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漓淵從宮內回來的時候,就看著永安宮門口的各方人馬,停下腳步對著身后的習染說道:“去逸王府將蓬萊閣的醫(yī)者劫持來?!?p> 習染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鳳漓淵,有些看不明白他的意圖,卻還是轉身離開了。
鳳漓淵在眾人的目光下,一步一步的朝著顧長安走去,坐在床邊,看著臉色蒼白的顧長安,抬手握住她的手,轉頭看著跪了一地的太醫(yī),渾身的氣勢就像是當年那個風華正盛的鳳漓淵,仿佛可以憑借一己之力,掀起腥風血雨,手握重權的鳳漓淵?!叭羰翘渝薪z毫閃失,你們都提頭來見本宮?!?p> 說完轉身看著顧長安的神色卻蒙上了一層憐惜和眷戀,手指輕輕的劃過她的輪廓?!澳阏f過要保護我的。”
他的生意很輕,卻很有力量的落在屋內所有人的耳朵里面。
那些人都顫抖的看著床上的兩個人,臉上都閃過驚恐。
“殿下?!绷暼镜穆曇魪谋澈髠鱽?,太醫(yī)聞聲望去,看著習染帶著一個民間的大夫朝著顧長安走去,臉上全是羞愧。
“太子殿下,此事為何?”
“若本王的太子妃無礙,都城內蓬萊閣如何發(fā)展,本王發(fā)誓絕不干擾,如若不然,本王不知沒有了圣物的蓬萊閣,如何傲立于江湖?”鳳漓淵的樣子讓顧承的臉上浮現出擔憂。
顧承放在身后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神色凝重的盯著鳳漓淵。
“殿下這是威脅嗎?”
“你大可不這么認為,這是合作。”鳳漓淵讓開了最有利的位置給蓬萊閣的醫(yī)生,目光落在顧長安的臉上,一雙眼睛鋒利的掃過靈心等人。
“殿下可否讓草民診脈一探究竟?”
鳳漓淵一雙眼睛沉靜如枯井里水,波瀾不驚,將手腕遞了出去,放在床邊的脈枕上。
臉色平靜的任由那人診脈。
蓬萊閣的大夫收手的時候,目光詫異的盯著鳳漓淵,轉頭將目光落在顧長安的身上,抬手握住鳳漓淵的手放在顧長安的脈搏上。“殿下可有想法?”
鳳漓淵猛然之間站起來往后退了兩步,驚恐的看著躺在床上的顧長安。
“習染送客?!?p> “是?!?p> 永安宮片刻之間就被清空了,回相府的路上,林立從懷里拿出來她替換的東西,遞給顧承?!笆沁@個嗎?”
“依依,你真好。”顧承看著林立懷里的東西,克制不住的笑了出來,將林立抱在懷里,狠狠的親在她的臉上,隨后將東西藏起來,抱著林立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今天夜里我去你那里過夜吧?!?p> “是,老爺?!?p> 到相府之后,林立一個人朝著內院走去,顧承轉身朝著書房走去,看著等在里面的顧流蘇,將東西砸在地上。
“顧流蘇,若有下次就別怪為父心狠了,回去吧,告訴你娘,今夜我留宿夫人那里。”
“是?!?p> 顧承將東西銷毀之后朝著林立的院落走去。
顧承推開林立的房門看著正在刺繡的林立,抬手將她懷里的喜服扔在一旁,將人抱著坐在腿上。“夫人,這衣服不是給流蘇做的吧?!?p> 他的手順著林立的胳膊往上攀爬,停留在她細嫩的脖子上,流連忘返,唇貼上去的時候,帶著胡須的硬度,讓林立條件反射的躲了躲,卻被顧承直接扔在床上。
“夫人,我們有多久沒有見過了?”
“三個多月了吧。”林立抬手撫上顧承的眉眼,看著他臉上因為她而產生的那種情愫,到嘴的話盡數消散在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