在有機(jī)會通過這些教材名垂青史,怎么可能放過。
“不只玄天宗,整個大陸都得用上咱們的書?!币粋€年經(jīng)大些人夫子說。
“對對對,這就辦?!?p> “這可是有利天下的大功德啊?!?p> “是,是,是?!?p> 一群人討論得起勁,胡亦之一個頭兩個大,那臭小子到底哪來的這些東西,這萬一真是什么見不得光的渠道來的,玄天宗印好了傳出去,宗門的臉還要不要了?
胡亦之辦事講就效率,很快安排好了人去刻玉板,不只有育人堂的夫子,還從各峰調(diào)了不少金丹修士過來,總共一百來人。
由玉如雙主持,分配,一本一本分成小份刻,刻好了,有幾個知識淵博的執(zhí)事、長老負(fù)責(zé)校對,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了,才分本整理好,送到外門印刷。
這些都由凌云峰葉長老負(fù)責(zé)監(jiān)督,也有防止外門弟子把這書提前傳出去的意思。這本門弟子還沒用上,怎么能上外面的人先享受。
胡亦之趁機(jī)溜去找胡涂,這事他得問清楚咯,免得以后有麻煩。
胡涂從藏書閣弄了一大堆古籍來研究,本來這些書是不允許帶出來的,可惜,誰讓他是胡涂呢,這世上就沒有他辦不到的事。
可惜翻遍了這些古籍也沒有一點(diǎn)線索。
正在煩惱呢,胡亦之就進(jìn)來了,直接一拳頭敲胡涂頭上。
“臭小子?!?p> “臭老頭,你發(fā)什么瘋?!焙勘е蓱z的腦袋,呲牙咧嘴地說,這死老頭,別給我機(jī)會,否則讓你知道后悔怎么寫。
“哼,臭小子,你那些書哪來的?這么大的事都不告訴我,不告訴我?!?p> 胡亦之越說越氣,又一拳打下去。
“你有完沒完?死老頭,告不告訴你反正你都會知道,有什么不一樣?!焙孟氪蚧厝?,可惜這老頭最近沒犯錯。
“哼,說吧,那些書怎么來的?可別是偷了、搶了別人的,別給你老子找麻煩。“
”嘁,這東西還用偷別人的,我十歲的時候就會寫了?!焙亢懿磺牡靥籼裘肌?p> “就你?老子還不知道你,從小就不省心,一天天不是東跑西跑,就是不務(wù)正業(yè),你當(dāng)老子好糊弄是不是?”
“哪你以為我這些年在外面跑是為了什么?”胡涂有點(diǎn)生氣,自己的親爹都不相信自己,太過分了。
看兒子少見地生氣了,胡亦之也猶豫了,他這兒子總是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但他小時候的確是極聰明的,除了太調(diào)皮了點(diǎn)以外,的確是個不錯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