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不敢聲張
曾帥工作在一家國企,此時他只是一個小科員,還巴巴等著年底的升職。
國企不同于私企,想要得到晉升,不僅得業(yè)績好,還不能有什么污點。
所以當(dāng)于詩瑤猶如火藥一般在他辦公室爆炸時,曾帥著實害怕了,連求帶拖把她弄到了外面。
“姑奶奶,你別這樣??!”
“我別這樣?我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報警!”
“別別別,我知道錯了!”他苦求。
笑話,做下這種事,難道是道個歉就能完的嗎?
“曾帥,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你給我下藥,還強行發(fā)生關(guān)系,你這是強/奸!”一個耳光狠狠甩在曾帥臉上。
挨打的曾帥瞳孔都張了張,但他實在不敢沖于詩瑤發(fā)火。
“沒錯,我是在你酒里下了點東西,那也是你弟先跑來刺激我,說你要跟那個男的結(jié)婚,說我沒用之類的話,我一氣之下才昏了頭嘛!但是我只是把你送到了酒店,什么都沒做!”
于詩瑤指著他的鼻子,“你再撒一句謊?你做沒做我能不知道!”
曾帥舉手發(fā)誓,“天地良心,我真沒做啊!我當(dāng)時是想做,但是我給大崔打了個電話,大崔把我罵了一通,說我要是敢碰你就是強/奸,得判好幾年,我就害怕了,就走了!”
大崔是曾帥的發(fā)小,人品也不怎么樣,是個律師。
于詩瑤狠狠瞪著他,曾帥不是一個擅長撒謊的人,就像昨天他約她吃飯時,其實已經(jīng)頻露馬腳,只是她沒往那方面想。
此時他的眼底雖有害怕,卻沒有閃躲,那么,是真的什么都沒做嗎?
那她又怎么會一絲不掛?
“你給我下的是什么藥!”她又質(zhì)問。
曾帥含糊地說:“就一種藥水,管酒吧一朋友要的。”
“喝完會怎樣!”
“就是會暈,會……亢奮?!?p> 會亢奮?!
也就是說有一種可能,是在藥水的作用下,她自己難受把衣服全都脫了?
“曾帥,我再問你最后一遍,你真的沒有碰我?”
一個同事從他身邊走過,打了聲招呼,曾帥嚇的都是一哆嗦。
他一直都是個膽小的人。
“我真的真的沒碰,我要撒謊,出門讓車撞死,行了吧!”他發(fā)起毒誓。
看來,真的只是一場虛驚。
于詩瑤太了解曾帥,夸張的惜命,若是做了,怎么可能這么咒自己?
她最后問他有沒有拍照片,曾帥的回答再次驗證了她的推斷,他說碰都沒碰拍什么照片——那些衣服果然是她自己扯掉的。
幸好啊幸好。
該死的藥水,害的她頭疼了一天,又心疼酒店錢,不要臉的混蛋居然拿她信用卡劃套房,兩千多塊啊,真該管他要!
算了,為兩千塊錢再跟他講話,都是侮辱了自己的自尊。從此以后曾帥在她的世界就是死人,想必他也不會再敢作妖了吧!
她當(dāng)即把所有的銀行卡都改了密碼!
失聯(lián)的一夜,手機都快被萬峰打爆。
“對不起,昨晚加班太晚,我就在公司對付了一宿?!彼鲋e。
大洋彼岸的萬峰發(fā)了火,“***也沒有這么壓榨人的!”
于詩瑤撒謊的時候別提心有多虛,多虧這是在電話里解釋,如果是面對面,說不定一下就露了陷。
希望這件事快點翻篇吧,永遠不要再提,永遠都別讓萬峰知道。
至于事情的始作俑者——于詩意,這個渾到六親不認(rèn)的弟弟,于詩瑤也不想再找他對峙了。
跟一個蠻不講理的人,講理只會氣死自己。
這次裸宿事件,于詩瑤最終把屈辱硬吞了下去,沒有告訴任何人,哪怕是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