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這么能猜呢!薛三一臉懷疑的看著戲志才。都像你這么能猜,老祖我還混不混了。
戲志才好奇的坐在木椅上,這個東西挺舒服的。老祖宗的東西果然神奇。
老祖宗,晚輩好奇這個物件,多有失禮。還望恕罪!
倆人就這么把木椅立在了道路中間,也挺沒公德心的?!皝戆桑f說你是怎么猜的”薛三本身就是一個沒有什么禮數(shù)的人,根本也沒怪罪戲志才。
戲志才正了正身子“晚輩前段時間看見曹將軍的兵馬路過此地,當(dāng)時有黃巾賊亂的小股勢力在這周邊,晚輩有幸見到曹將軍的用兵如神,也見識了曹將軍麾下的1000個以一敵十的勇士。機緣巧合之下與曹將軍有過一番交談。曹將軍稱那1000勇士乃是老祖宗賞賜。晚輩不才,大膽猜測是人祖山的人祖賞賜。
晚輩長混跡于酒肆,聽聞曹將軍經(jīng)常在一個叫神劍山莊的地方駐留,這1000人乃是私兵,所以推斷神劍山莊就是老祖宗您的地方。
薛三聽明白了,曹操無意之中說漏了,然后戲志才這種智商無底線的人逮住一個漏洞,推測出了無數(shù)個漏洞,最后的結(jié)論就是人祖在神劍山莊。
但是這不足以猜出他就是人祖,這小子不會是炸我吧?“那你怎么猜出我是人祖的”
雖然薛三知道戲志才是個精于算計的人,但是見到自己沒說幾句說跪就跪可絕對不是他的風(fēng)格,外一猜錯了呢?所以薛三認(rèn)為戲志才是真的能斷定自己是人祖,而且就在攔下自己車馬的時候。
戲志才下巴上抬,嘴角帶笑,情不自禁的拿起腰間的酒壺抿了一口。
晚輩本是在此散心,但是被老祖宗的豪華車架吸引,所以多看了兩眼,如此大張旗鼓的出行,卻沒有插上氏族的旗幟,不符合常理。您車馬周圍的護(hù)衛(wèi)雖然看似松散,但是行走站位毫無破綻。加上前面拉車的馬匹乃是萬中無一的良馬。富貴且張揚又不漏出處,護(hù)衛(wèi)精銳無雙,加之如此稀有良馬竟用來拉車,想來皇宮也拿不出如此陣勢。
所以斗膽猜測,車架里面坐的就是老祖宗,再加上晚輩與您的對話,普天之下有資格辱罵皇帝的也只有您了!
薛三點了點頭,歷史上的名人能成為名人一直都是很有道理的,睥睨霸氣的秦始皇,勇武無雙的項羽,還有撒潑打諢的劉邦...哪一個在后世出名都有其出名的能力。
“你攔下我不會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些推斷吧”薛三看著還處于興奮中的戲志才咧嘴笑道。
晚輩不敢,晚輩知道了是老祖宗在此,又仰慕老祖宗許久,于情于理都要前來拜見的!戲志才站起來彎腰行禮道。
薛三嘆了一口氣,沒有原因的嘆氣,只是舒服?;蛘哂性蜃约翰恢蓝选?p> 樹林里早就沒有了青草,大荒之日,老百姓眼里青草也是好東西,你沒看好多樹都沒有樹皮嗎。
冷風(fēng)吹過,沒有絲毫的泥土氣味,甚至有血腥的氣味夾雜其中。薛三也不知道自己最近為什么這么多感慨,總感覺自己可能真的老了。
“你對天下大勢怎么看”戲志才既然是大才,那薛三想聽聽這幫大才之人對天下怎么看。
老祖想聽實話?戲志才小心翼翼的低聲問道。
怎么,你還想欺騙老祖?薛三哈哈一笑。
戲志才整理了一下袖口,平聲說道“晚輩不看好大漢”
薛三點了點頭,示意戲志才繼續(xù)說。
如今天下渾濁,天不遂人愿,朝政混亂,加之黃巾賊造反。大漢很快就會名存實亡,很快如春秋爭霸的大爭之世就要來到。
薛三站起來拍拍手,現(xiàn)代人看歷史能簡單的說出將會發(fā)生的事,但是一個古人能有這樣的見解,這就不是智商的事了,這是真正的能分析天下的人。
“詳細(xì)說說”薛三示意戲志才繼續(xù)。
戲志才也站了起來“黃巾賊不足為懼,我漢家天下鎮(zhèn)壓一個造反還是能做到的,但是當(dāng)今朝廷下的政令才是大漢朝給自己下的毒藥。準(zhǔn)許義軍進(jìn)行鎮(zhèn)壓黃巾賊,勢必會讓戰(zhàn)爭結(jié)束后產(chǎn)生一些抹不掉的勢力存在,民不聊生之下這些勢力就會像現(xiàn)在黃巾賊一樣,再次形成大亂。那時候漢朝能鎮(zhèn)壓掉幾個造反,但是不能鎮(zhèn)壓全部。
州郡迫于無奈之下,就會自己組建私軍,擁兵自保,屆時漢家——名存實亡。
好!薛三大喝。戲志才說的這些問題是確實存在的,預(yù)言中雖然與歷史有些差別,但是基本上是一樣的。比如州郡擁兵自保這一塊,歷史上是漢朝自己下的命令,讓各州郡允許有私兵的存在。
薛三拍了戲志才的肩膀“少年啊,我看好你”
呵呵,戲志才很想說這兩個字。但是看著旁邊的龍一,戲志才只能在心里說了這兩個字。
曹孟德沒有說讓你去跟他混嗎?薛三突然想到歷史上戲志才曾經(jīng)在曹操手下混過一段時間的啊。
曹將軍有此美意,但是當(dāng)時在下還有些事沒處理完,最近也正是準(zhǔn)備過去追隨曹將軍呢。戲志才趕忙回答道。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你跟我走吧,現(xiàn)在前線賊雞兒亂,估計沒等你找到曹操呢就卡卡了,上我神劍山莊住上幾天,等曹操回來就是了。
戲志才還沒來得及反駁,龍一就開口了。
“少爺,你就這么放棄旅游了?”龍一不甘心的問道
“旅個毛啊,一路上哪來的風(fēng)景,除了慘就是慘,老祖我現(xiàn)在心情好,我要回家”薛三高高興興的做出了旅游結(jié)束的決定。
龍一也挺無奈的,攤上這種宅男少爺也就只能這樣了。
戲志才還處于懵逼狀態(tài)呢。
薛三拍拍戲志才的肩膀“你還有什么要拿的或者是有什么親朋好友要交代的,我等你!”
