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的人似乎聽到了外面的爭執(zhí)聲,慌忙起身,胡亂的穿著衣服。
“好像是洛兮!”容時慌忙的套著褲子,他聽出了洛兮的聲音。
“您不是說郡主不是去南安侯府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麗姬一臉的驚慌。
“我哪知道!”容時也是有些懼怕他這個妹妹的,不禁叫苦道:“今天是死定了!”
話音剛落,只聽“嘭”的一聲,房門便被踹開了。
容時看到一臉怒氣的洛兮,趕緊背過身將褲子系好后,滿臉堆著笑,道:“洛,洛兮,你回來了!”
洛兮沒有理會他,只是將目光轉(zhuǎn)移到榻上瑟瑟發(fā)抖的麗姬身上。只見她上身只一件紅色繡荷花的褒衣,下身則縮在被子里。
“賤人!”洛兮狠狠一巴掌抽在麗姬的臉上,怒吼道:“竟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當孝親王府是你的淫樂之地嗎?你既作死,那今日王府也就不留得你了!現(xiàn)在就著人將你送至剎洲大營,充為永世軍妓!”
麗姬聽洛兮這么一說,頓時嚇傻了!哭著道:“不要,不要……奴婢不去”!只見她眼淚連連的看著容時,似乎在尋求幫助。
“妹妹,何必動這么大的火呢!”此時容時已將中衣穿好,雙手輕輕的搭在洛兮的肩上,輕聲哄著道:“仔細著身子!”
洛兮掙開哥哥的手,冷著臉說厲聲道:“哥哥是孝親王的嫡子,是這王府的小王爺!今日怎么能做如此糊涂之事!若傳出去,哥哥是想讓整個王府成為天下的笑話!”
“沒那么嚴重,不就是個奴婢嗎!再說了父王也照撫不過來!”容時邊無所謂的小聲嘀咕著邊迅速的將外衣穿好。
“哥哥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那么就等父王回來了,將你與這賤人一并交與父王處置如何!”洛兮冷眼看著容時又道:“只怕依父王的性子,哥哥受得不僅是皮肉之苦吧!”
“好妹妹,別當真呀!”容時
慫了,馬上和顏軟語著。
“那哥哥說說,今日之事是誰之過?”
容時瞥了一眼梨花帶雨的麗姬,心中雖有不舍,但此刻自保才是最重要的,便洛兮軟聲說道:“哥哥只是色令昏頭!”
“色令昏頭?”這可不是她想要的解釋。洛兮指著麗姬,怒視著容時,低吼道:“她是父王的人,哥哥難道不知道嗎?”
“父王年歲大了,哪有那么多精力?!比輹r嬉笑著。
洛兮憤恨的看著容時,冷笑道:“哥哥最好想清楚了,不然等父王回來了,死的是誰就不好說了?!?p> “不,不,是她,是她先勾引我的!”容時自然知道事情一旦被揭發(fā),后果不堪設想,于是將矛頭指向麗姬。
麗姬此時已是崩潰了,她只是奴籍,本指望著容時看著往日的情分能幫她說上兩句,可惜她奢求的太高了!
“郡主,您不能處罰我,不能……”麗姬顫抖著身子悲聲哭訴著:“我已有了小王爺?shù)墓侨?!?p> 洛兮一怔,很快便冷靜下來,她絕不能讓這個女人左右,鄙夷的看著麗姬,冷嘲道:“真是天大的笑話!一個賤婢也配懷上孝親王府的孩子!定是在外惹上的孽種!”
“小王爺,小王爺,您要相信奴婢,奴婢所言都是真的!”麗姬跪在榻上哀求著,她將容時視為最后的救命稻草。
麗姬說沒說謊,容時心里多少是有普的,但是眼前他必須選擇自保。
“閉嘴!”洛兮相信麗姬的話,但是在事實和親人之間做選擇的話,她只能選擇保全親人。
“麗姬,身為孝親王妾室,私通外人,有違婦道,按王府的規(guī)矩,杖責五十,逐出王府!”
“郡主,郡主,奴婢腹中的孩子真的是小王爺?shù)摹丙惣нB滾帶爬的下了榻,跪在洛兮腳邊,苦苦哀求著。
容時嘆了口氣,拂袖而去。
曾經(jīng)的耳鬢廝磨,香言蜜語就在這一刻煙消云散。
“來人!”洛兮繞過麗姬,走到門口厲聲道。
“郡主!”門外兩名家丁恭敬應著。
“將麗姬杖責五十,逐出王府!”
“是!”
洛兮看著癱軟在地的麗姬,輕聲道:“把衣服穿好,省的黃泉路上再污了他們的眼?!闭f罷,轉(zhuǎn)身離開。
“你會招報應的!”麗姬恨恨的大聲哭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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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落了麗姬,洛兮回到自己的院子,見容時在坐立不安的來回走著。
“哥哥這是怎么了?”
“那五十杖責,能要了麗姬的命!”容時低聲道。
“不要她的命,就得要你的命!”洛兮狠狠地說著。
“父王回來怎么說?”
“她私通外人,本該如此!”
二人正說著,一個家丁匆匆忙忙跑過來。
“稟郡主,那麗姬死了!”
“死了?”容時雖然知道會有這樣的結(jié)局,但還是吃驚不少。
“杖責可是夠數(shù)了?”洛兮輕聲說著。
“還差六杖。”
“這剩下的六杖是要打在你們身上,還是打在她身上,不用我說你們知道怎么辦了吧!”洛兮心中一震,平靜說道。
“是,奴才知道了!”
那家丁領了命便速速離開了。
此刻的洛兮不再憤怒,她看著眼前清俊的少年,道:“還請哥哥以后也安分守己些!”
紅燭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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