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每個人手里都拿著饅頭,想要沾一沾別人的血來治病,而這種病,叫做‘服從’。
他們用一個燒紅的圓圈刀在你充滿菱角的身體上切來切去,將你不一樣的血肉切掉,隨后灼焦,不再流血,你便忘記了你最初的樣子。
他們也看到了他們想要的你,一個連腦袋都沒有剩下的侏儒。
你本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你和每一個人都不一樣,你擁有自己的生活,擁有自己的夢想,你原本可以改變這個世界,讓這個世界...
不喝茶的芋頭
我在把我想寫的東西寫進去 盡管這個不好看,確實沒什么意思 有很多人都在罵我寫的什么玩意,不喜歡看就不看吧 我沒求過訂閱,最多也就求過推薦票 還是那句話,第一卷已經(jīng)結(jié)局,我給了你們一個結(jié)局,而后面這一卷,我只想寫一些我想寫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