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為什么男人就能賺到很多錢,女人就算再怎么累再怎么苦也賺不到錢?。繛槭裁匆粋€家里有男人在就可以過的很好,沒有男人在就過的這樣累這樣苦!這到底是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沈凝寧哀嘆著搖了搖頭,或許這就是一個永遠沒有答案的問題吧!
樓道里很安靜,不知道什么時候,一只藍眼睛的黑色的貓默默的跟隨著她。
沈凝寧看見了那貓說道:“小黑,你怎么又來了?你到底是流浪貓還是有主人養(yǎng)著的???怎么天天跟著我?。俊?p> 黑貓對著她喵喵叫了兩聲,蹲在了離她不遠的地方,一雙炯炯有神的藍眼睛就好像會說話一樣的急切的看著她。
沈凝寧一邊將樓梯的把手擦了一下,一邊看了一眼那個黑貓道:“小黑,你難道是被主人家遺棄了嗎?怎么走到哪里都可以看見你啊?反正,我是沒辦法領養(yǎng)你的啊!我沒時間養(yǎng)寵物?!?p> 黑色的貓咪喵喵的叫著,慢悠悠的走到了她的腿邊來回蹭著。沈凝寧趁勢俯下身去摸了摸黑貓的毛發(fā),黑貓很舒服的對著她喵喵的叫了幾聲。
“傳說,黑貓是看守地獄之門的神靈,世人都懼怕它們,你竟然還敢撫摸它?”這是一個很沉穩(wěn)的男人的聲音,
沈凝寧回頭看去,一個衣著整潔滿臉帥氣的年輕男人正站在樓梯的拐角平地處,微笑著看著她。
這個男人好像以前看見過他,好像是那個小羅的哥哥。
男人對著沈凝寧很是祥和的笑了一下說道:“聽說,你身上有幽冥花的種子?”
沈凝寧愣了一下,沒有說話。
男人又是溫柔的向前走了幾步,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道:“哦對了,我忘了自我介紹了,我是磨羅的哥哥,世人都叫我羅他羅。”
沈凝寧更加疑惑的站在了那邊。磨羅是誰?好像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名字。難道說的是小羅嗎?
羅他羅見沈凝寧一臉戒備的看著他,便又溫柔的笑了一下,笑得非常好看。這樣的笑容很是感染人,立刻讓沈凝寧戒備的心放松了很多。
“找我有事嗎?”沈凝寧一臉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好看的男人問道。
黑貓對著沈凝寧不停喵喵的叫著,看上去好像很是焦慮的提醒著她什么。
羅他羅有點心煩的看了黑貓一眼,黑貓立刻有些害怕的后退了幾步,竄了幾下便不見了蹤影了。
羅他羅又向前走了幾步,笑了一下說道:“聽說,幽冥花的種子在你身上,我只是來確認一下?!?p> 說著話,只見他將手掌心對著她從頭到腳的開始在空中比劃起來了??粗膭幼?,沈凝寧不覺得想要笑出來了,不知道他在做什么,難道是個神經病患者嗎?
一想到是個神經病,沈凝寧心里忍不住開始害怕起來了。周圍一個人都沒,要是這個羅他羅真的是一個神經病,她豈不是完了!
正想著的時候,沈凝寧忽然感覺到渾身開始熱起來了,熱勁一點點的開始變成了火辣辣的疼痛感了,渾身上下就好像要被燃燒起來了一樣。
隨后,不及她多想什么,整個人便開始感覺到昏昏沉沉的上不來氣的感覺,就好像要睡著了。
昏沉之中,看見羅他羅臉上的笑容依然還是那樣溫柔好看,只是他的右手還是在空中對著她不停的比劃著什么。
太痛了,渾身就像烈火在焚燒一樣的疼痛。
沈凝寧一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眼前慢慢的開始變黑了,迷蒙中,最后的余光里,只看見了幾個人從樓下跑了過來,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人,只看見沖在最前面的是安不虞和阿洛,隨后便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徹底的昏了過去了。
……
當沈凝寧從睡夢中驚醒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很舒服高檔的沙發(fā)上。這是一個很大的房間,整體裝修的非常高檔,只是房間里并沒有擺放什么家具,只有一個很大的辦公桌,和一個擺滿了酒的吧臺休閑區(qū)。
這個房間看著好熟悉啊!難道是大老板的那個辦公室嗎?一想到這里,沈凝寧扶著依然很是疼痛的腦袋坐了起來。
“你醒了?”
這是安不虞的聲音,就算不回頭看,沈凝寧也是聽的出來的,他的聲音總是這么好聽,充滿了冷漠和熟悉感覺。
“老板,我是不是暈倒了?可能剛才只是被那人嚇到了,不好意思??!老板,我沒事的,我這就回去干活去!”
