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
白色影子發(fā)出一聲怪異的叫聲,然后便聽見他喊道。
“來?。 卑咨白釉谀瞧邆€人沖上來時,一下掠了出去,速度之快,竟可以在七人包圍之中突破出去。
“快追!”其中一黑衣人令道。
七人沿著白衣男子逃跑的路線撤離了出去。
這時的無名還吻著小盧,直到確定他們不在身邊時,才離開了小盧的嘴唇。
小盧哪里還管什么追殺的刺客,她只知道這一刻被一個剛認(rèn)識的人給吻了。
當(dāng)即紅了耳根,臉上紅霞未散,就將頭埋在了膝蓋之中。
無名也才發(fā)覺自己剛才的動作有些冒失了。
“那個,我,我不是故意的,剛才有……?!?p> 無名想解釋,但是,卻被小盧打斷,輕聲細(xì)語道:“不用說了,我知道!我都懂?!?p> “你懂什么???”無名一頭霧水,千萬不能讓人家誤會,又繼續(xù)說道。
“剛剛,只是情急之下的不當(dāng)之舉,你不要在意啊?!?p> 可是,一個女孩怎么能夠不在意呢,尤其是像小盧這樣很少出門的少女,這一吻,某種意義上講就是一生啊。
聽到無名這樣將,小盧的臉上露出一點失望,道:“我以為你和那些人不一樣,沒想到,你也是那種不負(fù)責(zé)任的人?!?p> “天哪,我做了什么,要負(fù)什么責(zé)任?”無名問著自己,得到的就只有一個答案。
“自己太蠢了?!睙o名暗暗告訴自己,以后最好離女人遠(yuǎn)一點,說不定哪天怎么得罪的都不知道,還好,今天這個小盧還有點講道理,要是碰到那些打打殺殺的,到時自己可有的受了。
無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答應(yīng)了人家,就去做到,無名說道。
“你說吧,我要怎么負(fù)責(zé)?!?p> 小盧的臉上揚起了笑容,道:“以后我要跟著你,不論你去哪,我都跟著你?!?p> 無名看著這個尚未完全發(fā)育的少女,說道:“我過的是刀尖舔血的日子,跟著我,就只有一個結(jié)果——死!”
小盧依然是那種口氣,說道:“我說了,我不怕,干娘把我托付你,我就要一輩子和你在一起,有一天算一天,再說,你剛才還……。”
無名不解的摸摸腦袋,說道:“小盧啊,剛才的事就當(dāng)沒發(fā)生,我們先不談什么有一天算一天,你放心,我既然答應(yīng)了,我就會照顧你,不過,我有沒有完成的事,我會找個地方安頓好你,我會找到兇手的。”
小盧抬起頭堅定的說道:“我不要,我要跟著你,有你在我就不怕,不論去任何地方。”
無名看著小盧那紅撲撲的臉蛋,還未脫稚嫩,無奈的點點頭。
“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先帶著你,不過可不許給我添麻煩,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該做的不要做,我可沒有精力分心照顧你?!?p> 小盧聽到無名答應(yīng)帶著自己,一下就眉開眼笑起來,一把抱住無名,道。
“哥,謝謝你!”
無名慢慢松開小盧,說道:“好了,天快亮了,我們準(zhǔn)備一下明天去外門考試?!?p> “外門考試?可是,我什么都不會!”
“你不用去,在一旁呆著就好了?!?p> ……
話說,昨晚上的那七人追著白衣少年追了一夜,雙方都有些乏力。
其中一個黑衣人暗暗震驚,說道:“好厲害的輕功!”
那白衣少年眼看就要被追上,忽然停住腳步,轉(zhuǎn)身面對沖上來的七個黑衣人,道。
“不玩了,不玩了,一點都不好玩?!?p> 那七個黑衣人猝不及防,沒想到對方突然停了下來,差點撞上白衣少年。
“給我拿……”
話音未落,黑衣人突然見到面前的男子的容貌,當(dāng)即拱手讓禮,所有人都顯得畢恭畢敬,道。
“參見少主!”
白衣少年走到黑衣人面前說道:“你們在這里做什么,我還以為是什么江洋大盜?!?p> 其中一個黑衣人說道:“啟稟少主,小的們是來執(zhí)行任務(wù)的?!?p> 白衣少年隨性的躺在一個石頭上,慵懶的說道:“你們執(zhí)行任務(wù)追我干嘛,還不去追,害我跑的那么累?!?p> “是!”
黑衣男子一聲令下,然后幾人就往回掠去。
白衣少年看到這七人往回走沒多久,忽然又跟了上去。
“就看看你們在執(zhí)行什么任務(wù),不帶我玩?!?p> 清晨的陽光普照在大地上,也照亮了街道上那些人山人海的不安的內(nèi)心。
今天街道上的人格外的多,無名已經(jīng)耽誤的一天了,所以今天是外門弟子選拔的最后一天了。
無名重新?lián)Q了一件白色長裳,更顯瀟灑帥氣,身旁的小盧微微的靠后跟著。
“咦,小盧,你站在那么后面干嘛?快點的,不然來不及了?!?p> 小盧在無名身后,看到全新的無名,竟然發(fā)現(xiàn)這樣的無名是這樣的英俊,然后總是羞紅臉在身后跟著。
“好!”小盧加快了一點腳步,卻還是不敢與無名并肩。
這時,一只溫暖的手拉住了小盧的手,道。
“快點?。 ?p> 被牽著手的小盧更加覺得心驚肉跳,小鹿亂撞。
小盧就這樣傻傻的被牽著來到校場旁邊,松開了小盧的手。
小盧覺感失落,癡癡的望著無名。
“小盧,你在這里呆著,我去去就來?!?p> 這時的校場上已經(jīng)進(jìn)入考試,一個粗壯的男子,看起來也有四十歲了,正一拳將一名瘦小的人給轟下臺去。
隨后校場便響起了一個渾厚的聲音,貫穿全場。
“左連城,勝九十九場!”
“嘩!”臺下一陣掌聲,有的議論道。
“左連城已經(jīng)贏了九十九場了,再贏一場就是龍宇宗的外門弟子了?!?p> “是啊,看來,他應(yīng)該是這屆最后一個晉級的人了!”
“左連城進(jìn)入龍宇宗,可算為左家長臉了,好日子就要來了?!?p> “可不是嗎,光外門弟子賺的就比我們多的多,更何況還有機會進(jìn)入內(nèi)門弟子?!?p> ……
議論羨慕之聲不絕于耳,臺上卻沒有一個人再上去,那個渾厚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如果沒有人上臺,那么今天最后的一個名額就是左-連……”
“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