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讓我想一下再給你答復(fù)?!绷汲秸f。
“好的,此地到城里還要一些時間,你想好了給我答復(fù)。”木孤樓知道他要思考一下,也不催促。
本來只是想著到大城,打聽回去的路線。具體到哪里打聽,下一步做什么,還沒有打算。此人的邀請,也可以去看看。
一方面有個落腳的地方,再者有了他們的幫助,想必一些消息也更容易打聽!
良辰心中左思右想,終于到了城門口。
“葉哥考慮的如何?”木孤樓笑著詢問。
“木公子誠心相邀,我也不便推辭,就先去你那里叨擾幾日。”良辰思量再三,答應(yīng)了他的邀請。
“哈哈,那可真是木某的福氣?!蹦竟聵且宦犓饬?,心情甚是愉悅。
一進(jìn)城,又拐了幾個路口,漸漸商鋪少了起來,都是一些高樓大宅,應(yīng)該到了城中世家豪門居住之地。
又走了一會,看見一處莊園,幾丈高的大門,寫著木府兩字,門口立了幾個侍衛(wèi)。
見到了家,木孤樓讓護(hù)衛(wèi)去喊人來幫忙卸貨,護(hù)送隊伍領(lǐng)了傭金四散離開。
良辰跟著木孤樓進(jìn)了大門,莊園約有幾十畝,雖然算不上大,但是在這火燭城里有這么一片地方,也肯定不是尋常人家了。
莊園里花團(tuán)錦簇,中央一條幾丈寬大道,直通一棟大宅,大道兩旁是兩排火橡木,滿樹通紅,枝葉茂盛,伸展交錯擋在大道上空。
沿著路一直走到頭,一棟木質(zhì)大宅出現(xiàn)在眼前,宅子是用上千年的樹木搭建而成,古色古香,
良辰隨著木孤樓進(jìn)了宅子,就見一個大眼閃爍機(jī)靈活潑的青衣下人。
“二公子回來了!”此人見他回來,三步當(dāng)作兩步迎了上來。
“恩?!蹦竟聵屈c了個頭。
“出門這么久,可把老爺?shù)胗泬牧耍皫滋炀湍钸赌氵@幾日就應(yīng)該到了,老爺還說。。?!鼻嘁孪氯苏Z速奇快,不停嘀咕著。
“單衣,等下再說!先帶這位貴客到貴賓樓歇息一下,給他準(zhǔn)備一個房間?!蹦竟聵菙[了擺手打斷他的話吩咐。
“這位是?好像不似本地人!不知兄弟從哪里。。?!眴我逻@才看到,護(hù)衛(wèi)中多了一個青年人,比起其他護(hù)衛(wèi)身材略顯單薄,但面目清秀,長的還算英俊。
“單衣,才多少時間不見,你還是那么多廢話!”木孤樓又開口打斷他的話,
“這是我新認(rèn)識的朋友。以后也許就是我的師傅了!”
然后木孤樓又轉(zhuǎn)頭看著良辰,
“單衣是我書童,什么都好,就是話多!你莫見怪。”
“哪里話!我以前一個朋友,話可是比他還要多!”良辰笑著說。
“還愣著做什么?快領(lǐng)他過去?!蹦竟聵欠愿酪宦暎缓筠D(zhuǎn)身對良辰說,“葉哥先去休息,我去父親那里復(fù)命,忙好就過去?!?p> “你忙吧,連日奔波,我先歇息一下,不用管我?!绷汲秸f。
木孤樓轉(zhuǎn)身離開。
那叫單衣的下人,似乎終于能開口說話了般,“不知葉大哥哪里人士?如何認(rèn)識我家公子的?”
“我是——”良辰才剛開口作答,那單衣又接著問:“對了,你說你有個朋友也喜歡與人說話,想必也是如我這般性格直爽之人,他是叫什么?”
“他叫圣——”
“這個姓還真奇怪!他是做什么的?為何不一起前來?”
“他——”
“不用說了,以后若是有機(jī)會,你介紹我認(rèn)識吧?!?p> “對了,剛才我家公子說要拜你為師?你很厲害嗎?為什么感覺不到?”
“我并不是——”
“你厲害不厲害都無所謂,只要公子開心就好。對了,你說你是如何認(rèn)識我家公子的?”
“我.....”良辰一時間竟然無語了。
自己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伙計,也從未見過如此喜歡說話的人。
就這樣一問一答,當(dāng)然更多的是聽他絮絮叨叨,兩人進(jìn)了左邊一棟小樓。
......
房間不大,但是打理的干干凈凈,各種家具也是別有風(fēng)味。
樹根雕琢的大桌,幾把精致藤椅,墻壁上幾幅色彩絢爛的斑斕壁畫。
“葉大哥,你我談的如此投緣,若不是我還要去公子那里,還真舍不得走?!眴我滤坪鯇扇苏勗捄軡M意般,一臉意猶未盡的表情。
“呵呵~小兄弟,你的事情要緊。有的是機(jī)會!有的是機(jī)會!”良辰哂然一笑。
“那我先去老爺那里了,你先休息?!眴我麻_心的走了出去。
。。。
等他離去,他感覺清凈了許多。
思量了一番,不若先在此地住上幾日,看看情況再做打算。
“畢竟也不是著急就可以解決的事情?!?p> 服了一顆丹藥,他開始打坐休息起來
。。。
兩個時辰后。
一陣敲門聲,木孤樓緩緩走了進(jìn)來,后面跟著那單衣少年。
“葉大哥住的可還習(xí)慣?”
“習(xí)慣。如此幽雅環(huán)境,怎么會不習(xí)慣!”良辰笑著答。
“如此甚好,等明日,我?guī)愕匠抢镛D(zhuǎn)轉(zhuǎn)?!蹦竟聵钦f。
“不必麻煩了吧!我自己也可以四處看看?!绷汲秸f。
“你人生地不熟的,讓公子帶你看看吧?!眴我陆釉挼馈?p> “對了,剛公子說你很厲害,要拜你做師傅?可是你也才是綠階勇士,哪里能算上厲害?”單衣似乎憋了很久的話,嘟嚕嘟嚕一大堆脫口而出。
“單衣!不可無理!”木孤樓呵斥道。
“我這書童,讓我給慣的,一張嘴沒遮沒攔的。葉哥不要見怪!”
“哈哈,不見怪,不見怪。人各有天性,喜歡說話是好事?!绷汲綐泛呛堑恼f著。
“就沖葉大哥這幾句話,果然是見過世面的人!怪不得我家公子非要拜你為師,肯定有些能耐!”單衣聽他這么一說,面色一震,似乎高了看他許多。
“葉大哥,你那日說,你這功夫不好學(xué)?是什么意思?”木孤樓又把話題引到拜師上來。
“我這功夫,固然要比尋常同階勇士要厲害上一些,但是所用時間怕是要多付出一倍時間?!绷汲骄従徴f道,“而且,你的體質(zhì)也不一定適合我這條路?!?p> “啊!”
“多花一倍時間???”
木孤樓和單衣兩人驚訝的說道。
“葉哥能否透露一下?”木孤樓期待的打聽道。
“這個也算不得什么秘密,我其實是法體雙修!”良辰解釋著。
“法體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