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氏家族門前,一名長得賊眉鼠眼,奸懶饞滑,一臉漢奸相的男子,被藍厭用一個大豬籠吊著,掛在高高的吊門檐上。
望著周圍圍著一圈又一圈的藍氏族人,藍厭指著豬籠上的男子,破口大罵道:
“藍秀洪,你為了修煉你的貪吃魔功,在家族到處偷雞摸狗,雞鳴狗盜就算了,”
說到這兒,藍厭手中散發(fā)出白色寒光的鐵鞭,往著半空上的豬籠抽了上去,把男子身上抽出道道深深的血痕,痛苦的慘叫。
藍厭邊抽邊繼續(xù)厲喝:“你自己偷盜就算了,我最多教訓教訓你,沒想到你這坨狗屎,還發(fā)動藍氏族人,發(fā)動整個灘面鎮(zhèn)你的熟人,跟你一起犯賤,當那膽小如鼠的低能兒,簡直罪不可赦……”
周圍許多藍氏族人,眼中看向吊在半空中的男子,一臉的嫌棄,眼中毫不掩飾的厭惡,藍家煩這顆毒瘤久矣,只是苦于這個小人,太過雞賊,無法直接動手宰殺。
全場藍氏族人中,只有藍秀洪的家人還在求情。
“求求你了,繞過我兒子,他什么都不懂,他只是個孩子??!”一名長相粗鄙,水桶腰,面如蛇蝎的婦人,對著藍厭磕頭求情,在這個婦女旁邊,還有她跪著的男人藍維元。
另外,還有一位面容稍微剛毅一點,與藍秀洪長得七八分相似,但是眼神有點賊邪的男子,面無表情的看著,并沒有與那對夫妻一般,跪下求情。這人便是藍秀洪的老弟,藍秀榮。
“爸,媽,你們這是干什么?啊哥做錯事不是一回兩回了,狗改不了吃屎,誰都教不了,不如讓他死了算了?!彼{秀榮開口直接懟道,面對藍秀洪這個哥哥,他也沒多少好感。
“行了,我沒空看你這一家子演戲,藍秀洪這個狗賊賤人,直接浸豬籠,啊立婆,啊元二,你們兩公婆看著就行了,不要跟我扯皮動手,不然你一家人都得一起浸豬籠?!?p> 藍厭甩動起來手中的白色寒鞭,在空氣中發(fā)出颯颯的抽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