啊!戲志才這種高智商的人也跟不上上薛三老祖的腦袋,誰知道他那腦袋里裝的都是什么細(xì)菌。
這咋就說走就走了!戲志才一陣無力的吐槽。
“晚輩無親無故,拿幾件換洗衣服就可出發(fā)”戲志才反正覺得老祖宗總不至于把自己賣了,那就走吧!
薛三直接拽著戲志才往車上做“衣服啊,那就不用拿了,我們有很多新衣服,夠你穿的,咱們這就往回走”
龍一其實也很想替戲志才說句話,不帶你這么欺負(fù)晚輩的,人家碰巧認(rèn)出你身份,過來打個招呼,你連家都不讓人家回了,直接帶走。有道理嗎!
薛三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上了馬車,戲志才上了車就開始跟小貂蟬大眼瞪小眼。
倆人想說話又不知說些什么。
薛三拉住貂蟬的小手“這是我妹妹,貂蟬”然后拿著貂蟬的小手指著戲志才“小蟬蟬,這個是你戲志才哥哥,就叫哥哥就行”
貂蟬眼神躲閃,有點認(rèn)生,但還是糯糯的叫了一聲“哥哥”
妹妹?戲志才覺得自己智商還需要提高,不是說老祖宗千百歲的人嗎,怎么會有妹妹。難道老祖宗還有家人?戲志才眉毛亂跳。
“哦,后認(rèn)的妹妹,說起來咱們回去一起商量商量怎么弄王允那老王八蛋”薛三重新想起了王允這么個人,自己就是因為他才被漢靈帝那小子威脅了,這個仇得報。
以前欺負(fù)王允都是用武力,勝之不武,這回咱們整回去一個智將,咱們玩腦袋,看誰能玩過誰。
薛三已經(jīng)陷入了回去欺負(fù)王允的喜悅中。
遠(yuǎn)在洛陽的王允坐在家里看著書,突然感覺一股寒流從鼻子中流過。
啊切!王允揉了揉鼻子,天還是有點涼??!小翠,拿件棉衣來。遠(yuǎn)在洛陽的王允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薛三老祖寫進(jìn)了小本本。
且不說戲志才迷迷糊糊的上了薛三的車,曹操帶著大軍一路奔襲趕往長社,他深知,只有救出被圍的皇甫嵩,自己才能真正的展開手腳,橫掃黃巾賊。
在神劍山莊學(xué)了這么久的兵法戰(zhàn)陣,現(xiàn)在曹操滿腦子都是騷操作,簡直就是不吐不快。就跟一個人學(xué)了好幾年高等數(shù)學(xué),但是卻沒做過題,一個心情。
歷史上的袁紹在黃巾起義的時候還在后方拉攏小弟,現(xiàn)在的袁紹隨著前往廣宗縣的大軍準(zhǔn)備與盧植前后夾擊張角。
沿途阻力不大,在張角退守廣宗的時候,袁紹已經(jīng)將廣宗圍的像一個粽子,無城可收的張角只能原地扎營,后有盧植虎視眈眈,前有袁紹據(jù)稱而守。上天無路入地?zé)o門的張角不得不將求援的消息傳給所有的黃巾軍,以圖現(xiàn)在有誰能倒出手來幫自己一下。
兩軍圍著張角守而不攻,袁紹甚至派出一小股部隊跑出城池,在外面安營扎寨,張角看著不遠(yuǎn)處的小營房,氣的吐血三生。
眼前的小營房好像寫著張角傻叉一樣煩人,但是張角卻只能看著,只要自己去動這個小營地,袁紹和盧植必然會讓他知道前后兩洞一起動是什么感覺。
在袁紹與盧植包圍張角的時候,曹操與沒用上自己救援的皇甫嵩也是一路高歌猛進(jìn)。
皇甫嵩對曹操的用兵驚為天人,此子用兵不拘泥于現(xiàn)有兵法,天馬行空。往往讓人無法理解的指揮,卻劍指敵軍弱點,一擊致命。
特別是曹手下的1000勇士,一進(jìn)入戰(zhàn)場,便化整為零消失殆盡,然后戰(zhàn)后統(tǒng)計的時候卻是殺敵最多的一支?;矢︶园偎疾坏闷浣猓才宸奈弩w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