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的余光瞥向荼荼,只見后者一聽到沈清瑤的話便兩眼放光,毫無節(jié)操的撲了過來,看向朝雨,
“對啊對啊,朝朝,你就趕緊契約了吧!”
一雙大眼睛里閃著的滿是亮叉叉水色。
我萌我萌我萌死你,我閃我閃我閃死你!
大白看著荼荼的樣子頓時倒地,喵的,這是什么鬼畜性子。
荼荼滿眼的水光,看向朝雨,眨呀眨的,拼命的賣萌。
可買著賣著萌,卻是用力過猛了些.....
只見她眼里,鼻子里,耳朵里,都開始往外冒血,可她偏偏還是一副我是小可愛的模樣,眨著眼睛看著朝雨。
朝雨被荼荼給逗的哭笑不得,大白徑直笑的在地上打起了滾,就連略有高冷的女神顧清瑤,都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樣。
偏偏荼荼還渾然不知,一副呆萌樣,
“你們在笑什么?。俊?p> 可這副呆萌樣配上這五孔流血的模樣,怎一個恐怖了得?
朝雨笑著搖搖頭,指尖逼出一滴精血,融入那桿殘旗之中,不過片刻,便與那靈旗建立了精神聯系。
旗桿處于無主狀態(tài),且旗中兇靈盡數消散,現在只余一副殘破的旗布,就算是普通人來了都能讓其認主,何況是已入靈途的朝雨?
荼荼看著朝雨契約了靈旗,一臉喜色,等不及似的趕忙沖著朝雨喊道,
“趕緊的朝朝,咱倆契約,成為我的魂主。”
朝雨聽著她的話音一時摸不著頭腦,蝦米?
“魂主?為什么要成為你的魂主?那豈不是要把你練成幡鬼?”
荼荼白了朝雨一眼,
“你這人平時挺聰明的,怎么關鍵時刻就這么笨呢?你既然契約了這面旗,不與你契約我怎么進去??!而且既然鬼煞已消,這是便靈旗,放我一個鬼靈不但可以滋養(yǎng)我的神魂,我在里面睡覺就可以修煉的你知不知道,等姐姐修成鬼王,一定帶你修仙帶你飛。”
說著,荼荼的雙眼就冒起光來,貌似等不及一般,直接化為實體咬破了朝雨的指尖,心滿意足的喝了一口血,結印在體內自動生成。
除了煉化,鬼也是可以契約的嘛,只是,沒有鬼會主動給人類契約,荼荼算是意外。
第一,她知道朝雨是她的朋友,契約什么的對于他們來說,都是虛的,大白還是朝雨養(yǎng)的狗呢?你看朝雨把大白當畜牲了嗎?荼荼在這一點上,是無比信任朝雨的。
再者說了,兩人相處這么長時間,她巴不得賴上朝雨這么一個靠譜的家伙,她這樣還可以繼續(xù)過她的懶蟲生活。有靈旗在,她天天看話本子也能進階的。
第二嘛,她已經等不及在外面呆了,她手頭還有前幾天偷偷從街上順回來的《龍傲天修仙傳之東域風云篇》,她已經迫不及待的進去看話本子了。
說著,荼荼姑娘還沒有給朝雨姑娘一個開口的機會,便一溜煙不見了蹤影。
顧清瑤輕輕一笑,看向朝雨,大約,她找的這個合作者還不錯呢,能讓人給予這樣的信任,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想著,便以魂力凝出一卷淡黃色的書卷,丟給朝雨,開口道,
“這是我曾經在《三千道藏》上看到過的一篇遮魂之法,我現在也不太適合在陽光下呆太久,就先入了這靈旗,你且先按照自己的計劃去做,剩下的,等我修養(yǎng)好再出來尋你?!?p> 說著,顧清瑤輕輕一笑,便走入了靈旗之中。
朝雨拿著那卷神識凝成的書籍,翻看起來,并沒有問為什么荼荼必須要與她契約才能進入靈旗,而顧清瑤卻不用。
不過是實力二字而已,當然,除卻這個,還有一個文化問題。
兩人同時讀書破萬卷,只不過一個看的是《三千道藏》與《碧青實錄》,而另一看的卻是《傲天修仙》和《良辰撩妹》........
