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倪鵬章頓時臉色大變,怒道,“我做什么事情用不著你來管,難道你覺得現(xiàn)在渾身上下還不夠痛快?”說完,立即邁步走了過去,眼中盡是兇光。
看到那人,許鴻才頓時明確了感覺到剛才所感受到的那股氣息的所在,想不到竟然就是這個人,雖說看不清她的臉,不過看樣子她的年紀(jì)應(yīng)該也不大。
“這里還真是熱鬧啊,你們兩個人還不過,竟然還有個第三者,是不是要我一會兒準(zhǔn)備一個攝像機(jī)來幫你們錄制一下‘原配打小三’的片段?”說著,若蘭頓時笑了起來。
許鴻才趕忙轉(zhuǎn)頭朝她擠眉弄眼,示意她不要說話了,畢竟在他的眼里若蘭的處境還是十分危險的。
墻上那人緩緩的抬起頭,身體也在跟著緩緩動彈,然這一動卻是讓釘在她身上的那些木釘都跟著動彈了,同時還有許多的鮮血流下,這下可是頓時嚇得在一旁的朱澤頓時瞳孔和眼睛張得很大,一聲驚呼過后他竟然昏了過去。當(dāng)然他是被這如此血腥的場面給嚇昏過去的。
“你們不用得意,一會兒我就為你們準(zhǔn)備跟她一樣的‘工具’。”說完,轉(zhuǎn)身便走,只聽得咣當(dāng)一聲響,那扇鐵門竟然關(guān)上了。
眼下這般情況,許鴻才已經(jīng)不知所措,趕忙詢問若蘭,“這該怎么辦???我們也不能在這里等死??!”
若蘭倒是無所謂的樣子,“別問我,反正你跟他是同類,又不是我,就算是要死也是你先死,我是不會跟你一起去的!”
“我說你這丫頭怎么到現(xiàn)在還耍小性子,都到這個份上了要事再這么弄下去咱們可就真的是……”沒等許鴻才說完,只見那被釘在墻上的人緩緩的轉(zhuǎn)頭看著他,這張臉旁終于看清了;那是一張慘白的面孔,沒有絲毫的血色,看樣子她已經(jīng)讓被困在這里許久,而且也流了許多的鮮血,“別擔(dān)心,他只是想要把我們的身體搞到最虛弱的狀態(tài),到時候就可以把我們身上的能力都抽取出來?!?p> “能力?什么能力?我也有能力?”許鴻才連續(xù)問了三個問題。
那人點(diǎn)點(diǎn)頭,“是的,只是你還沒有察覺而已,我的能力就是可以讓自己的身體不斷再生,但是必須要有鮮血來做維持……”說到這里,忽然她的左眼眼眶之處竟然冒出紅色的鮮血來。許鴻才頓時嚇得臉都白了,然與此同時,他也想起來在倪鵬章的車上似乎曾經(jīng)拾到了一個圓球狀的東西,而且還有著一段記憶。如此一來,許鴻才這才明白,定是這人刻意留在上面以供別人發(fā)現(xiàn)的。
“我們要怎么做才能離開這里?”許鴻才立即詢問。
那人搖搖頭,“我不清楚你的能力,也沒有辦法離開這里……”她的聲音十分的微弱,看樣子她已然是十分的虛弱了。
“我的能力……我的能力……”許鴻才邊嘟囔的同時心里也在不斷的思考著。片刻后,忽然他忽然想到,“夷戮之書,快幫我想辦法離開這里?!?p> “緊急脫離措施即將啟動,需支付2點(diǎn)好感度才能運(yùn)作?!?p> 暈,許鴻才很是無語,想不到這自己身上的東西竟然每次都要支付好感度,“你能不能少要點(diǎn),我辛辛苦苦賺這點(diǎn)好感度容易嗎我?”
“你可以選擇不完全開啟,但仍需支付1點(diǎn)?!?p> 轉(zhuǎn)念一想,許鴻才也顧不得許多,“1點(diǎn)就1點(diǎn)吧,我同意!”說完,忽然許鴻才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拍名字和一個十二宮格。
“通信功能已經(jīng)啟動,你可以通過撥打上面的聯(lián)系人的電話來求助,但不保證接通率?!?p> 許鴻才頓時怒了,“有沒有搞錯,老子這1點(diǎn)滿意度竟然弄了這么點(diǎn)功能!”說到這里,許鴻才已然感覺到倪鵬章作為同類時身體狀態(tài)的變化。
如此也是別無他法,他趕忙由上至下?lián)艽蛑?,可是上面的電話竟然都打不通,而最后僅剩下的一條卻是他最討厭的葛彬的電話號碼。本不想撥打,可是看著眼下這般情勢,加之此時朱澤又是昏厥過去,要是不趕快離開,就真的恐怕要出人命了;遂立即撥打了過去,想不到竟然通了。
“你好哪位?”葛彬的聲音出現(xiàn)在耳邊。
許鴻才趕忙說,“姓葛的,你不是總想著要抓我嗎?好啊,現(xiàn)在就來吧,我就在這大明星的家里,你要是有種就在五分鐘之內(nèi)趕到,否則要是有什么特殊人物出了事我可不負(fù)責(zé)……”剛要說下去,忽然連接被掛斷了,那是夷戮之書在檢測到有陌生人靠近時自動采取的方式。
此時倪鵬章打開鐵門已然走了進(jìn)來,手里拿著兩根粗大的圓木和一把錚亮的刻刀,緩步朝許鴻才走來……
想不到這半夜三更的打來電話的竟然是許鴻才,葛彬頓時從床上坐了起來,他回憶著剛才的通話,又趕忙把收集通話記錄打開一瞧,只見上面寫著:“未知來電”四個字。雖說號碼無法查詢到,但是從剛才許鴻才的話語之中葛彬倒是聽得出他的聲音在顫抖著,所以他認(rèn)為許鴻才定是在“作案”于是毫不猶豫的起身穿上衣服,狂奔出去。
再說這倪鵬章拿了圓木和刻刀后從旁邊挪了一個凳子過來坐在許鴻才的跟前,然后用刀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將一根圓木削去外皮。說來這家伙也是厲害,如此厚重的圓木在他的手中不消片刻,就被削成了一根長長的圓木釘。待在許鴻才的身上比劃了兩下后,又立即從后腰處取出一把黝黑的手斧來,咣當(dāng)咣當(dāng)?shù)目持踞?,十分鐘后,圓木釘已然變成了兩瓣。
“我知道你身上的能力與他們都不同,所以這次我為你多準(zhǔn)備了一根!”說著,又立即將另外一根圓木拿了起來,對比一番后,按照樣子又弄了一個。
終于,半個小時后,這兩根圓木釘已然削好,也弄成了四瓣,這樣一來就可以把許鴻才弄得跟墻上的那個人一樣了。
就在倪鵬章用力將許鴻才的手腕掰的脫臼,將圓木釘?shù)衷谑终菩臅r,四周忽然傳來一陣轟隆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