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紅雪
阿菲姆舉著散彈槍向著那戴面具的人（尸體）。
“想不到是你背叛組織！”阿菲姆說，“我的好隊長?！?p> “夠了，阿菲姆?！奔t雪走了出來。
“你也想看看他長什么樣的吧？”
紅雪對阿菲姆的那隊人，說：“你們都退下?！?p> “退下吧?！卑⒎颇匪λκ终啤?p> 那隊人退出，只剩下紅雪和阿菲姆。
“我現(xiàn)在就看看這個人到底長什么樣？”阿菲姆蹲下來，揭開那面具。
面具摘下來。
兩人對望了一眼。
阿菲姆睜大眼睛。
紅雪眼睛轉了一圈。
“怪不得他要放走喀秋莎和那個家伙......”阿菲姆說。
紅雪沒有講話。
阿菲姆站起來，丟下那個面具，對紅雪說：“剩下的，就交給你清理了。這位是你愛的男人，你要好好守護他，送他一程?！?p> 紅雪沒有理他。
阿菲姆拿起那個箱子和吊墜鑰匙走了出去。
紅雪蹲下來，給他戴上面具。
她脫下他左手的手套。
缺了食指，那手。
她將手套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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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紅雪走在巴黎的大街上。
租了臺車，在市區(qū)里到處轉悠，來到一個紅綠燈位。
她把車開近一臺白色豐田的敞篷車。開車的是一個白色長發(fā)、戴著墨鏡的女孩。
紅雪說：“已經(jīng)確認過了，他也是少了一只食指?！?p> “明白?！卑咨L發(fā)的女孩說，“那么你們不打算離開巴黎嗎？”
“中國有句古話：【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p> “得了。本來這次事件計劃得很完美，可惜，現(xiàn)在，伊萬諾夫教授，死了?！?p> “知道就好?！奔t雪手指點點著方向盤。“我聽阿菲姆說，當時有個白發(fā)女孩出手，救了那個家伙，那個人就是你吧?！?p> “當然?！?p> “你干嘛救那個家伙？”
“不行嗎？”
“那個家伙死了，或許事情就會變得更加簡單。”
“我看未必，那個家伙似乎擁有一種特殊的能力?！?p> “我也聽說了?！?p> “可能還有什么事，是我們這些人不知道的?！?p> “不說了，燈要轉了?！?p> -----------------
紅雪把車還了。
她在路邊，買了一杯熱咖啡，坐了在公園的千秋上，天色近黃昏。
她口中唱著：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飄過......一剎那恍惚若有所失的感覺，不知不覺已變淡心里愛，誰明白我......
這首歌是《海闊天空》，是中國香港著名樂隊Beyond的一首經(jīng)典粵語歌曲，樂隊的主唱就是已故的著名歌手黃家駒。
紅雪很喜歡這首粵語歌。
這首歌創(chuàng)作于1993年，直到現(xiàn)今，影響力依然在。
紅雪眼前，浮現(xiàn)一個場面：自己與一個紫紅色眼睛、盤著頭發(fā)的女孩在一起歌唱。
紅雪重唱了一次歌詞才回酒店。
到了酒店門口，她看到阿菲姆兩只手，一手摟一個美女，進了房間。
紅雪以一種極度鄙視的眼神，看著阿菲姆的背后，然后小聲說了幾句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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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公寓里，白色長發(fā)的女孩，看著窗外的夜色。
“咚咚”的敲門聲。
進來兩個人，一個紅色頭發(fā)的女孩，一個平頭短發(fā)的男孩，年紀都在二十上下。
紅色頭發(fā)的女孩說：“伊萬諾夫博士的遺體，已經(jīng)送往莫斯科了。”
“好，我知道了。”白色長發(fā)的女孩說。
“真是的！”紅色頭發(fā)的女孩說，“本來就是簡單的安保工作，就這么簡單，竟然讓我們給搞砸了。”
“那也沒有辦法。”男孩說，“我們不應該告訴他，他的外孫也來了巴黎，并且去了巴黎廣場。”
“那個男孩，他現(xiàn)在又去了哪里？”紅色頭發(fā)的女孩，對著白色長發(fā)女孩說。
男孩笑著說：“你不是說不喜歡他嗎？”
“你甭管！”紅色頭發(fā)的女孩，對著男孩說。
“那我們什么時候回去？”男孩說。
“不?！卑装l(fā)女孩說，“我們先去迪拜?！?p> “你去那干什么？”紅發(fā)女孩叉著腰說，“為了那個男的？”
白發(fā)女孩沒有回到紅發(fā)女孩的問題。
“什么時候去？”男孩說。
“明天。”白發(fā)女孩說。
“我說你不是真的喜歡上那個男的吧?！奔t發(fā)女孩說。
白發(fā)女孩轉過身，看著她。
“不，可，以！”紅發(fā)女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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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雪回到酒店的房間。
她拿起一把小手提琴，拉起肖邦的《升C小調夜曲》。
肖邦，全名是【弗雷德里克·弗朗西斯克·肖邦（ FryderykFanciszek Chopin，1810－1849）】，波蘭著名音樂家。
她停下手提琴，拉著琴身刻的三個中文字：【麗麗】【雪】。
她看著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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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頭發(fā)女孩和平頭短發(fā)的男孩，走出了房間。
紅發(fā)女孩嘟著嘴，說：“我看她就是看上那個男孩了。”
“你太多心了吧?！蹦悄泻⒄f。
“可惡，竟然跟我搶男人。”
“哈哈?！蹦泻⑿α诵?，說：“他不是和【G】的女殺手在巴黎結婚了嗎？”
紅發(fā)女孩停住腳步，將頭靠近男孩的臉，眼神兇狠。
男孩冒出冷汗，傻笑著，說：“他有什么好的。”
“瘦，而帥！”
男孩還在傻笑，用手來回擦著額頭。
紅發(fā)女孩，頭縮回，打了個咳的樣子，說：“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喜歡我。但是，我，不，喜，歡，你?！?p> “你給個機會嘛?！?p> “機會？”紅發(fā)女孩說，“想都別想?！闭f完，大踏步走了。
“喂！”男孩想叫住她。
紅發(fā)女孩回頭。
男孩學著紅發(fā)女孩的口氣，說，“可惡，他竟然跟我搶女人。簡直就是活膩了！”
紅發(fā)女孩停下，轉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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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接近迪拜的上空。
喀秋莎叫醒秦丹。
秦丹擦擦眼睛，說：“到了嗎？”
“快了?！笨η锷种钢巴?，“你看夜景多美?！?p> “傳說，迪拜人養(yǎng)獅子老虎大獵豹作為寵物?！?p> “什么？”
“養(yǎng)獅子作為寵物。”
“哈哈。我沒有見到過?！?p> “你來過迪拜嗎？”
“來過?！?p> “多少次?！?p> “很多次。”
“哇。”秦丹看著窗外，地上的夜景。
地上燈光，如同繁星，沙漠里格外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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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幽暗的床頭燈。
阿菲姆下了床，倒了水來喝。他看著床里的兩個美女，又看看那個箱子。
他走到箱子那，用吊墜打開。
空空的箱子。
他一手將它摔在地上。
“嘭?！毕渥舆B同那吊墜一同炸毀。
兩個美女驚醒。
阿菲姆握緊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