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太陽透過窗簾縫,洋洋撒進臥室,一道刺眼的光落到女孩黑而濃密的睫毛上,女孩淺薄白皙的眼皮被陽光照耀的緊緊閉了下,懶散地睜開。
睜開眼睛看向精美裝飾的天花板,女孩的眼睛瞬間瞪大,頭腦緊跟著清醒過來了。
她快速地從床上起來,疊好被子,拉開窗簾,打開窗戶,隨著細(xì)微清新的晨風(fēng)一涌而進,她的整個臉面被清爽的風(fēng)包圍,緊張的神經(jīng)稍微放松一點點。
穿上拖鞋,跑進浴室沖了澡,沖澡的時候她的手不小心碰到自己的臉頰,細(xì)微的疼痛感傳到她的中樞神經(jīng),她的指尖即刻離開了臉面。
坐到梳妝鏡前,她用毛巾輕輕地擦拭著臉龐上水珠,一點一點沾干凈。
水珠一點點擦干凈,她的臉頰清楚地映照在鏡子里。
她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似乎沒有昨天那么疼了,似乎......也沒有昨天那么腫了。
吳媽給的藥膏還挺管用的。迪敘折身到臥室,拿起床頭柜的藥膏,用手機拍了個照片發(fā)給了文芋。
文芋收到后回了個“ok”。
她昨天不知道為什么睡的特別深沉,而且還夢到了很多以前的事。
那些事像是被潘多拉的寶盒一般,她只是收集那些不可以再回憶的,然后將它們塵封進去。
已經(jīng)不知道有多長的時間,她沒有再想過以前的事情了。
昨天夜里突然就夢了,且還不止是一個片段,且醒來后依舊記得清晰,清晰的仿佛是昨天的事。
她嘆了口氣,扭頭看向了鋪蓋整齊的床單及被罩。她昨天在睡夢中,似乎嗅到了蘭花的香味。
那香味,再熟悉不過了,淡淡的香很像蘭花,那種過濾掉蘭花的柔,只留清雅的味道,香的味道很淡,清爽舒雅的味道很烈。
她只要嗅到,心靈立刻會很寧靜的味道,很像是敘也樊身上的味道。
她嘴角勾勒出一絲苦笑,怎么可能呢,再不可能。
那么濃烈的寧靜感,只有他抱著她的時候,她才會有。
他又怎么可能再抱她。
迪敘低下頭,情緒低沉的很濃。
拿起床頭柜上的藥膏,她又環(huán)視了四周一圈,感覺吳媽不會看出來什么異樣,將藥膏規(guī)規(guī)矩矩地放到客廳的茶幾上,踏步離開了棕靈泉。
一個星期之后,她臉上的傷好的差不多,帶著行李重新返回《溯皇妹傳奇》劇組。
一切和之前并沒有什么兩樣。
為了慶祝迪敘病愈重返劇組,導(dǎo)演特意定了一個大蛋糕。
導(dǎo)演剛說完病愈兩個字,文芋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這TM叫工傷好嗎。
蛋糕是晚上吃的,因為11點左右有一場吊威亞的重頭戲,導(dǎo)演說,就當(dāng)是夜宵,因為女孩子吃了容易胖,所以拍戲剛好消化消化,就當(dāng)是省了宵夜錢了。
導(dǎo)演的話逗得大家哈哈笑了起來。
正在大家聊的歡樂的時候,一抹黑色的身影闖入了歡樂圈子。
“哇,敘總來了,敘總居然半夜來劇組。”
“你看見沒,敘總帶了好多海鮮啊,我最喜歡吃的螃蟹、小龍蝦,他都有。”
“對啊對??!360°仰視,總算是能吃大餐了?!?p> “你們只看吃的,難道沒注意到敘總今天穿的格外的潮嗎?像是一個大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