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個黑色液體可不會聽她的話,猛然朝著前面一竄,便一頭扎入了阿芙拉的小腹之中。
“啊……”阿芙拉慘叫了起來,而那個黑色的液體,卻像是找到了歸宿一般,輕輕的顫抖了一下,便全部鉆了進去。
在它鉆入之后,阿芙拉的皮膚內(nèi)部仿佛有無數(shù)的小老鼠在來回的鉆動著,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身上的肌肉線條變得越來越明顯,身高也在增加,原本還柔美漂亮的一個知性女子,卻變成了一個身高兩米的肌肉女。
她身上的衣服早就承受不住這身體的暴漲,碎成了一根根的長布條。但是在這個時候,也沒有人會欣賞阿芙拉所泄露出來的春光。
當然,前提是她有春光可言。
在場的眾人從未見過如此強壯的女子,古銅色的肌肉堆砌在身上,無數(shù)小指粗細的青筋盤踞在肌肉上,看上去格外可怖。
“嘶嘶……”阿芙拉的氣勢變得越來越可怕,喉嚨里也是一些毫無意義的音節(jié),她腳下的地板上出現(xiàn)了一道道的裂縫,看上去極為駭人。
“砰。”她的身形一閃,瞬間出現(xiàn)在了布茲的身邊,一拳擊打在布茲的肚子上,布茲脆弱的好似一團泡沫,直接被擊穿了身體。
“嗬嗬……”布茲的面容變得十分猙獰,大量的鮮血從他的嘴里流淌了出來。他在死前心里還抱著一絲不甘心,這個外星生物可是一個上好的研究對象,甚至可能關(guān)系到人類整體的進化,他怎么能就這么死了呢?
阿芙拉像是失去了理智,在殺了布茲之后,繼續(xù)的在實驗室內(nèi)大開殺戒,在場的都是普通人,哪怕有幾個士兵,但也跟不上她的速度,只是兩三分鐘,就被她給殺的差不多了。
“咣當。”實驗室的大門陡然被踹了開來,一道渾身散發(fā)著血色光芒的身影一閃而至,空氣之中隱約傳來了老虎咆哮的聲音。
德雷斯出現(xiàn)在了阿芙拉的身邊,出手如同雷霆一般,重重的轟擊在她的身上。
“砰?!卑④嚼缤趶椧话愕脑伊顺鋈?,半個身子都鑲嵌在墻壁之中,但她的身上卻沒有半點破損,只是微微一震,就重新站立在了地上。
但德雷斯的速度更快,又是一拳砸在了阿芙拉的肚子上。阿芙拉再次的飛了出去,和墻壁撞擊在了一起。
“砰砰砰?!钡吕姿沟碾p拳化作了一團虛影,內(nèi)息化作的猛虎更加真實,他拳頭的威能一下比一下要更重。
“噗?!卑④嚼淖炖锝K于吐出了一大口鮮血,但是這鮮血中卻帶著一絲絲的黑色液體。這些黑色液體還在不住的蠕動,像蟲子一樣在地上爬來爬去。
“這到底是什么鬼東西!”德雷斯看到這一幕,心中也有些駭然。他認識阿芙拉的,在一天之前這個阿芙拉還是一個普通人,但此刻的阿芙拉不論是攻擊能力還是抗擊打能力,都跟一個見習騎士差不多,這實力增長的也太可怕了吧。
“來人,燃燒彈!”德雷斯在將阿芙拉打成重傷之后,立刻大吼了一聲,外面瞬間涌進來數(shù)十個士兵,將一個個酒瓶狀的東西扔了進來。
“嘩啦?!比紵龔棌牡哪唐退查g揮灑了出來去,全部都粘粘在阿芙拉的身上,阿芙拉整個人瞬間被火焰吞噬。因為她的生命力強大,一時間竟然沒有死去,依舊在瘋狂的掙扎著。
“砰砰砰。”德雷斯拎起一把步槍,直接對著阿芙拉打了過去,在他子彈快要打光的時候,阿芙拉終于變成了焦炭,整個實驗室中彌漫著一股難聞的味道。
“打掃一下這里,千萬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角落?!钡吕姿褂X得那奇怪的粘液十分詭異,簡直就跟活物一樣,萬一沒處理干凈,那肯定會引起極大的禍患。
為了不出什么差錯,他決定親自坐鎮(zhèn)在這里,遇到黑色的粘液,就用火焰燒掉。
城防營的士兵在實驗室里打掃了半天的時間,連所有的角落都清理一遍之后,他才微微的舒了一口氣。
“所有人,把衣服都脫了,襪子也不準留,全部燒毀,確定沒有問題之后,才準出去!”在實驗室被打掃干凈之后,德雷斯想了想之后,還是不太放心,便又下了一個命令。
所有人的衣服鞋襪都被堆積在實驗室的中間,一把火下去,立馬熊熊燃燒了起來。他擔心那粘液會偷偷的黏在誰的衣服上面,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把衣服也都燒了吧。
就算是這樣,德雷斯還嫌不夠保險,每一個從實驗室中離開的人,還必須再檢查一遍身體,一直到確認無誤之后,才能離開。
“將這個地方封鎖起來,任何人不準再靠近?!钡吕姿挂沧叱隽藢嶒炇?,他的面色陰沉,這次的事故太惡劣了,公國科學家最精英的那幫人死了那么多,對于公國必然是一個極大的打擊。
最關(guān)鍵的是,那黑色的粘液太過于詭異可怕,讓他隱隱有些心悸。
“哦,我看到了什么,比利,你們竟然沒有穿衣服?!钡吕姿冠s緊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準備將這里的事情報告給大公,而他手下的那些士兵,則有些狼狽的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別提了,頭兒讓我們?nèi)ゴ驋邔嶒炇?,還讓我們把衣服都給脫了燒掉,我們只能這么回來了?!蹦莻€叫比利的男子也很是郁悶,雖然是軍營里都是男人,但就這么不穿衣服的走回來,確實十分尷尬。
“哈哈,幸好今天是我巡邏,不然丟臉的就是我了?!北壤哪莻€同伴有些慶幸的說道,
“算了,不跟你說了,我去洗個澡,我感覺我的身上有一股燒焦的味道。”比利拿了一個毛巾和洗漱的用品,直接進入了浴室,打開了熱水器,仔細的在身上搓動著。
但是,他沒有發(fā)現(xiàn)的時候,他腦后的一根頭發(fā),悄悄的豎了起來,仿佛一條游蛇一般,在不住的扭動著。
“嘶嘶……”空氣微微的震顫,發(fā)出了很輕微的聲音,被水流的聲音給掩蓋住了,比利一點都沒有聽到。
自覺投票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