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掉一切,這期間我們也是要吃東西的,那樣才有體力接著清理。所以,紫行地云出現(xiàn)了,它的出現(xiàn)的意義就是成為我們的食物,你們不用報以什么同情?!?p> 爵笛幾人壓根就不知道同情是怎么寫的,他們就是幾個異類。
“斗獸場什么時候開始?”怵冄去抱了一下那大手指,好奇的問了句。
首領(lǐng)眼珠一轉(zhuǎn),然后定在幾人的身上,感覺到視線的幾人心里突然一個咯噔。
這……難不成自己就是斗獸場上的一員?
爵笛很冷靜,或者說她壓根不將這詭異蔓延的氣氛當(dāng)回事,她指了指跑過來的紫行地云,說道:“獸來了?!?p> 斗獸場……
紫行地云一開始就是那獸,而怎么斗,那就得要看另一方是人還是什么東西了。
首領(lǐng)將爵笛幾人放下,他順帶將少年殿下抓到爵笛幾人的旁邊。
“祝你們玩的愉快!”
“去你的!”少年殿下本想大罵句臟話,最后卻還是憋了回去。
“爵笛?!彼辛苏惺?,應(yīng)該是剛才有什么發(fā)現(xiàn)想要講出來。
但爵笛卻站著沒有動,連盯著前方的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等會!”少年殿下一把拉住了要碰爵笛的怵冄,他下意識將怵冄推到自己的身后,然后朝前走了幾小步。
“她不是真的爵笛!”隨著他的驚呼聲,那個“爵笛”轉(zhuǎn)過了頭,她詭異的裂開微笑,脖子已經(jīng)被轉(zhuǎn)到了三百多度了。
然那轉(zhuǎn)動下,連一點骨頭摩擦的聲音都沒有,就好像她根本就沒有骨頭。
現(xiàn)在重要的不是骨頭,而是爵笛究竟在什么時候消失的,明明剛才還指著紫行地云說了句獸來了。
“不,那個說話的不是爵笛!”梟斐一口否決,雖然他和爵笛接觸不多,但她是怎樣的一個人大概是了解的,最特別的就是她指了一下紫行地云這個動作。
梟斐上次要噴霧的時候發(fā)現(xiàn)爵笛變成的另一個人的手,那手上有一塊比較黑,還有些紅色的血絲一樣的東西。
所以這應(yīng)該是一個證據(jù)了。
一直沒有開口的卅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說道:“我沒有看見,她就像是突然消失了?!?p> 或者是在他們都松懈的一個點上,爵笛突然消失,同時間假的爵笛又迅速出現(xiàn)站在原來的位置。
那么現(xiàn)在的爵笛究竟在哪?
爵笛看了眼周圍巨大的一切東西,不管是數(shù)葉還是石頭,比她整個人都大了幾倍。
她要么是縮小了,要么就是這里本來就是這么的大。
還沒有等她開始行動,一只手緩緩拍下,那速度真的是很慢,也沒有任何的殺意,可能只是想將她給蓋住省的逃了。
“我抓到小蟲蟲了!”巨嬰拍了拍自己的頭,朝后面揮了揮自己的小胖短手。
另一個穿著一套蜜蜂裝扮小孩子,一搖一晃的來到了巨嬰的身邊。
“哪兒?哪呢?”
巨嬰指了指那只手,小聲的噓了一下,結(jié)果旁邊的小孩就尿了出來。
巨嬰連忙用自己的身體擋住那泡尿,他不開心的皺起胖圓臉,抱怨道:“你干什么?等要將我的小蟲子嚇跑了,你就起幫我找十只一模一樣的來!”
小孩連忙擺手又搖頭,這種找蟲子的活簡直是要累死人了,所以打死都不能讓他懲罰自己去捉小蟲!
“我不會了,剛才只是聽到你這么一說,下意識就想到啊媽也是這樣說,讓我能將尿撒出來?!?p> 巨嬰鄙夷的看著蜜蜂小孩,“你都多大了,居然還想要啊媽幫忙!”
“我……我沒有!”
倆小孩看著就要罵起來,到最后可能就滾地上打成一團。
爵笛踹開巨嬰的手,她剛走出來,頭上一滴黃色的液體順著葉子滑了下來。
她連忙后退了幾步,滴噠的一聲,那由尿聚起的一點點對于現(xiàn)在的爵笛來說就是條寬河。
不過她并不想走到對面。
斗獸場肯定是由什么而辦的,現(xiàn)在所經(jīng)歷的,爵笛想應(yīng)該她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是有什么關(guān)系的。
事實也的確如此,并還多出了一個答案,那就是為什么聯(lián)盟的人會對自己的骨肉那么的冷漠。
就好像是只負責(zé)生下來,給予一條性命,其余的就看家里有多少錢能揮霍,派一個保鏢,這些就能讓他們安心幾年甚至是十幾不去瞧一瞧孩子到底長什么樣了。
“蟲子逃走了!”小孩指著爵笛驚呼一聲。
巨嬰緊張轉(zhuǎn)頭剛想要仔細將周圍都翻看一下,卻發(fā)現(xiàn)爵笛連動也沒有動。
“哎不對呀,蟲子不是長這個樣子的?!毙『⒄f出了蟲子的一串特點,然后在爵笛的頭上風(fēng)畫了一個圓圈。
“你看,她是不是就只有倆只手和倆條腿……”
等會……倆只手和倆條腿,這不是他們?nèi)祟惖膶賳幔?p> “啊媽!不好了!有人類崽子丟了!”小孩扯開嗓子就大吼一聲。
巨嬰沒覺得怎么樣,但爵笛的耳朵著實失聰了一會兒。
她按了按耳朵,讓耳朵加速能聽到聲音,與外界聯(lián)系。
“哎,她怎么了?看起來有些不舒服呢!”
倆小孩有些急,畢竟他們是第一次見這么小的人類,生怕一不小心就給碰死了。
“那個,你怎么樣?”巨嬰用自己的小指頭小心翼翼的碰了下爵笛的頭。
感覺到巨力的一推,爵笛微微偏開頭,要是被碰到推倒,指不定就狗帶了。
在倆小孩又等了五來分鐘,倆個漂亮的女人走到了他們的身后,紛紛詢問發(fā)生了什么。
聽到倆小孩有些語無倫次的話,倆女人將目光投向爵笛。
“如果不介意的話能跟我們一起嗎?”一個放柔了聲音,另一個在旁邊點頭,想以此讓爵笛在懵的情況下意識就點頭。
不過她們沒有猶豫忐忑多久,爵笛就走上了一個女人的手心。
此時的外面,幾人皆有些狼狽,特別是離的最近的卅,差點就要失去一條胳膊。
“為什么這個假爵笛有這樣高的戰(zhàn)力?”冒牌貨的實力不都是比原主的要低,但現(xiàn)在這么看來,感覺是冒牌貨更厲害了!
幾人對于爵笛的戰(zhàn)力還是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