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許攸的大事
知道了許攸的意圖,做好防備,但這瘟疫還是得治的,好在有張機的醫(yī)術(shù)和吳禹的現(xiàn)代醫(yī)學(xué)常識,短短半月便治好了大量的瘟疫患者,而黃敘也在張機的治療下,體內(nèi)寒毒去了大半已經(jīng)開始能練習(xí)簡單的槍法了。而現(xiàn)在唯一的問題張機現(xiàn)在每天都要和吳禹睡一起探討醫(yī)術(shù),讓吳禹很是無奈,不過也因為這樣吳禹完全戒掉了賴床的習(xí)慣,畢竟天天旁邊睡一個三十歲的老男人的確沒有什么好賴床的。
“緣華,這幾日按你傳授的方法,流感已經(jīng)完全控制住了,沒有再發(fā)現(xiàn)發(fā)病之人,那些治好流感之人,也吩咐過來不要外傳?!边@半月張機每日都和吳禹待在一起,從吳禹口中將基本的醫(yī)學(xué)常識都了解了個遍,這瘟疫分為幾類也大致了解了,只是苦了吳禹每天練武之外其他時間基本都給張機和黃敘上課去了。
“仲景叔啊,你也不用和我說啦,我記得的基本都告訴你了,你還對付不了這流感就不要當大夫了。”吳禹有氣無力的趴在桌上,這半月他將自己小學(xué)初中高中和大學(xué)所記得的所有醫(yī)學(xué)相關(guān)的內(nèi)容全部和張機說了一遍,還得教太極拳的確是累壞了。
張機倒是精神百倍,天天笑瞇瞇的,完全沒有被威脅的樣子:“那是當然,想不到緣華你師父居然能將醫(yī)道的基礎(chǔ)分化的如此嚴整,簡直是神乎其技啊,雖然只是些皮毛部分,但對付這流感還是綽綽有余,只是許子遠的事已經(jīng)過了半月,為何還沒有動靜?!?p> 吳禹聽到許攸的事情依舊趴在桌上懶懶的說道:“仲景叔啊,這你就放心吧,我做好安排了,不過應(yīng)該這幾日也該來了?!闭f到這吳禹眼中流露出絲絲的寒芒,對于這第一個對手,吳禹很是期待。
或許是吳禹的幸運起了作用,話音剛落,門口的守衛(wèi)便跑了進來恭聲道:“家主,許家許攸在外求見?!甭犃诉@話,張機看向吳禹,吳禹微微一笑道:“看樣子也是逼急了,想先來個先禮后兵了?!彪S后向張機點了點頭。
“有請吧。”張機向守衛(wèi)吩咐了一句。守衛(wèi)便立即離去,留下吳禹和張機二人在大堂等候。
不一會,一長臉年輕之人身著華麗,帶著得意的微笑來到大堂:“仲景,不知考慮的如何了?”說完便直接坐在張機身旁毫不生分,想必就是許攸無疑。
“系統(tǒng),幫我掃描下這個二百五的家伙?!?p> “許攸,字子遠,武力值30上限38,智力值83上限87,統(tǒng)帥值70上限80,政治值無傾向70,謀略值87上限90?!?p> “等等,謀略值是什么?哪里冒出的謀略值,之前都沒有啊!”
“因為這是宿主第一次遇見謀士,才激活謀略值,宿主之前接觸過的人才,沒有一個謀略超過五十的,而謀略不超過70系統(tǒng)不會顯示?!?p> “哦,就是謀略七十一下的都不算謀士,這么一說我記起來了,你之前說張機只是雙80啊,現(xiàn)在智力值都96了?!?p> “那是張機經(jīng)歷了許攸的事之后成長了才破的95?!?p> “哦哦,那個政治值,為啥沒有上限啊?!?p> “提醒宿主,你現(xiàn)在正在和許攸對峙?。?!不要問東問西的,政治值的上限就是智力值的上限!”
