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樣就能出去浪了!張昊心中高呼一聲,開門出去。
邊上剛好有人開門進隔壁屋,一臉莫名其妙:旁邊不是說移民了么?怎么還有人?好像還是個外國大胡子?
張昊剛才過來找的地方有點偏僻,結(jié)果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居然找不到出租車。
叫GTS來送自己上天?呃,貌似張昊和超維老板的身份都無法動用。
好在他現(xiàn)在身體數(shù)值已經(jīng)是一點二,因為枯木回春功已經(jīng)入門,耐力也好了起來。
因此,即便是走路,張昊也是走得美滋滋的。
沒辦法,他有多少年沒有這種走路輕松地如同飄起來的感覺了?太久了,久到他自己都忘記了自己還能正常人一般地行走,而不會走幾步就腿軟然后喘氣,渾身冒汗。
東珠城是個出了名的不夜城,人口密度極高,卻也不是平均分布的。
張昊剛才落下的那里有點偏僻,凌晨時分行人稀少,而走了這幾十分鐘,張昊似乎連周圍各種黑暗中的景色都能看得津津有味似的,就來到了一片熱鬧的街市。
這里應(yīng)該算是錦官城那邊的鬼飲食一條街的存在吧?張昊琢磨著。
都凌晨三四點了,還有不少賣吃食的攤販,各自攤子上還坐著不少人。時不時有各種聲音響起,就仿佛這時候還是晚上八九點的樣子。
張昊看得有趣,而且他對東珠城的很多小攤上的食物還是好奇過的,原來經(jīng)常半夜上b站看東珠城美食視頻,嘴里直流口水。
他已經(jīng)很少吃大夏這邊的食物了,因為沒有活躍能量,吃了也就僅止于填飽肚子。
不過現(xiàn)在的他心情和以往大不一樣,完全是以游玩的心情,在這條美食街上晃悠,那怎么能不嘗嘗呢?
看著某個客人比較多的攤子,走過去一看,嗯,居然是所謂的燒臘。
黃橙橙的或許是鹽焗雞?這個張昊沒太在意過。然后帶著醬紅色的燒鵝,燒鴨?看著就流口水,那翻動著油光的身軀就那么靜靜地被掛在那里。
還有散發(fā)著紅潤色澤的叉燒,這簡直就是東珠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著名菜式好嘛!連喜劇電影里的黯然銷(河蟹)魂飯,其實都只是一碗加了個煎雞蛋的叉燒飯。
最后,那傳說中的烤乳豬就那樣圓滾滾地趴在那里!那珠圓玉潤的身軀,小巧圓滑的身段,似乎在笑瞇瞇地讓他快去品嘗。
然后,它就被攤主手上的菜刀給大卸八塊了。
這看著還真是…爽?。?p> 操著一口有點夾生的聯(lián)邦語,問道:“how-much?”
然后攤主見怪不怪,這里的半洋鬼子多了,直接回了句:“五十塊一份?!?p> 張昊點頭,然后:“這個,這個,這個這個這個這個。統(tǒng)統(tǒng)給我來一份?!?p> 攤主吃驚了一小下,然后又不以為意地算起帳來,這里打包一大堆走的人多了,張昊奇葩的地方也就是幾乎每一種他都要了一份。
攤主還在切,就聽見張昊問道:“可以坐這里吃么?”他指了指街邊的小桌子。
攤主一愣,點頭:“可以。”
張昊也不理會那攤主懷疑的眼神,拿了份烤乳豬就坐了下去,還從自己的背包里取了罐果汁,邊吃邊喝。
他神態(tài)悠閑,不緊不慢,就那么一個人邊吃邊瞅,看什么都挺有趣的樣子。
邊上的老板時不時看過來,也越來越吃驚,因為張昊點的那些東西根本就沒帶走的意思,全部放在桌上,一份份的就吃進了他的肚子里。
我頂你個肺??!這么多居然真是點給自己一個人吃的?老板心中腹誹。
不得不說,東珠城這邊的燒臘做得還是很有特色的,安宇市那邊也有各種鹵味,其中幾種的味道還相當(dāng)特殊也相當(dāng)好吃,不過安宇市的口味偏咸偏辣,東珠城這里的燒臘偏甜偏淡,但慢慢品味還是挺香的。
就在張昊把一大堆每樣一份的東西吃得差不多,正在琢磨著自己要不打包點帶走?這也算是東珠土特產(chǎn)了吧?帶回去給家里人嘗嘗也不錯。
這時一陣混亂從不遠處開始,突然就向四面擴散,有人在叫,有人在跑。
張昊疑惑地看過去,心中不由得驚嘆:現(xiàn)在還有這種事?居然是和電影里那樣,兩伙人在打群架?呃,或許應(yīng)該說得江湖氣一點,叫開片?
好吧,事實沒那么夸張。
現(xiàn)在東珠城根本沒什么混混生存的空間,以往電影里那些都只能是幾十年前的回憶了。
面前只是幾個中二病的小青年正在互毆。
他們甚至沒有電影小癟三最愛拿出來晃悠的蝴蝶刀,只是隨手拿到的棍子酒瓶子之類的,最市井氣息的居然還有小攤上最常用的折凳。
張昊連挪位置的心思都沒了。這low到爆的格斗配置,即便以他現(xiàn)在一點二的身體數(shù)值都沒覺得有啥危險。
不遠處就是棍子與碟碗齊飛,酒瓶共折凳一色的雞飛狗跳的爛仗場面。
總共也就五個人,在那里弄得一陣稀里嘩啦,實際上幾分鐘都還沒人倒下,顯然那身手大家誰都沒練過,純業(yè)余水準。
張昊笑瞇瞇地在那里啃著烤乳豬,這種貨色當(dāng)然要留著壓箱底才動嘴了。
但世事無常,五個人打著打著就接近了張昊這里,不過張昊感覺他們應(yīng)該離自己還有幾米遠,干脆只是把小桌子上最后一份吃了一半的烤乳豬連下面的包裝紙拿在了手里啃。
做這一切時,他連眼珠子都沒離開那些打得灰頭土臉仿如乞丐的小癟三。
突然,一個小癟三大發(fā)神威一棍子突破對手的防線,掄到了對手的腦袋上,那個對手連吭都沒吭一聲,就好像電影里掛掉的反派嘍啰一樣,就那樣直挺挺地撲街了。
張昊還瞪大雙眼,看著這爆頭一擊呢,然后…一個帶著點酒氣的溫暖軀體就從混戰(zhàn)的人群中撲了出來,一頭扎進了坐邊上看戲的他懷里。
張昊都迷了:別人打架,自己懷里突然就多了個…軟妹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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