沈凝寧尷尬的站了起來,扶著依然還在眩暈的頭就向門口走去,她很害怕會失去這份工作。
一手拿著一杯水,一手拿著一塊濕毛巾的安不虞冷冷的哼了一聲道:“我又不是獅子老虎,難道還能吃了你嗎?你為啥老是躲著我?”
“沒…沒有??!怎么會!”沈凝寧尷尬的笑了一下回道。
安不虞淡漠的把水杯放在了桌子上,冷笑了一下,一臉嘲諷的看著沈凝寧冷冷的說道:“每天穿著粉白相間的衣服,修長好看的身形,愛干凈好管閑事的那個好看的女孩子,真的是你嗎?沈凝寧?”
稍微停頓了一下,安不虞的臉色又變得有些難過了說道:“如果不是你,你能不能把她還給我?我很想她!”
沈凝寧聽了這話,竟生氣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了。
她扶著疼痛的腦袋,一時無語的回道:“老板,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安不虞又冷笑了兩下說道:“我在青陽洛城等了她很久,她就這樣說消失就消失了,連一句道別的話都沒留下,沒想到她竟然從來沒把我放在心上,我在她的眼里什么都不是!”
沈凝寧停了一下,身體突然跟著顫抖了幾下。
不過,她依然還是什么話都沒說,又繼續(xù)向前走。
安不虞急了,他緊追了幾步一下拉住了她的胳膊,沈凝寧鄒起了眉頭。
沈凝寧皺著眉頭有些心虛的甩開了他的手說道:“我記得在那個游戲里,你不是又喜歡上了別人,那個女人叫什么來著,是叫小幔嗎?后來她好像天天的跟我說有多喜歡你,讓我把你讓給她,你不是也很喜歡她嗎?“
沈凝寧又想起了當時的情景,當時那種無奈的被別人背叛的感覺又全都涌上了心頭。
“好,我認了!是我自己沒有魅力,我都離開給你們騰地方了還不行嗎?你為什么還要追到這里來?”
安不虞驚訝的看著她回道:“你在說什么?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懂,除了你,我什么時候喜歡別人了?”
沈凝寧平穩(wěn)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道:“你喜不喜歡別人,現(xiàn)在和我一點關系都沒了,你為什么現(xiàn)在還要糾纏我?我不想破壞你們的感情。我只希望你們好好在一起玩!我早已經棄游退出了,不是嗎?更何況,游戲只是游戲,都是不過逢場作戲而已,現(xiàn)實和游戲是不一樣的!”
說著話沈凝寧甩開了安不虞的手,想要推門離開他的辦公室。
安不虞有些難過的叫了一聲:“你等下!”
他的嗓音因為太委屈和難過變得有些嘶啞。
沈凝寧站住了。
安不虞見沈凝寧連分辨的機會都不給他,傷心到了極點,眼淚好像一直在眼中打著轉,心口也是憋悶的難受,這樣的傷心讓他想要解釋的話一句也都說不出來了。
安不虞走到了她的面前,伸開了手,在他的手里有一對耳墜,那是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安不虞親手為她戴上的耳墜,可是那不是游戲里的嗎?現(xiàn)在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沈凝寧整個人都呆了,怎么會?怎么會這樣?這怎么可能?游戲里的東西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可是,那個耳墜真的就是她在游戲里戴過的耳墜。
她遲疑著從他的手里拿起了那對耳墜。
當她的手觸碰到安不虞的手的時候,心跳開始加速了,臉色一下變得通紅,那些曾經一起經歷過的場景全都跳出來了,無數(shù)次的在危險中相依為命,無數(shù)次的一起看星星,無數(shù)次的擁抱和親吻……親吻?沈凝寧一想到這里,忍不住又抬起頭看向了安不虞薄薄的充滿了誘惑香氣的雙唇,一下臉色變得更加紅了。
天?。槭裁匆话膊挥菡T惑?那些不過是在游戲里而已,而這里是現(xiàn)實,那樣的事在現(xiàn)實里是不可能會發(fā)生的。自己這樣老這樣丑這樣難看,怎么會有人喜歡自己?更何況對方還是這樣年輕的這樣有成就的有錢人,自己根本沒辦法相匹配??!成天做什么夢??!
她拿起了耳墜,向門口走去。
身后安不虞氣極的大叫了一聲:“蘭陵兒,你太狠了!我服你了!你和我母親都一樣,都是扔下我頭也不回就走的人!”
沈凝寧又一次站住了,要是蘭陵兒肯定會回去抱住他安慰他,可是這里是現(xiàn)實,自己也不是蘭陵兒,蘭陵兒年輕漂亮,就像鮮花一樣爛漫,可是自己卻是這樣的不堪。