被系統(tǒng)一提醒,吳禹才發(fā)現(xiàn)自己走神了,還好只過了盞茶時間。
“想必這位就是許家學(xué)究先人的許攸許子遠啦?”吳禹笑著先拍了許攸一個馬屁,不過這話不知為何卻拍在了馬腿上,許攸輕撫長須看向張機道:“仲景,你府上何時來了如此不懂規(guī)矩的下人?”這話說的吳禹頓時就不爽了正要回擊,張機卻將他按住道:“子遠誤會了,此乃我遠方表親,你也知我張家人丁稀少,正想培養(yǎng)他來接班,這等大事,就讓他來決定吧?!钡拇_還沒套出許攸所謂的大事之前,不能就把許攸罵翻臉了,吳禹也是暗中深呼吸一口忍住。
“哦是么?仲景,這等大事就讓小輩決定?”許攸聽了張機的話帶著審視的眼光看向吳禹。
“許先生,如此頻繁的試探,怕也是別有圖謀吧?”恢復(fù)冷靜的吳禹也是看出了許攸的問題,隱隱猜到些什么。
“厲害厲害,能解決這場瘟疫的幕后之人,的確不簡單,只是我著實沒想到居然會是這么年少?!痹S攸邪邪一笑,的確如吳禹所想,他知道瘟疫解決了,而且吳禹是關(guān)鍵人物。
“再厲害也不如許先生啊,沒想到張家的侍衛(wèi)都被你買通了,厲害厲害!”吳禹也是直接拍手叫好,張家人丁稀缺所以混入雜人難免,好在吳禹早就想到這點,也沒有被打個措手不及。倒是許攸似乎被吳禹這么直白打亂了節(jié)奏,只得也挑開了說:“算不得厲害,只是有些許勢力罷了,你若是有意,眼下就有一個讓兩位飛黃騰達的機會,不知兩位可有興趣?”
吳禹聽了這話也是笑了:“哦?我還有份?”
許攸點了點頭:“小先生年紀輕輕便能治好瘟疫,還會替仲景兄謀劃,自然是我們需要的人,而且小先生身邊還有一壯漢怕是有些勇武?!边@話說的張機和吳禹都暗暗心驚,居然連黃忠有武藝都知道,只怕張家的眼線不少。不過吳禹隨即一想也發(fā)現(xiàn)許攸的問題:“看樣子先生做的的確是大事,不單要財,要勢,還要醫(yī)者,謀士和武將,許先生是否對靈帝有所不滿么?”
被吳禹說出了心思,許攸臉色一僵隨即又毫不在乎的搖了搖頭:“小先生當真不凡,憑攸三言兩語便猜出個大概佩服佩服?!睂嶋H上是許攸多心了,吳禹只是猜出他要造反而已。吳禹和張機聽了許攸的吹捧也沒有接話茬,等待著許攸將他的大事說出。而許攸見兩人不說話,也不繞圈子直接道:“既然都已經(jīng)猜出我等圖謀之事,攸在此便將話說明了吧,靈帝常年寵愛宦官,黃門,買賣官職,弄得民不聊生,如此帝皇要之何用?我等愿改擁護合肥侯!兩位可愿一同?”
這話在張機心里炸開了鍋,雖然聽了太平道要造反,但還只是聽說,可這已經(jīng)擺明了說了。不過吳禹卻是被另外一句話震撼了心靈?。?!
“mmp,系統(tǒng),這個年代可以買官,你咋不早說?。?!”
“這是基本情報,系統(tǒng)沒有義務(wù)告訴宿主,是宿主自己無知?!?p> “mmp,浪費我大把時間,早知道能買官,我就先去賺錢!”
