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
“嗚嗚嗚……”余生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馬車上哭了起來
“余生?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
“姐姐,這馬車太豪華了啦,我余生平生第一次做這這豪華的馬車,感到啦”
金色做得車身,四面絲綢裝裹著,用寶石鑲嵌的珠簾,車上還放置著些茶具,軟塌,與房內(nèi)無他兩樣。
拍拍余生肩膀道:“這就要感謝你自己啦,臉皮這么厚跟了我”
“……”
“好了,不打趣你了,一個男子漢怎可為這些物質(zhì)東西而哭,有失你余生的風(fēng)度啊”
“你現(xiàn)在還小,以后經(jīng)歷的事自然是要多的,你會看清的,擦干淚啊,下次別再讓我見著你哭,可懂了?”
擦干淚道:“我明白了,姐姐,以后我不會的”
“乖”摸著余生頭道”
王府,花園內(nèi)。
“王爺”
“什么事?”
“王府她帶著那小子出去了”
“走了多久了?”
“剛起步,可需要手下把他們抓回來?
“不必,隨他們?nèi)グ伞?p> “是……”轉(zhuǎn)身欲走
“等等,他們往那個方向走了?”
“回王爺,看樣子應(yīng)該是去離城不遠(yuǎn)處的乞丐村”
“好了我知道了,去給本王備上一匹快馬來”
“是……”
“素月她身子還未好,若又是染了些風(fēng)寒可怎好?”南容洵呢喃道。
“王爺莫不是早已對祁素月動了心?”隨從南容洵身后走來道。
“隨,最近你倒是很隨性了?本王的事也需要向你過問?”
“王爺,屬下只是就事論事,王爺,你摸摸你的心,難道不是么?”
“我的心……”
“王爺,之前你對屬下說過,這祁府,這祁素月不過只是你的一枚棋子罷了,用完就棄,王爺,怎么你現(xiàn)在對這枚棋子用上心了?”
“隨,你太放肆了!”
“王爺息怒”
“王爺,屬下這么說不過只是想讓王爺清楚一件事罷了,祁素月只不過是王爺您一個權(quán)勢的棋子罷了,用完就棄,王爺您之前的志向可是君臨天下!”
“本王都清楚,不過本王喜歡一個什么樣的女人,不需要你們來過問,你們只需做好你們做下人的本分罷了”
“隨的本分是幫著王爺完成大業(yè),隨告退……”
“呵……倒是越來越隨性了……”
“王爺,您要的馬準(zhǔn)備好了,不知王爺……”
“我出去一趟,你們不必跟著,府上的事交給隨管就好了”
說完,便拿起馬鞭揚長而去。
后園內(nèi),桃樹下。
隨坐在桃樹下拿起酒壺仰天喝著。
笑到:“南容洵,你可還記得,十年前我們在這初遇?又是你隨我在這埋下的酒?十年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是個沒有心的殺手?一個冷血無情的怪物?十年來,我為你、殺盡所有擋你王路的人,盡量滿足著你,而你……我以為你要的是可以陪你并肩作戰(zhàn)的紅顏,可我卻未曾想到你會愛上一個早已被你拋之無用的棋子,一個整天只會闖禍的丫頭,呵……南容洵,為你我脫下了紅裝穿上了我從來不喜的男裝,若是可以,我也是可以像那些平民女子一樣可愛的……南容洵,我不會,不會容忍你和……你和一個廢棄的棋子在一……在一起的……”醉倒芳叢……
“少年豈能為情困,濁酒一壺醉紅塵。
三尺青鋒笑日月,一夢醒來變一生。”
殺手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