朝雨記下那書卷之中的靈訣,用天罡斬魂刀在自己手上劃下一道口子,然后雙手結印,吸取著天地之間濃厚的木息,將那桿靈旗給縮小了一些,收到了手心里。
以她現在的修為,并不能有袖里乾坤,更別談將這破碎的旗桿給融入靈海,最多,也只能將它縮小而已。
畢竟,扛著一桿破旗在大街上亂竄,好像是顯眼了些。
不是會被當初算卦的神棍,就是會被當成神經病......
畢竟,鬼幡旗極煞,而鬼修這種修士更是由于大多殺孽太重,被大周歸為邪修,不等進帝都,就會被守門的元嬰給拍成渣渣。
將斬魂刀和靈旗給收了起來,朝雨摸了摸大白的頭,嘴角微微翹起,眼角帶上幾分憧憬的笑意,
“大白,走咯,這次我們是真的要去好好修仙了,不許再闖禍了?!?p> 大周,我朝雨來咯!
“汪汪汪汪汪汪汪。”
大白聽罷露出一個笑聲,連連叫了好幾聲。
一個淡棕色的身影和一個潔白的的大狗向著祁連山進發(fā)。
看著這祁連山一路的梨花,朝雨感嘆一聲好美,可感嘆之后便是一陣陣惋惜先感嘆,后搖頭,一人一狗可謂是神同步。
“可惜不是秋天啊,否則就有梨吃了?!?p> “汪汪汪.....”可惜啊可惜.......
春風拂過,吹的梨花漫天,好似下雪一般,大白的毛發(fā)也是隨風浮動著,好像是要融入這一片雪白之中。
大白撒歡似的向前跑去,沾的滿身的梨花瓣,朝雨不禁笑了一聲喊到,
“大白,你可別亂跑了,再跑丟了,我可沒法找你了。”
“汪汪汪.....”
一人一狗好像手許久沒有這么輕松過了,看著這天地美景,笑聲穿的很遠。
鬼幡旗之中,顧清瑤眸子緊閉,哪里是神魂虛弱,進來修養(yǎng)?明明是不想要在看見那片梨花雨,不想要在看見那片香雪海.......
腦中又回想起當初祁連山澗,梨花海中那個黑衣少年,可終歸,潔白的梨花,再美,也終是凋殘在了泥土之中。
顧清瑤輕輕搖頭,眸色微閉,一切都應該結束了。
棋差一招,她沒什么可恨的。
可是顧清瑤不知道的是,此時,祁連山頂,有個黑衣男子將這祁連山的梨花雨給盡收眼底。
那年祁連山初見,她一襲淡黃長裙,在梨花雨中,毫不失色。
面對著這一陣梨花雨,可腦中回蕩起的卻是地牢之中的她聲聲泣血。
燕其琛眸色輕閉,好似又回到了那天,
“不再插手顧家的事情,你依舊是大周的昭華皇后?!?p> “昭華皇后?呵,燕其琛,我顧清瑤永遠都是顧家長女,我是顧家家主,生在顧家,我一生都是顧家人,你想要動我的家人,還想要做你的皇后,是不是想的太美了些?”
“你們太貪心了。只要你們安分一些,我保你們顧家的千年榮華,無人敢欺?!?p> 他這句話脫口而出,可換來的卻是她仰天一笑,滿眸諷刺,
“我顧家,要的從來都不是安逸的榮華富貴,否則,當初顧氏先祖根本不會跟隨開國帝尊南征北戰(zhàn),桐華巷里從不缺安逸富貴。我顧家兒郎,個個都是血性男兒,我顧家要的,是無堅不摧!”
燕其琛的眸子張了開來,眸中散發(fā)出一抹凜冽的寒光――
顧清瑤,你可知,你曾經為顧家所求的無堅不摧,如今,可已漏洞百出,成了一面危墻。
覆巢之下,怕是要一片黑暗了......
mo九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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