許攸見兩人都不說話,只好繼續(xù)道:“合肥侯的為人,想必兩位都有所耳聞,合肥侯承若過,但凡擁護者高官厚祿,功勞大者更可位列三公?!痹S攸剛說完,吳禹卻是一臉的不爽的打斷道:“說的好聽,那是功成之后,可若是功不成呢?靈帝手下雖然庸人不少,可能人依舊不缺?!?p> 吳禹突然一臉的不爽讓許攸有些驚愕,但也只是有些驚愕馬上笑道:“的確,所以我們才需要兩位這樣的能人幫助啊,而且我等所謀,只要實施,定能成功?!?p> “哦?愿聞其詳?!眳怯砜刹粷M足于只套出這點消息,何況現(xiàn)在他心情非常不爽。
也不知怎得許攸看了吳禹一眼就直接將計劃說了出來:“靈帝每年年末便會趕往河間省親,這是眾所周知之事,我等便在那時動手,殺宦官,誅黃門,廢靈帝!”
“說的倒是輕松,可你何來兵卒,你圖謀張家,也是因為張家勢力不小,卻人丁稀少,就算滅了也不會引人矚目,如此欠缺財勢,何來兵卒能夠截殺靈帝。”吳禹冷冷的說道。
“兩位可知太平道?”此時許攸神神秘秘的說了一句,讓吳禹和張機都萬分驚訝,特別是吳禹,他萬萬沒想到真的和黃巾起義扯上了關(guān)系。“這太平道雖平日里做些善事,攸卻得知他們不日將會起兵造反,大致在明年二月,而靈帝省親卻是在正月。”說到這許攸笑著扶須。
“許先生果然厲害,不虧是頂級謀士,看來太平道就算不是和你合謀,也是有你的眼線,如此一來,完全可以用極少的兵力在靈帝返程時動手,一來可以廢靈帝,二來可以鎮(zhèn)壓太平道,三來還能將罪名嫁禍給太平道,一石三鳥,名利雙收,佩服佩服。”吳禹想通許攸的大事忍不住拍手叫好不愧是87點謀略值的謀士。
許攸見吳禹全都猜了出來,微笑道:“既然兩位都知道了,就讓我們共舉大事,日后同列大殿?!笨稍S攸并沒有等到兩人的響應(yīng),卻聽到吳禹冷冷得道:“許先生,如此人物做事定然不會給人留下后路,想必此時張家已經(jīng)被包圍了吧,就是不知是許家的私兵還是哪家的私兵?”
許攸聞言深深的看了一眼吳禹,嘴角上揚,仿佛一切都在手掌之中:“哦?為何不是官府的軍隊而是私兵?”吳禹看著二百五的許攸白了一眼:“現(xiàn)南陽太守乃是董太后姊子張忠,他沒有理由助你,若是張忠真要助你,又何必如此麻煩?!碑吘乖谀详柹盍诉@么久,要是連太守的不知道是誰,那就有問題了。
“吳禹啊,吳禹,你這樣出色,我都不忍殺你,還是加入我等吧,日后你定是我麾下第一人?!痹S攸看著如此年輕卻如此出色的吳禹居然起了愛才之心??上н@話和表情在吳禹眼里特別的欠揍:“殺我?你的眼線挺忠心的,可惜能力不行,就查出了我忠叔有勇武?!?p> 許攸聽了吳禹的話隱隱感覺有些不妙,冷聲道:“你這話什么意思?我一聲令下........”這話還沒有說完,吳禹突然暴起一拳打在許攸肚子上,81點武力值的巨力讓許攸痛苦難當,正要呼救,卻被吳禹用手捂住口鼻,勒住脖頸!許攸看向吳禹,看見了一個成為他今后夢魘的表情——吳禹兩遍嘴角同幅度上揚,眼神微微瞇起,特意露出后世名偵探柯南里暗夜男爵般森然的笑容。
“不好意思,我也是一名武將,雖然不及忠叔,但制服你,還是很輕松的?!?
風(fēng)蕩葉落
此處歷史事件為,187到188年,許攸王芬等人以鎮(zhèn)壓黑山為由增兵,欲在靈帝回河間省親之際殺宦官誅黃門,廢靈帝,改立合肥侯。因為豬腳的蝴蝶效應(yīng)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