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洞府內(nèi),白玉英一人站在大廳內(nèi),臉上十分的難看,現(xiàn)在母親大人都說話了,她繼續(xù)關(guān)著門行不通了,但讓她稍稍安心的是,白小乙此時并不在洞里,就算外面的人進(jìn)來,也拿她沒有辦法。
而她收留的那幫小妖狐們,一個個嚇得躲得老遠(yuǎn),有幾個在前幾天就早早的逃出洞府了,他們都認(rèn)為,得罪了白玉青,他們沒有好下場。
此時,門外有一男子的聲音道:“玉英妹妹,我們知道你心好,愛護(hù)弟弟妹妹們,可那申七七九罪大惡極,連玉青哥的寶物都敢私吞,你放心,只要你將他交出來,我們幾個不會為難你的!”
此時說話的,是站在白玉青旁邊的一位青年,此人名叫白玉時,他年級也就二十左右,個頭不高,一身的白衣,只是生得一副刻薄像,嘴唇薄薄的,鼻子高而下彎,眼晴小而常瞇,臉蛋無肉,腮骨高而寬,以云狐族整體長相來看,他這副樣子是最墊底的了,不過修為尚可,才會與這幫天才混在一起。
有這兩人一軟一硬的施壓,其余的人都靜靜站著,想來那白玉英在眾子女中,境界不顯,是抗不住他們幾人的逼迫的。
果然,沒一會,洞府的石門緩緩打開,白玉英咬著嘴唇,身影有些憔悴的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白玉黎一看面上大喜,手中一晃,多出一把長劍,提了長劍,一把推開擋在門中間的白玉英,兇狠狠的沖了進(jìn)去。
其余幾人,在白玉青的帶領(lǐng)下也跟了進(jìn)去。
在經(jīng)過洞府門時,白玉青深深的看了一眼白玉英,眼中露出毫不掩飾的殺機。白小乙看著洞府處,目光如三九寒冬,他沒有想到,這些同胞姐姐哥哥們,對付起自己的同胞弟妹,是如此的無情,看起來,這不是云狐族的一個偶象,而是片面的如此。
但他此時不好出去,即使收拾這幾位來,用不了多少時間,可這是族內(nèi),定有族中高手在附近,一但自己動手,事情會更加的麻煩起來,還會讓白玉英受累。
就在他為難之際,天空之上,又飛來一波人,有十多位,個個氣息深沉,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茬。
這十多人落下來后,一妖狐趾高氣揚的從一人的肩上跳了下來。
白小乙一看,這妖狐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小弟白初杰。
可是這家伙與自己在一起時,大不一樣,腦袋上仰,看都不看跟在他身后,像是下人的十多人,徑直走向洞府,白玉英不認(rèn)識他,沒有阻攔也沒有理會。
不知在何時,這里的動靜引來了不少的圍觀者,其中的幾位,認(rèn)得白初杰,都是心中奇怪,這里倒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竟然引得這位族中天才也來了。
白小乙看了看聚集而來的人群,嘴角露出一個深沉的微笑,向洞府方向看去。
在白初杰進(jìn)去不久,洞府里就傳出砰砰乓乓砸東西的聲音,然后是慘叫聲和怒罵聲。
看熱鬧的人都伸長了脖子,向里探望,而跟著白初杰前來的那十幾人,動都沒有動一下,仿佛什么事沒發(fā)生一樣。
過了一小會,白初杰表情痛苦跛著腳走了出來,用尾巴遮住身上的幾處血跡,毛發(fā)散亂,還被火燒掉了一塊。
“快告訴我父王,有人想殺我!”
他一出來,就扯著嗓子對著帶來的十幾人大聲吼道,還狼嚎一般哭了起來。
那十幾人一聽,立刻怒了,有幾人迅速沖進(jìn)了白玉英的洞府,里面響聲再起,傳來慘嚎之聲,還有人就要發(fā)傳音。
這時,轟的一聲,洞府的大門被法術(shù)轟成了碎石,到處飛濺,白玉英見勢不對,早就在外面等候了。
接著,沖入洞府的幾人,提著五個如死狗一樣的男女,從里面走了出來。
白小乙仔細(xì)一看,立馬樂了,只見五人正是白玉青一伙,不過現(xiàn)在的模樣可以說是慘不忍睹。
每個人身上的衣袍都被法術(shù)或利器撕破幾十處,個個雪白的頭發(fā)被燒去了一大半,剩下的也就得焦黑一片黏在頭皮上。
更讓人揪心的是那兩個女子,本來花容月貌,嬌美如畫,可現(xiàn)在兩人看起來像沿街乞討之人一般,雪白的肌膚也一塊塊的露了出來,讓圍觀的人盡收入眼了。
這五人,此時都暈迷過去了,誰也不知道,他們倒底經(jīng)歷了什么,也許連他們也不知道吧。
“傷害少爺?shù)娜艘炎サ?,請少爺發(fā)落!”
一人手里提著白玉青,往地上一丟,抱拳對著白初杰恭身道。
白初杰強擠了幾滴眼淚,十分委屈的道:“父王那里就不用通知了,他老人家忙,還是不要打攪的好,但這幾人也不好處理,畢竟他們是神恭王的子女,就讓他們賠償點靈石什么的就算了,事情鬧大了,下次見到神恭老人家,我也會不好意思的!”
這時,圍觀的人更多了,他們看到白玉青五人的慘狀,也是倒吸一口氣,可見到白初杰說得好像很委屈一樣,不用說,很多人都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是白初杰是誰,他們更多人都知道,就算是得罪族中一些長老,也不敢得罪他啊。
天空上,一道流光劃過,落到了眾人中間。
來人身彼輕甲,三十多歲的樣子,留著兩條短須,手里還提著一條長槍,正是負(fù)責(zé)這處安全的族中執(zhí)事。
此人其實在白玉青要進(jìn)洞府時,就注意到這里了,只是不想插手王脈之間的爭斗,白初杰來時,他更是知道,但他沒膽量管,只是一味的看好戲,可這個時候,正是他露面的時候了。
只見他撥開人群,走向幾步,對著白初杰一抱拳道:“青云山執(zhí)事白長云,見過小王爺,不知是誰人膽大妄為敢傷小王爺!”
白初杰一看這白長云,趕緊回禮道:“原來是執(zhí)事大人,你可要為我作主啊,我只是想進(jìn)這洞府看看我的一個好兄弟,沒有想到一進(jìn)去,就被他們五人誣陷我偷了什么寶物,還打了我一頓,我實在是有些委屈,可是他們都是神恭王的子女,還望勢事大人主勢公道?。 ?p> 他說著,又哭了上。
白長云看了心中暗叫倒霉,不是剛才想到解決的辦法了,怎么又往我身上推,你們兩家可都是爺,我這小小的執(zhí)事可跟你們玩不起。
于是,他干笑了兩人道:“我剛剛好像聽小王爺說,讓他們賠靈石,這主意不錯,以我看,就這么算了!”說著看向白初杰。
“既然執(zhí)事大人也這么說了,那就依你之言吧,讓他們每人賠小爺十萬靈石,再賠這位姐姐洞府就行了!”
白初杰發(fā)現(xiàn)這執(zhí)事不上套,也只好如此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