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夫妻才,才可以做那種事?!比罹d綿也不敢動了,說是未成年,但實際上都活了一百多年了,初生也不是人類,不被人類社會的觀念束縛,他要是控制不住了就地正法也不是沒有可能。
“等你成年那天,我就娶你啊。你愿意嫁給我嗎?”阮綿綿沒想到初生就這樣求婚了,一時間臉燙得連腦子都當機了。
“別看我這樣,在外面的世界里我也是有不少財產(chǎn)的。豪華的宅邸,漂亮的衣服,美麗的園子,我可是一點也不輸給那個皇子哦。只要是你想要的,哪怕是用命我也會給你的?!?p> “你說什么呢!我只要你活著,你不許死!不許死!”阮綿綿敲打著初生的肩膀,那股恐慌感又蔓延開來。
“答應(yīng)我,不要輕易放棄自己的生命好嗎?哪怕是為了我,也要活下去。我不想你死?!闭f著說著,眼淚就開始不受控制地往下流,她也不想哭,可是一想到初生可能會死,那股恐慌感就占據(jù)了她的內(nèi)心,她沒辦法把它當成玩笑話看待。
“好,我答應(yīng)你,一定會活下去的。不哭不哭,我不是好好的嗎?”初生手忙腳亂地哄著阮綿綿,心卻越發(fā)柔軟,他獨來獨往慣了,從來沒有人這樣在意他的性命。
就算是他那已經(jīng)去世很多年的父親奉行的也是弱肉強食的法則,弱小的狼是沒辦法生存下去的,更沒有資格得到別人的關(guān)心。
他就是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長大的,曾經(jīng)他也只相信武力,可遇到阮綿綿才發(fā)現(xiàn)有些事情武力是沒有辦法解決的。
阮綿綿點點頭,這才止住了眼淚,抬手擦眼淚的時候發(fā)現(xiàn)手鐲的黑色已經(jīng)淡了很多。
“啊,看來這手鐲真的能凈化毒素。”
“這個速度看來后天就能恢復(fù)原樣了?!背跎m然有些無奈話題被岔開了,但有的事情也急不來。
阮綿綿看著手鐲,沉默了一會,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這樣的話,后天我想去一趟茯瑤莊?!?p> “茯瑤莊?你也想要靈草嗎?我知道很多很好的靈草啊。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帶你去?!背跎唤?。
“不是啦。我也是在之前的某次輪回里得知的,茯瑤之所以不見人是因為她的臉被人下毒毀了。那種毒名為黑瘡,中了這種毒的人臉色發(fā)黑,長滿膿瘡,還會奇癢無比。
茯瑤種植靈草也是為了找到解藥,可是目前也只能起到緩解作用。即便她已經(jīng)達到了地階的實力,但對這種毒也還是沒有辦法。
這毒也是狠毒,雖不要人命,卻比要人命更殘忍呢。
我想既然有這個丹心瓊漿鐲,一來沒準能幫到她,二來我也想找個機會再試試這鐲子?!?p> 其實阮綿綿還有私心,她想讓茯瑤欠她一個人情,什么靈草寶貝都比不上一個地階靈者的人情來得珍貴啊。
之前那個聲音說的沒錯,她確實是變了,以前的她幫人前是不會想到這些功利性的??墒撬坏貌还?,因為她需要力量。
“嗯,說的也是。畢竟我們對這個鐲子了解得太少了?!背跎鷮热诉@件事可不感興趣,不過他也想更了解這個鐲子,畢竟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他可不想被莫名其妙的東西暗算,而且阮綿綿想做的事情他也不會反對。
“不過這下可能要辛苦芘蕓和溪風(fēng)待在這里了?!币幌氲杰攀|一定會嚷嚷著無聊,阮綿綿就忍不住笑了。
“那丫頭應(yīng)該靜靜心了。老這么浮躁不是一件好事。你也別老是寵著她?!背跎嗔巳嗳罹d綿的頭,語氣里帶著無奈又有一絲寵溺。
果不其然,當芘蕓知道要留在屋里守著那五個人的時候臉就垮了下來,不過礙于初生悄悄散發(fā)出來的威壓還是乖乖答應(yīng)了,一旁的溪風(fēng)總算是松了一大口氣。
后天早晨,阮綿綿起來的時候看到手鐲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原來的顏色的,甚至更加晶瑩剔透了。阮綿綿往手鐲里輸送了一點靈力,手鐲內(nèi)的液體開始閃著紅光快速流動起來,它們在吸收靈力。
“看來靈器的意識已經(jīng)初步覺醒了。”初生也看到了手鐲的情況?!肮挥斜匾ヒ惶塑颥幥f啊。如果順利的話,也許能夠完全覺醒也說不定。”
阮綿綿點點頭,囑咐了芘蕓和溪風(fēng)幾句后就和初生一起去茯瑤莊了。
茯瑤莊門前有很多人在排隊,不過卻沒有出現(xiàn)擠擠嚷嚷的情況,這是因為有兩名黃階靈者在維護著秩序,如果吵吵鬧鬧的話肯定會被他們?nèi)映鋈サ摹?p> 阮綿綿也不想惹麻煩,拉著初生一起排隊。如果是初生自己的話他肯定會不耐煩,不過只要是陪著阮綿綿,無論多久他都不會覺得無聊的。
等了大半天才終于輪到了阮綿綿和初生。
“您好,我們想求見茯瑤莊主?!比罹d綿對前來引路的人行了個禮。
“想要得到莊主的靈草必須要通過莊主的考驗?!泵刻靵砬笠娗f主的人多了,引路人語氣不算友好。
“您誤會了,我們不是來求草藥的。我們是來解毒的?!比罹d綿也不急。
引路人愣了愣,對阮綿綿和初生彎腰鞠躬道:“請兩位稍等,我去請示一下莊主?!敝儡颥幥f主中毒了的人可不多,這個消息可是被要求嚴密封鎖的,引路人感覺這兩人不一般,態(tài)度也好了許多。不一會,他就快步走了回來,引著阮綿綿和初生往正殿走去。
連接大門口和正殿的是一條白玉走廊,兩旁是大片的靈草田,有不少人正在田里照顧靈草。也有不少前來求靈草的人正在田里和引路人糾纏,不過太過分的都被引路人扔出去了。
“聽說你們能解我的毒?”來到正殿,一個身著紫衫,面帶粉紗的女子正半臥在一張梨花木床榻上,放著靈草的香爐正在裊裊飄煙,整個大殿中縈繞著靈草的香氣。
“其實,現(xiàn)在我也沒有太大把握。”聽到阮綿綿的話,茯瑤眼眸一緊,周圍的侍從都圍了上來。
“你在耍我?”茯瑤散發(fā)出威壓,但她意外的發(fā)現(xiàn)眼前這兩個人似乎并未受到影響,皺了皺眉,她現(xiàn)在散發(fā)出來的威壓如果沒有甲階的實力是無法承受的,跟別說若無其事了。可是,她竟然無法看出這兩個人的靈力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