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慕豪明明說.......”
“別管別人怎么說,有些時候連你的眼睛都會欺騙你,更何況是從別人口中說出的事情?!睕]等王雨婷的父親說完,白威仰便打斷了他。
與此同時,白威仰冷冷的撇了李慕豪一眼,怪不得這么快人家的老爹就找上門來了,原來是有小人在通風(fēng)報信。
王雨婷的父親縱橫商界這么多年,已經(jīng)好久沒有碰到敢這么和他說話的人了,聞言臉色一變。
旁邊王雨婷的母親看到兩人的談話有點陷入了僵局,連忙出來打圓場道:“不好意思,白先生,我們不是懷疑你是什么壞人,只不過我們只有這么一個寶貝女兒,所以才特別緊張。”
白威仰點了點頭,如果不是因為他們與王雨婷的關(guān)系,就憑他父親剛才對自己說話的態(tài)度,恐怕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在被送往醫(yī)院的路上了。
“白先生,您能告訴我們,那天你們回城的路上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么?”王雨婷的母親溫和的笑著問道。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我想先請問這位是?”白威仰指著李慕豪,明知故問道。
“你不認(rèn)識我?”李慕豪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他叫李慕豪,他父親和我們家有些生意上的往來,算是王雨婷的表哥吧?!蓖跤赕玫哪赣H連忙解釋道。
“那讓他走吧。這是王雨婷的私事,我不希望說給太多無關(guān)緊要的人聽?!卑淄龅牡?。
“你...”李慕豪氣得說不出話來。
“慕豪,你先出去四處逛一逛吧?!蓖跤赕玫母赣H這個時候突然開口道。
“王伯父...”
“滾!”李慕豪還想開口說些什么,但是還沒等說完,王雨婷的父親便直接大喝一聲。
見到王雨婷的父親發(fā)怒,李慕豪連滾帶爬的沖出了門外,臨走之前還惡狠狠的等了白威仰一眼。
“小子,你接下來說得話最好讓我滿意,否則不管你是什么來頭,我都不會讓你輕易走出我們王家的大門?!蓖跤赕玫母赣H滿臉嚴(yán)肅,一字一句的說道。
白威仰淡淡的一笑,剛要開口。
“你想要干什么?”王雨婷不知什么時候,從樓上走了下來,聽到這句話,向他父親冷冷的問道。
“他是我的男朋友,也是我未來的丈夫?!?p> “你們諸事繁忙,我們之間的小事情,就不用勞煩你們費心了?!蓖跤赕脕淼奖娙嗣媲?,口氣冷漠的說道。
“誰給你這么大的膽子!”王雨婷的父親聽到這話,勃然大怒,氣得站了起來,沖著王雨婷高高揚起手臂。
而王雨婷的母親則是連忙將王雨婷抱在懷里,擋在他們兩人中間,忍不住哭著道:“雨婷,媽媽知道這些年我們忙于生意,冷落到了你,但是我們也沒有辦法,不要這樣子了好么?”
聽到這話,王雨婷父親的臉色一黯,揚起的手臂終究不忍心真的打下去,只能徒勞的一聲長嘆。
王雨婷掙脫了母親的懷抱,來到白威仰的面前,拉起他的手就向著大門走去,“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不用你們操心?!?p> 聽到這話,王雨婷的父親便感覺一陣熱血涌上,心臟處傳來一陣絞痛,捂著心口跌倒在了沙發(fā)上。
“延年,你怎么了?”王雨婷的母親嚇得叫了起來,喊著王雨婷父親的名字。
整個大廳瞬間亂成了一團,王雨婷聽到她母親的驚呼,也連忙回頭,只見她父親面色鐵青的癱軟在沙發(fā)上,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老爺?shù)男呐K病犯了,快去拿藥?!蓖跤赕玫哪赣H一邊幫著王延年按摩著胸口,一邊向著旁邊的仆人喊道。
王雨婷這個時候再也保持不住剛才那副冷冰冰的樣子,連忙折返了回來,撲倒她父親的身邊,急切的問道:“爸,你怎么了?”
就這一陣功夫,王延年已經(jīng)是進氣多出氣少,完全失去了意識。
王雨婷看到她父親這個樣子,害怕得哭了起來,猛然間她好像想起來了什么,轉(zhuǎn)身祈求的看向白威仰,哭著喊道:“白同學(xué),救救我爸?!?p> 看著王雨婷那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樣子,白威仰忍不住搖了搖頭,暗嘆道:真是麻煩。然后走到了王延年的身邊。
白威仰沒有多說什么,直接拉起王延年的手腕,渡過一絲靈力到對方體內(nèi)。
稍一探查便發(fā)現(xiàn),王延年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剛才怒急攻心,導(dǎo)致氣血郁結(jié)在心臟部位,流通不暢,導(dǎo)致的急性心臟衰竭。
這種事情對白威仰來說輕而易舉,他放下王延年的手腕,然后將手按到了他的心臟位置,一股靈力慢慢的透體而入。
大概過了一分鐘左右,王延年突然大喘一聲,醒了過來。
白威仰這才收回了手,然后對著王雨婷道:“行了,別哭了。你爸暫時死不了,去叫救護車,然后把他送去醫(yī)院好好調(diào)理調(diào)理吧?!?p> 聽到這話,王雨婷終于破涕為笑,她的母親更是連聲道謝。
“謝謝你,白先生。實在是太感謝了。”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你們上輩子積德行善,這輩子生了個好女兒?!卑淄霾]將王雨婷母親的謝意放在心上,然后沖著王雨婷道:“你留下來照顧你父親吧。這里沒什么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回學(xué)校了?!?p> 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不再逗留。
當(dāng)白威仰晃晃悠悠的走到小區(qū)的時候,一輛白色的賓利停在了他的面前,車窗搖下,一個身穿筆挺西裝的年輕人微笑著沖著白威仰打著招呼,臉上的山羊胡子格外的引人注意。
正是之前在青泉山墅的珠寶品鑒會上,和白威仰有過一面之緣的東瀛人,菊門一郎。
“白威仰閣下,咱們又見面了?!本臻T一郎臉上滿是笑容。
白威仰冷冷的看著對方,吐出兩個字:“有事?”
“您看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正午了,不知道您是否有時間,咱們一起去吃個飯可好?”
白威仰沒有說話。
“這里離市區(qū)也挺遠的,不容易打到車,咱們吃完飯我正好把您送回去,您看可好?”菊門一郎接著勸道。
“也好。”白威仰想了一下,便答應(yīng)了,他要看看這個東瀛人到底打著什么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