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姬川與男鹿算是結(jié)下了很大的梁子,但是這也只是石矢魔高中的私事。
但是帝毛高職的人,想要來欺負(fù)偷襲石矢魔高中的人,那在他“東邦神姬”面前是絕對不允許的,哪怕自己只有一個人!
姬川冷冷地盯著面前黑壓壓一片的帝毛高職雜碎們,中氣十足道:
“你們這些家伙,在石矢魔的地盤上做什么!”
“是,是‘東邦神姬’里的姬川!”
姬川的出現(xiàn),頓時引起一片嘩然,畢竟“東邦神姬”的恐怖強(qiáng)大,可是深深印刻在帝毛高職人心里的。
其中姬川,就是以強(qiáng)大無比的金錢攻擊,以及數(shù)不勝數(shù)的手下著稱的。
可是這次,原本以為大難臨頭的帝毛高職那群人,在短暫的恐懼之后,卻發(fā)現(xiàn)姬川身邊竟然一個人都沒有,身上也有些狼狽。
這時候,那些原本恐懼于姬川名頭的帝毛高職雜碎,也大致明白姬川這家伙好像只有一個人的樣子。
他們對于姬川的恐懼也轉(zhuǎn)化為了惱羞成怒,一個個頓時趾高氣昂地圍住了他。
“喲,這不是我們的姬川大哥嘛,怎么一個人???”
“你這混蛋,是被小弟們拋棄了吧,真丟人呢!”
“要不然你就加入我們吧,怎么樣,姬川~大哥?”
“沒有人你什么都做不到吧?”
……
面對無止境的言語羞辱,姬川無動于衷,這么多年身處高位,他早已經(jīng)寵辱不驚了。
只不過,這群雜碎居然蹬鼻子上臉,還想著讓自己與他們同流合污,那就打一架吧!
“你以為光憑錢,就能成為‘東邦神姬’之一嗎?”
扶了扶眼睛,姬川瀟灑地說完話,一拳就把圍在自己身邊的那個扛著火箭筒的家伙打倒在地。
“你這家伙,居然敢動手!”
眼見姬川在極度不利的情況下,居然還敢動手,帝毛高職的那群家伙頓時群情激憤,一個個立馬就沖了上來。
鏡頭轉(zhuǎn)向男鹿他們,現(xiàn)在他們正悠閑地坐在賣各種炸丸子的富良野點旁邊的長椅上,一邊閑聊著一邊吃著各種丸子。
今天是男鹿請客,所以古市與蘇凌兩個人吃的特別起勁。
蘇凌的聽力超出普通人類不知道多少,男鹿與古市渾然不絕的前提下,蘇凌竟聽到了些許喊殺聲,聲音還挺大。
展開自己的神識,蘇凌瞬間就找到了喊殺聲的來源,驚訝地發(fā)現(xiàn)姬川正孤身一人與一群明顯是其它學(xué)校服的家伙打起了架。
蘇凌看過原著,知道姬川除了跋扈,金錢主義之外,其實是一個很好很善良的人。
這個家伙雖然小毛病很多,但是仍不失為一個好朋友的存在。
想著,蘇凌和男鹿他們隨便扯了兩句,就快步朝姬川那邊跑去。
姬川的戰(zhàn)斗力為9,而帝毛高職的那群家伙們戰(zhàn)斗力普遍就5、6。
帝毛高職的人數(shù)占了絕對上風(fēng),但是姬川就只有一個人,戰(zhàn)斗力就算比他們高也無濟(jì)于事。
等到蘇凌來到姬川那邊的時候,戰(zhàn)斗已經(jīng)進(jìn)入到白熱化了,不過很顯然,姬川處于絕對的下風(fēng)。
在他的身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不少棍印與腳印了,原本整潔有型的飛機(jī)頭也有些散落,嘴角也流著血。
看到這一幕,蘇凌如猛虎撲食一邊,直接就撲向了正偷偷摸摸蹲在角落,打算給姬川來一炮的抗火箭筒男。
一拳給他撂倒,接著一分鐘不到的時間,蘇凌如同虎入羊群般三兩下就解決掉所有剩下的帝毛高職雜碎。
對于突然出現(xiàn)的家伙,雖然姬川沒有看到臉,但是那條隨著主人上下飛舞的馬尾辮自己卻很熟悉,自然而然也確定了那人的身份。
等到蘇凌完成戰(zhàn)斗,一瘸一拐的姬川走了過來,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有些好奇地問道:
“蘇凌,你怎么在這里?”
“你就當(dāng)做是打抱不平就行?!?p> 蘇凌掏出一張手帕,擦了擦變得有點臟的雙拳,接著笑著說道:
“‘東邦神姬’之一的姬川大哥居然會淪落到這個地步,我說出去估計也沒人相信吧?”
姬川扯了扯嘴角,有些無奈地說道:
“你這家伙,一張嘴還真犀利!”
“話說你這家伙到底是怎么了,才變成這樣的?”
一邊嘴上說著,一邊蘇凌給姬川拍了個中級治愈魔法。
感受到身上的傷痛漸漸消失不見,姬川雖然很好奇蘇凌是怎么做到的,但是識趣的什么都沒問,只是頗為感激地看了眼他,接著緩緩說出自己的遭遇。
……
聽姬川苦巴巴地說完自己悲慘的這一天,蘇凌笑道:
“哈哈,男鹿那個家伙可是很強(qiáng)的,而且他的那個小嬰兒也不是普通的存在,你想要復(fù)仇估計希望渺茫?!?p> 聽了蘇凌的話,姬川有些了然的點點頭,男鹿的強(qiáng)悍自己算是見到了,但是自己也不是輕言放棄的人,握著拳,他正氣道:
“雖然希望渺茫,但是我還是不會放棄的!”
“咕咕……”
突然從姬川肚子里發(fā)出的一連串聲響,讓他的一切壯志雄心都收斂起來,一張臉也變得尷尬起來。
“蘇凌,你能不能借我點錢,我下個月生活費到了就還你?!?p> 姬川低聲下氣地借錢這回事,倒是讓蘇凌嚇了一跳,這個家伙的自尊心可是超強(qiáng)的,看來這次的遭遇給了他不少經(jīng)驗教訓(xùn)。
對于姬川的請求,蘇凌自然不會拒絕,一股腦把錢包里的所有錢都掏出來給了他,也不聽他說完“一定會還”的話,就揮揮手轉(zhuǎn)身離開了。
握著手里的錢,不算多,全部紙票加起來只有幾十萬円而已,還不到自己生活費的十分之一。
可是,姬川卻覺得這些錢已經(jīng)不是錢了,它絕對不能用金錢的價值來衡量,用金錢來衡量是對它的一種玷污,它是一種沉甸甸的情感。
這種情感是曾經(jīng)的他所沒有的,他也不知道這種情感是什么,但是這一刻,他擁有了,遲早有一天,他也會弄清楚這種情感是什么。
看了眼蘇凌漸漸離去的背影,姬川嘴角微微上揚,整理好自己的飛機(jī)頭,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轉(zhuǎn)身向與蘇凌相反的地方走遠(yuǎ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