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華修知道,這次他還想逃,便笑著說道:“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你若執(zhí)意逃避,那朕只有賜婚了!”
“皇兄貴為一國之君,都不著急,那臣弟自然是更不著急了!”燕華卿得意的笑著。
“你和朕不同,你也知曉是何緣故!”燕華修感慨的說著,言語中帶著一點點悲涼,又似乎是心底久違的平靜,:“從現(xiàn)在開始,那些自私都過去了!”
“皇兄終于釋懷了,臣弟替您高興!想那蘭茉兒也可安心了!”燕華卿欣慰的說著,嘴角的笑容溫柔明朗,深邃的眼睛里光芒萬丈。
燕華修拍了拍燕華卿的肩膀,笑著說道:“是呀,朕終于明白,不僅要讓逝者安息,更要讓生者安心!”
燕華卿知道,這位高高在上的君王,用了六年的時間,終于走出來了。
“其實,臣弟一直想問皇兄,關(guān)于母后的那場壽宴,有何看法?”燕華卿笑著說道。
“母后用心良苦,朕何嘗不知!”燕華修娓娓說道:“如今四海生平,百姓安居樂業(yè),朕為天子,也該成家了!”
燕華卿笑著說道:“聽皇兄這么說,已有打算了?”
“不孝有三無后為大!朕可不想背上不孝的罪名!”
“能得皇兄的垂愛之人,定是有福之人!”燕華卿笑著說道。
“你倒是會說!”燕華修淡然笑著,又道:“你呢,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臣弟的事,皇兄您就別費心了!”燕華卿擺弄著扇墜,神情淡然。
“皇兄可提醒你,你的婚事現(xiàn)在已被列為頭等大事了!”燕華修看著一臉無所謂的燕華卿,笑著說道:“母后也再催了!”
“母后就是太無聊了,他日待皇嫂們產(chǎn)下龍子,母后自然就沒時間想我的事了。”燕華卿輕揚嘴角,又道:“所以,還請皇兄多多費心了!”
“說來說去,又成了朕的責(zé)任了?”燕華修苦笑著搖了搖頭,又道:“看來,你是非逼著朕給你賜婚嘍?”
“皇兄,您這是在趕臣弟走嗎?”
燕華修知道,他一旦要走,定是行蹤不定,于是笑著說道:“你有什么想法,說來聽聽!”
“皇兄是知道臣弟的,所以婚事只想自己做主,至于她是何身份,臣弟都不在乎,只要她是臣弟要找的人,便足矣!”
“執(zhí)念太深,也會傷人!太美好,反而會有遺憾!你為皇室中人,是知曉祖上規(guī)矩的!皇兄還是勸你,不要一意孤行!”
“臣弟沒有一意孤行,臣弟什么都不在乎!可以為她放棄一切!”燕華卿笑著說道,言語中是堅定。
“雖然不知道什么樣的女子能讓你如此癡心,但是你得做到周全,母后她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你的正妃必須是嫡出!”燕華修隱約的感覺到,他的這個弟弟似乎又到了“叛逆”期。
“母后對華卿是不是有點太苛刻了?不就是娶妃嗎,出身有那么重要嗎?”燕華卿對這個規(guī)矩十分不滿。
燕華修笑了笑,道:“所以朕才勸你,不要執(zhí)念太深,世間之事,沒有平等之論!委屈,或許是暫時的!”
燕華卿知道,這是在暗示他,如果太執(zhí)著,只會將事情弄得更糟。
“皇兄的話,臣弟會思量的!至于納妃的事,華卿有自己的想法!不過,請多給華卿一些時間!”
“好,三個月為期限,如何?”
“好,就三個月,臣弟到時一定給皇兄和母后一個滿意的答復(fù)?!?p> “如此,朕與母后就等著你的好消息!”燕華修笑著,他希望一切能如這個兄弟所愿,不負(fù)此生。
燕華卿笑著,他知道不能再‘坐以待斃’了,放手一搏或許才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