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開靈大典的臨近,云狐族中,天下十大宗門和十大家族的觀禮之人,也全部都趕齊了。
至此,云狐族內的傳送大陣紛紛開始關閉,只等大典開啟后,其他四妖族前來再開啟一次。
傳送陣關閉,云狐族內的秩序得到一些改善,接著族內又頒布幾項禁令,其中的幾項可謂十分的嚴格,比如不得酗酒滋事,不得私斗爭勇。
這兩項在大多數(shù)修行者中,都是最為常見之事了,但現(xiàn)在云狐族地里,到處是人,一個小小的意外,都有可能釀成大禍,所以不得不從嚴治理。
族內一邊在嚴令禁止,而在云狐族地外,不大不小的摩擦每天都在發(fā)生,各大狐王時不時要親自前往坐鎮(zhèn),互有死傷在所難免。
當然這些事只有云狐族中的一些核心人物才知道,而普通的都在為天羅塔的排名,大擂臺上的爭勇而興奮著。
每逢開靈,都會有年輕人各種的排名與封號產(chǎn)生,要衡量一個勢力的強大與否,就要看年輕一代的質量如何了。
雖然年輕一代在戰(zhàn)力和資歷方面都沒有成長起來,但有好苖子就有著好的未來,很多勢力的高層,也樂意看到自己勢力中的年輕一代,可以壓制其他勢力的年輕人。
在這樣的心態(tài)之下,比斗什么的,愈演愈烈,大擂臺前人山人海,天羅塔前呼朋喚友。
云狐族中,算得上年輕一代的,自然是白初杰,白玉潔等輩了,他們兩人,與其他幾位被族中看重之人,頻頻出現(xiàn)在大擂臺上,或是擊敗對手,或是被對手擊敗。
其間,白初杰敗過幾場,但總得來說,勝多敗少,也算是打出名聲了,但白玉潔就不一樣了,她每次上場,都不會超過十息,以超乎同輩人想象的將對方打下擂臺。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她超強的識魂,再加上玄妙的幻術,在對手不知的情況下,就著了她的道。
也因此,白玉潔被人稱為千幻仙子,足足的封了號。
除這兩人外,云狐族中,還有兩人特別的顯眼,一名叫白依云,一名叫白元文。
這一女一男,表現(xiàn)的都十分的優(yōu)秀,差不多都可以場場敗敵,也很快在眾多來客中名聲鵲起了。
云狐中肯定還有不出世的天才,但這幾人算是一舉成名了,同時也掂量了一下各勢力的天才資質水平。
白初杰和白玉潔都清楚的知道,在云狐之中,還有個驚世變態(tài)沒有進入其他人視線中,兩人可以肯定,只要白小乙原意,現(xiàn)在就可以橫掃前來的所有勢力天才,說不定其他勢力,也有隱藏的天才,這都很難說,所以他們并沒有將這些虛榮當作一回事,只當是一場小小的測試罷了。
各人忙各自之事,此時的白小乙,已沉寂于飛劍的練習了。
經(jīng)過近月的反復練習,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與風信子達成一種契合,勉勉強強可以使出風訣來,但其威力,還不如當初白小息面對白小嫣時施出來的那招,但好在也能達到無聲無息的地步,同階相對,可以作為他的殺手锏。
他現(xiàn)在練習的,是劍訣,也不是他靈秀山上所學之劍訣,而是白小息提供的一套飛劍法訣,名作春絲,是一套品階不低的劍訣,白小乙也十分的滿意,加上劍靈在一場協(xié)作,很快就上手,并能隨意使用。
往后與人斗法,他就不會只用妖類的法門與人相爭了,更讓他滿意的是,他那一套五行劍,和春絲相配,能使出好幾個變化,讓白小息見了,也暗自點頭不已。
其次,白小乙施展了數(shù)次飛行之法。
那日識魂圖騰成長為魂丹后,那只在識海里亂飛的大鵬,化成了烙印,附在了魂丹上。
至次,白小乙可以不經(jīng)過練習,就學會了大鵬行天之法,現(xiàn)在只要他意念一動,身后會生出羽翅虛影,自如扇動之下,可如飛禽一樣自由翱翔,精妙程度,如先天長出來的一般。
有此術的出現(xiàn),白小乙不必費心使用什么御劍,還可以飛行之中與人斗法,可以說作用甚大。
此術出之識海中的那大日,就是在妖猿洞府中得到的那土黃色珠子演變而來的,應該是傳承之寶,由此可見,大日中的神通法訣,絕對不止這一大鵬飛行之術,但要如何利用好這傳承之寶,白小乙在典籍中的記載中查到,有兩種辦法,一種是得寶之人修為晉升,傳承之寶會自動輸出相應的功法神通,二是用特殊的血脈去開啟傳承之寶,主動獲得里面的記憶。
白小乙在搞清這兩點后,選擇了隨自身提升獲得,因為目前來看,他現(xiàn)在只能駕馭這么多,如今也不差與人爭斗之法,何必貪多嚼不爛呢!
白小乙在施展這大鵬之術時,黑劍中的白小息開始沉默了,也不知道她想起什么來,還是知道什么,反正不再說話了。
劍靈如此反應,白小乙也沒有多放在心上,而是趁機將此術應運純熟。
在短短數(shù)日,他的飛行速度已達到一個,相對低階修士來說,堪稱恐怖的程度。
七階大妖和金丹修士的遁術,白小乙看到過不少,但現(xiàn)在拿來與自己大鵬之術相比,都要遜色不少,一個是速度,二是靈活度,當然不能算上那些以飛行見長的飛禽類妖獸。
白小乙見過彩鸞的飛行速度,自己現(xiàn)在,可能與之差不多吧。
這讓他十分的滿意,相信在同輩之中,沒有多少可以趕得上自己這樣的速度吧。
白小乙修煉各種術法,如醉如癡,可能他很少有這樣酣暢淋漓的修煉了,不知不覺間,離開靈之日越來越近,掐指一算已不到二十天了。
想想還有天羅塔之事沒有完結,于是停住了修煉,正要向好幾天都沒有吭聲的白小息打招呼時。
從洞府外,一只血紅的玉簡快速飛入,停在白小乙的身前漂浮不定。
這一幕讓他一愣神,雖后將其一把抓在了手中。
這種玉簡,白小乙知道,叫血脈玉簡,是需要與發(fā)出玉簡之人血脈相同之人才能打開的,他在觸摸到該玉簡時,就感到從玉簡中,傳出來之神恭狐王的血脈氣息。
“父親!”白小乙沉呤道:“有什么事不能當面說,竟然會用到血脈玉簡這種傳遞極秘之事的手法呢!”
想歸想,但他還是咬破指尖,將一滴鮮血滴入了玉簡之中。
此玉簡在受到白小乙的鮮血之后,上面血芒大放,濃郁的血氣,慢慢的退去了一部分。
白小乙猶豫了一下,就將此玉簡貼上自己的額頭,將神識滲入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